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晏今日是高兴的,看颜颜被他迷得神魂颠倒的样子,这次穿颜颜最喜欢的红色衣衫是最正确的。

他也知道,颜颜嫌他小,可是他一点儿也不小。

在空间里待了几年,他算看出来了,这空间还有助生长的作用。

前世的他这个年纪可没有这么高,前世的他只有不足七尺的身高,现在足足有八尺。

变声期也缩短了,前世第一次遇到颜颜的时候,他还是公鸭的嗓音,特别难听,这个他印象深刻。

整个人也是孩童模样。

而现在,他不只身高长了,骨骼也更宽阔了,肌肉更有力量,最主要的是,那的尺寸也变大了,威风凛凛。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开屏的孔雀,时刻想在颜颜面前展现自己。

他真的长大了,应该有十八岁的状态了。

忍的好难受啊!

颜颜就是他戒不掉的瘾。

“谢谢你,铁头!谢谢你们帮我完成了多年的夙愿。”

二狗子抓抓脑袋,“大姐姐,客气了,我们也想为大家做些事情。”

“战利品他们都在后面拉着呢,明日是颜颜生辰,我们把庆功宴跟你的及笄礼放一天可好?”

“好啊,这真的是给我的最好的礼物。”

第二日,几人都早早起床,练功的练功,做饭的做饭,准备午时食材的准备食材。

午时,苏颜简单的走了一个及笄礼,她并不讲究那么多虚礼,就用铁头给的那支芙蓉簪把头发给挽了起来。

在苏颜的认知里,即便今日挽起头发,明日她想放下就放下,想扎起就扎起,哪那么多规矩。

乱世苟且,江湖儿女,不拘小节!

昨日就通知下去了,今日在明月山庄广场上举行庆功宴,在广场的高台上,有歌舞团表演。

台下是各种小吃的自助餐,篝火那边,不停地烤着烤全羊,烤乳猪。

凡是韩家村今日有空的都可以过来参加。

手刃了敌人就是高兴。

经历了当年被屠的村民痛哭出声,他们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为那些死去的亲人好好活着。

好多人都一边哭一边笑,苏颜也不例外,即便喝的是果子酒,也醉了。

铁头扶着苏颜挤出人群,“颜颜,可记得我是谁?”

“嘿嘿,铁头,你别晃,你怎么两个头啊!”

看来真的醉了!

“颜颜,你看着我,我是谁?”

“我能不知道你是谁吗?韩铁头是也!”

“嘿嘿,嘿嘿,......,你长得可真俊啊!男友力爆棚!”

说完,苏颜还对铁头伸大拇指。

韩子晏不太清楚苏颜说的男友力爆棚是啥意思,也明白她在夸他!

嘴角扬起的笑怎么都止不住。

“嗝,你年纪要是再大一些就好了,嘿嘿,那样姐姐就可以直接下手了!”

说着,还摸了摸韩子晏的胸肌。

“颜颜,你现在也可以下手,你看我挺大的,比你高吧?”

苏颜看看铁头的身高,点头。

“胳膊比你粗吧?”

苏颜又点点头。

“腰也比你粗吧?”

苏颜用手圈了一下韩子晏的腰,接着点头。

“那,颜颜,可以直接下手了!”

苏颜水润的眸子露出疑惑,“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

苏颜开心的露出满嘴大白牙,“那我就不客气了!”

嗷呜一声,先咬在了韩子晏的脸上。

牙齿轻轻地蹭了蹭,舌尖舔了舔,“像棉花糖。”

韩子晏的身体紧绷,既然颜颜醉着也用不着脸红了。

“颜颜,你叫我名字好不好?”

苏颜停顿了一下,“韩铁头!”

“不是这一个。”

“韩子晏?......子晏!”

韩子晏再也忍不住,把苏颜紧紧地抱进怀里。

一遍遍呢喃着,“颜颜,颜颜......”

“走啦,别去煞风景了!”燕妮拉开指着素颜二人的二狗子,远远的绕开了抱在一起的俩人。

“这回知道你铁头哥为啥生你气了吧!你打扰人家小两口亲密了。”

二狗子看着他和燕妮紧握着的手,火光慢慢染红了他的耳朵。

相拥的二人,直到苏颜快被挤得喘不过气来才结束了。

韩子晏把苏颜送回她自己的院子,打来热水给苏颜擦脸洗脚,做的无比熟练。

“铁头啊,你去休息,奶娘来收拾吧!”

“不用了,奶奶,马上就好。这几年颜颜病着,都是我照顾的,都习惯了。”

“那等过两年,奶奶就做主给你们成婚可好?”

“奶奶,那自然是极好的。”

给苏颜收拾好,奶孙二人就携手回屋了。

这边苏颜睡的并不安稳,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她七岁穿来以后,并没有被铁头救下,而是被贱卖到百川府的醉烟楼。

小妓院根本就不想要她,还是醉烟楼看上了她的颜色,愿意赌一赌。

二两银子就把她买下了,看医就诊就花了醉烟楼十两银子。

十二两银子,她就要献出自己的一生。

身为现代人,苏颜怎么肯屈服,她跑过好多次,都被抓了回来。

被打得遍体鳞伤,后来,她学乖了,不再干逃跑的事儿,而是把妈妈安排下来的所有任务超额完成。

美丽的外表,加上琴棋书画洋洋出彩,很快妈妈就把她当花魁一样培养。

终于在苏颜十五岁的时候,妈妈高价卖出了苏颜的初夜。

而当日,醉烟楼发生了一件事儿,原来醉烟楼不仅做男人的生意,也做女人和特殊癖好的生意。

苏颜在经过库房的时候,听到了里面的呜咽声,她本不该好奇的,可是,自己淋过雨。

她从库房的窗口望了进去,里面的角落里绑着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子。

面如冠玉,眼若星辰,只一眼,苏颜就被迷住了,世界上还有这样好看的人。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用头上的发簪打开了库房的门,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示意少年不要出声,拿出了他嘴里的布料。

唇红齿白,更显绝色!

“你怎么在这里?”

“这是哪里?我去镇上采买,只觉身上一麻,醒来就在这里了。”

看来是被拍花子的拐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