耶律大石部下营帐

一年轻男子坐于主座之上郁闷的啃着羊肉,右眼处长长的疤痕,在啃食羊肉时一扭一扭的,像一根蜈蚣爬满了半张脸,凶狠之气展露无遗。

这是耶律赫荣的二儿子,耶律赫本,大儿子几年前被刺身亡,如今他正与自己同父异母的三弟耶律赫尔争夺赫荣派首领之位,前段时间被三弟阴了一把,被几千叛军围攻,损失了不少心腹,胜利的天平正向自己的三弟倾斜。

这时一个部下实在是坐不住了,起身面向自己的主上:“二公子,要我说,咱们直接跟那个杂种(老三母亲身份较低,能有如今的地位主要靠军功)干一场,上次是我们大意了,但要正面对战,那小子绝不是对手!”

“绝不是对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上一次他与反贼(指叛军)合作,设计陷害我们,导致老子损失近一半精锐,你现在跟我说不是对手?你哪来的自信,啊!哪来的自信?”耶律赫本在自己的座位上无能狂怒,怼的手下部将面红耳赤。

风吹起营帐的毡门,众人向外看去,三个人走了进来,前面之人正是奉皇命前来交涉的乌长青,而后面的两人竟是尘先生和邢祁!

在耶律胡鲁招供第二日

“你想说什么?”尘先生右手端着茶杯,抿了一口,看向邢祁。

“我怀疑乌长青。”邢祁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尘先生。

“理由。”

“感觉。”

“感觉挺准。”

邢祁瞬间抬头看向尘先生,心中惊道:我天,猜中了!同时又好奇尘先生是怎么知道的。

“感觉。”

邢祁:“……”

“别误会,我是指他体内的灵虫和之前乌长青在大宋死的几个手下体内的灵虫气息一模一样,像是同一个地方产出来的,我能感觉出来。”尘先生慢悠悠的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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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谁?”邢祁瞬间警惕起来,右手握住刀柄,环顾四周。

“我!”

一长衫男子推开门,乌长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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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赫本先是有些惊讶,然后是不屑:“乌副使,今日前来有何贵干啊?”

“在下来帮二公子!”

“帮什么?”

“夺权!”

“就凭你?”

乌长青笑了笑,从邢祁手中接过一个包袱,扔在地上,一个球形物体从包袱里滚出来,耶律赫尔副将的人头!

在来耶律赫本大营的路上,三人正好看到了有一支几十人的骑兵小队从耶律赫尔的营帐内出来,而为首之人正好是耶律赫尔的副将,所以他们正好收拾了这支骑兵小队,又正好给耶律赫本送个见面礼。

而此时,他们正在去耶律赫尔地盘的路上。

就在白天,三人与耶律赫本商议在晚上突袭耶律赫尔大本营,功成与否,就在今日!

“来者何人?啊…!”

一声惨叫惊动了周围士卒,“敌袭!敌袭!”

军营内士兵大声喊着,被一枪穿心,耶律赫本手持长枪冲入人堆,大杀四方,这还要感谢乌长青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屏蔽了,耶律赫尔大营内士兵的感知,不然这么多人突袭军营,光凭地面的震动和照明的火光就足够发现他们。

没有组织的军队在成型的进攻队伍面前毫无抵抗之力,很快,耶律赫本就杀到了主帐前,耶律赫尔正组织着甲士反击,可惜来不及了,耶律赫本手中长枪一抖,挑开边上甲士,枪尖扎进耶律赫尔的胸膛,一切尘埃落定!

“哈哈哈哈哈哈!三弟,斗了这么久,这位子,还是轮到我坐,哈哈哈哈哈…嗬……”

就在耶律赫本以为一切尘埃落定,放声大笑之时,一柄长刀划破了他的喉咙!

“嗬!…嗬!…嗬…”

耶律赫尔倒在地上不甘的看着乌长青擦着刀上的血迹,眼前缓缓黑了下去。

“乌某奉皇命调停各部内斗,耶律赫本违抗皇命,同室操戈,现已伏诛,诸位可有异议!”

“乌长青!我艹你娘的!”

一个赫本派的军官愤而出刀,迎上的却是邢祁的目光!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