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饼,是什么暗器?”你指着发霉发硬的饼疑惑地问道】
【“这是信物!”】
【你一脸恍然大悟,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信物?难怪震山虎有这份自信可以搞腚陈二河】
【“定情信物?原来师傅你有断袖之癖啊!”】
【“你这混小子别打岔!听我说!”】
【你开始认真听震山虎的回忆杀】
【“想当年,张二河那小子还不是指挥使,只是个押送军粮的小吏。路上遇到山匪劫道,他身负重伤,饿得前胸贴后背,正好老子路过,就把最后半张饼子掰给他吃了!”】
【你看着那半张能当暗器使的饼,再瞅瞅震山虎那一脸“老子义薄云天”的表情,嘴角疯狂抽搐,一股强烈的既视感涌上心头】
【“师傅!您这剧本我熟啊!】
【“哦?怎么说?你也救过快饿死的路人?”】
【“不,我认识一个九品芝麻官,他爹也跟您一样的操作,后来差点被水师提督送的饼给撑死!您小心去了之后有吃不完的饼啊。”】
【震山虎被你这一通吐槽整得老脸一红,随即恼羞成怒:“放屁!为师这是真事儿!江湖儿女,一饭之恩大于天!懂不懂?】
【你连连摇头表示不信,毕竟这个便宜师傅遇到事总是跑路,信用卡已经在你这刷爆了】
【“张二河那小子虽然现在当官了,但老子敢打包票,他绝对认这半张饼!走!跟师傅去他府上!看他敢动你一根汗毛!”】
【说着,他把那半张饼珍而重之地塞回怀里,仿佛那是尚方宝剑】
【路上,震山虎还在絮絮叨叨地给张二河刷好感度:“…你是不知道,张二河这小子虽然官威不小,但为人还算正直,从不欺压良善,对麾下士兵也管束得严。他儿子是混蛋了点,但老子相信,他爹不至于不讲道理!”】
【你还是摇头表示不信,你只需要震山虎的一身武徒境实力就够了】
【两匹快马疾驰,距离张府所在的街区还有两条街,一股浓烈刺鼻的焦糊味和血腥味就顺着夜风扑面而来!】
【远远望去,只见张府方向火光冲天,将半边夜空都映成了不祥的血红色!喊杀声、惨叫声早已平息,只剩下木头燃烧的噼啪声和一种令人心悸的死寂】
【“不好!”】
【“不好!”】
【你们两人同时心头一紧,尤其是你,生怕芍药她们不听命令,跑来送死】
【两人猛地一夹马腹,速度再快三分】
【然而,当你们冲到张府所在的街口时,眼前的景象让你们彻底惊呆了】
【昔日威严的指挥使府邸,此刻已化作一片火海地狱!高大的门楼坍塌,院墙被蛮力轰开巨大的豁口,府内亭台楼阁尽在烈焰中扭曲呻吟】
【火光映照下的街道上,到处都是撅着腚,死不瞑目的尸体!】
【“这...这都是被采补死的啊,难道那个采花大盗没死?”震山虎喃喃自语,心生退意】
【整个张府,鸡犬不留!】
【就在这修罗炼狱的中心,熊熊燃烧的府邸大门废墟之上,一个身影正背对着你们,负手而立】
【那人身形干瘦,穿着一身仿佛被鲜血浸透又干涸成暗红色的破烂袍子。他仅仅是站在那里,一股令人窒息的恐怖威压就如同实质的潮水般汹涌扩散开来!】
【似乎是察觉到你们的到来,那身影缓缓转过身】
【“桀桀桀,富贵小友,这么巧啊?我刚准备带着礼物去找你,没想到,你倒是先来找我了…”】
【此刻他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比当初在定安城时强大了何止十倍!那股仿佛要压塌虚空、引动天地元气的磅礴气势,分明是…】
【马上风!】
【‘卧槽,副本BOSS不仅刷新了状态,还进阶了!这还打个锤子!’】
【“师傅,您快保护徒儿...”】
【你对震山虎的话还没说完,只听震山虎一声大吼!】
【“徒儿快跑!为师殿后!”】
【震山虎第一时间吼道,你差点感动到哭,结果刚回头,就看到这个老登不管不顾的一夹马腹,跑了!】
【“卧槽!你特么又跑了!你是不是人啊!”你也想跑,但唯独你动不了,大武师境的恐怖气息锁定了你】
【你显然已经习惯了震山虎怕死的风格,只希望自己死的时候,能够痛快点】
【‘欸,GG了,回到大世界只有一秒的反应时间,改怎么反杀呢?’】
【在大武师境那如同煌煌天威般的压迫感面前,你渺小得如同尘埃,连提起一丝反抗的念头都成了奢望】
【那是生命层次上的绝对差距,是蝼蚁面对山岳的本能绝望】
【就算这家伙来到你身前半米内,你也没办法搞偷袭了,毕竟昨天偷袭就被打成重伤,鬼知道今天偷袭会不会直接重开】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显得如此可笑和苍白】
【就在这时,一个圆滚滚、沾满血污和尘土的东西,被一只从火场里伸出的枯手随意地抛了出来】
【“咕噜噜…”】
【那东西滚过焦黑的地面,带着令人牙酸的摩擦声,最终…精准地停在了你的马蹄前】
【借着冲天的火光,你看清了——那是一颗人头!】
【正是张公子!】
【“桀桀桀…小友,这份见面礼,可还满意?”】
【‘送礼?’你疑惑抬头看向马上风】
【“老先生,为什么要送我礼物?”】
【马上风一甩手上的血渍,轻描淡写道“他在百红楼得罪了你,我帮你顺手杀了,你不满意?”】
【你心中的疑惑和不安更加,这个老不死的竟然连这个都知道!你怀疑,他早就开始监视你!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你的心头,自己的系统空间
+-可能暴露了!】
【“我问的是,您,为什么要帮我?我觉得,您更应该杀了我啊。”】
【马上风知道你在说柳残花的事,但他却并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江湖事,江湖了,残花已死,人死债销。更何况老夫本就对她有亏欠,只是我现在确实有求于你,自然要送一份薄礼。”】
【“呵呵。”你无奈一笑,能求到你头上的,还能是什么好事?】
【看到你还笑得出来,马上风那枯槁的脸上露出一丝明显的错愕:“哦?小友,你在笑?”】
【你抬起头,脸上哪里是笑?分明是一种彻底放弃治疗的摆烂式麻木!你扯了扯嘴角,那表情比哭还难看十倍】
【“我不是在笑,我是实在没招了,你为啥总是追着我杀,好歹给我点时间发育下,让我拆个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