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胡鲁的父亲叫耶律洪卢,哥哥叫耶律胡格,都在军中任职,如今手里掌着一个万户,现在看来,他们手里不止掌握着一万军队,还掌握着修行之术。”耶律齐向我们说道。

“从一个没落的家族,到如今手下有一万军队,他们背后的那个人,不简单呐!”尘先生分析道。

耶律齐补充道:“更麻烦的是,这耶律洪卢父子三人是我们的盟友。”

“什么!?”邢祁惊愕道。

“既然这耶律…耶律什么洪与你是盟友,为何这么对我们?”

“五年前陛下势弱,我同乌长青合作,他要大辽衰败,我要他搅乱大辽这潭死水,所以我们合作了。”

“等等,你难道不知道乌长青是渤海遗民吗?”不等耶律齐说完,我问道。

耶律齐笑了笑,眼中满是苦涩:“那有什么办法呢?哪怕是饮鸠止渴,那这杯毒药我也得喝,只有先解决了那些贵族,才有以后,还是说说耶律洪卢吧,我和乌长青商量,要增强皇权,就要双管齐下,第一:打破现状,加重他们的矛盾,让他们内斗的更厉害,第二:加强皇帝的影响力,在朝中拉拢大臣。我想,是我低估了乌长青,他一个人把两件事全做了,而且做的很好,五年内他成功刺杀了不少军中要员,让军中腾出许多位子,同时拉拢朝中大臣,在军中安插自己的人,很快,我们就有了一些自己的势力,后来,耶律赫荣和耶律大石之间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的地步,双方损失惨重,这让我们有了可乘之机,我们不再满足之前的那些百户、千户,我们把手伸向了万户,这个耶律洪卢,便是其中一个,如今看来,这背后另有隐情。”

“大辽还有这样的人物?”尘先生问道。

“不知道,据我所知,如今大辽能上的了台面的,没有这号人物。”耶律齐边思考边回答道。

这时,邢祁与尘先生相互看了一眼,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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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长青!如果这背后之人是乌长青呢?

耶律齐先入为主,以为乌长青和自己合作,暂时是自己的盟友,不会与自己翻脸,所以不会往这边想。

可仔细想想,如果背后之人是乌长青也说的通,而且很合理,试问乌长青的目的是什么,复仇,灭辽,复国,那乌长青为什么与耶律齐合作?按耶律齐的话来说是势弱,要寻盟友,搅乱耶律大石与耶律赫荣的对峙,可这也只是耶律齐的想法,并不代表乌长青真正的目的,乌长青真的势弱吗?一个渤海遗民掌握了灵虫修行之法真的是巧合吗?他对耶律齐和耶律阿耳的依赖性真的那么大吗?有没有可能,乌长青的谋划没有表面这么简单?有没有可能,他不止扶持了耶律齐和耶律洪卢这两个势力?他帮助耶律阿耳夺权另有目的,他究竟在谋划什么呢?

一系列的可能性从脑中闪过,虽然邢祁自认并不聪明,但他的直觉告诉他,幕后的人就是乌长青,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谋划的一出戏。

……

……

辽,太康六年,国内军阀割据,多处边军翻盘,各地起义不断,内斗之势再起。

耶律赫荣军帐

“哼!几个杂碎,以为手里握着几个千户,就想造反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货色!”耶律赫荣在营帐内大发雷霆,因为几条狗敢对自己的主人嚎叫。

“王爷,酒凉了,得温一温!”一个内侍边说边给耶律赫荣温酒。

耶律赫荣很不耐烦的把酒杯递给那个内侍:“嗯?你是新来的?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

内侍的手先是僵,随即继续温酒,耶律赫荣见他不答,怒道:“狗奴才,我在问你话呢!”言罢便要用脚踹去。

那内侍灵活的躲过一脚,随后将手搭在耶律赫荣肩上。

耶律赫荣被这个内侍的无礼举动彻底激怒:“大胆,你…”

“你”字还未吐出,便将在原地,他发现自己像是被什么力量禁锢了,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内侍嘴角勾出一抹弧度:“王爷,东北路统军司耶律洪卢,向你问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