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不见,宁心的气势更胜往昔啊!哈哈哈哈哈哈”,刚走至内场,徐家老祖宗徐欣就满眼欣赏的看向齐宁心,“听说你在外域征战的这三年可有了不小的成就,真是年轻有为。”

齐宁心扫了一眼,内场里,四大家族的人已经到齐,只剩总统安城曦尚未出现,“徐阿婆谬赞了,这些都是外人夸张的谣言,你怎么也跟着信了。”

“宁心姐姐要是没有那么厉害,外面怎么会有那样的传言呢?这世人又不是瞎子。”骆雅娜坐在沙发上,端起茶,温婉的笑了笑。

“这位是?”齐宁心眼神疑惑,不解的望向徐欣,似是完全不知道骆雅娜。

骆雅娜的唇角僵硬了一瞬,自然而然地开盖喝了口茶。

“宁心啊,这是骆家新任的家主,你这几年不在诺兰,不知道也不奇怪。有空啊,让我家小凌给你说道说道这几年的事情,他一直在诺兰,总归是更了解些,而且你们都是年轻人,有话题。”说着,徐欣拍了拍自已孙子的手,将人拉到了前面。

男人近一米八的身高,身姿挺拔,留着及腰的长发,一双丹凤眼显出几分贵气,微薄的唇又透出几分薄情。

上半身穿着紧身的大V咖色马甲和淡金色打底衬衫,显露出纤瘦的腰肢和饱满的胸肌;下半身则穿着贴身的藏蓝色西装裤,挺翘的臀和修长的腿展露无遗。

最为吸引人的是男人脖子上戴的颈饰,一指宽的黑色颈圈牢牢地包裹着纤细的脖颈,颈圈上金色的流苏配饰随着男人喉结的滚动上下摆动。

突然被所有人注视,眉目清冷的男人不自觉的咬了下唇,贝齿咬在粉色的唇上,眼神中依然是世家子的孤傲,整个人却莫名多了几分色气。

南宫若眼里闪过一抹惊艳,之前就听说过徐家的小孙子身姿斐然,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她不是没察觉这里的所有人都忽略了南宫司,但毕竟南宫司已经要嫁到齐家了,自已出面总是不太合适,只得用眼神稍示安抚。

南宫司余光看了眼齐宁心,看到齐宁心眼里不加掩饰的欣赏,心里蓦地涌上一股涩意。

喉头滚动,正打算强忍下这股难捱的情绪,却发觉齐宁心的手在自已腰上掐了一下。“谢过徐阿婆的好意了,但我新婚燕尔,着实不想和小司分开,再者,小司也一直待在诺兰,就不劳烦徐家小公子了。”

南宫若这时也接上话头,“对,徐阿婆,小凌我听说现在在大学教书,每天也有很多事,而且一个男人,总归是有些不合适,我看这件事就作罢吧。”说着伸手拉住徐凌的胳膊,让其坐在了自已的身边。

徐欣笑呵呵的似是完全没有意见,“怪我,怪我,考虑不周了。小凌还不多谢你南宫家的姐姐。”

“凌谢过南宫姐姐的好意。”如山泉般的声音跃入耳朵,南宫若平和的笑了笑,身体向徐凌贴近了些。

一直置身事外的骆雅娜垂下眸子,眼里闪过一抹讽刺。

“很抱歉打扰了几位,拍卖会即将开始,还请诸位贵客移步。”服务生的声音传来,这场闹剧总算是落下了帷幕。

“哼,这姓安的摆的谱倒是大,完全不将我们放在眼里。”出门看安城曦早已坐在拍卖席上,徐欣不满地发出声。

南宫若也皱紧了眉头,虽没出声附和,但眼里全是不满。

几人装模作样的在镜头前打了招呼,便根据安排坐了下来。

原本南宫若和齐宁心、南宫司的座位在一块,骆雅娜、徐欣和徐凌的座位在一块,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南宫若和骆雅娜直接换了座位。

因为是慈善晚宴,拍卖的都是一些福利院、孤老院的作品,多是些简单的画作,媒体的灯光闪烁下,这一件件不精美、但意义非凡的作品被高价买走。

每一次拍卖的价格都引得星网上的观众一阵惊呼。

南宫司安静的贴着齐宁心坐着,犹如一个挂件玩偶,眼睛偶尔瞟向南宫若那侧。齐宁心表面毫无波动,靠着南宫司那侧的手却在自身衣服的遮挡下,缓缓插进南宫若的衣服。

感受着在自已身上作乱的手,南宫司瞬间收回了所有思绪,绷紧了身体,压低声音,“你疯了吗?!这里有摄影光球在拍!”

齐宁心轻笑一声,“哦,你也知道有摄影光球在拍啊,那你刚刚在看谁,嗯?”

臀部骤然的疼痛让南宫司差点呼出声,“我错了,你别,回去好吗?”

齐宁心笑了笑,“吻我,我要你主动献吻”,看南宫司羞耻的点了头,齐宁心才借说着悄悄话的机会抽出了手,随手拿起竞拍拍“三千万”。

镜头转向齐宁心,正好拍到了南宫司闭着眼侧身主动吻上齐宁心脸颊的一幕,齐宁心眼含笑意,星网瞬间爆炸。

在众人的欢呼声中,齐宁心满眼无奈的叹了口气,似是对南宫司这么爱自已感到无可奈何,轻佻的抬起南宫司的下巴,在已经懵逼的南宫司唇上印下一个清浅的吻。

另一侧的南宫若畅快的笑了起来“这两人也真是的,”似是无意般,垂下的手缓抚过徐凌的大腿。

徐凌本要躲开,抬头却看到了祖母冰冷的眼神,而后便放软了身子,任由女人的手从自已的身上划过。

宴会的上半场便在这样热闹的气氛中结束,如愿以偿地,南宫司的神思再也没从齐宁心的身上移开。

而另一侧的南宫若也和徐欣相谈甚欢,“唉,我都是个老人家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情已经不太懂了。”

南宫若不赞同的摇头,“徐阿婆这么多年的风雨经历,什么事情没看过,我们这些小辈还需要你这样的长辈来指导。”

徐欣苦笑着摇头:“老了,不行了,我现在就是担心我这个孙子,其他的都是女娃娃,好说得说都能混出去,可我家就这么一个小子,可着劲的疼,我怎么放心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