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画抚摸白马脖颈,“不是你的错,是我没掌握要领,慢慢来,不急,你先去玩儿吧!”
空间马匹唯有白雪没被关到栅栏内,它可以自由在空间行走,从未踩踏过作物,懂事极了!
二师兄一家过得十分惬意,如今又增加了十几头小猪仔,景画本打算杀它们吃肉,可刘风一直送物资来,倒把它们养的膘肥体壮!
景画窝在空间,吃着水果,刷着肥皂剧。
汤圆、丸子跑来汪汪叫着摇尾巴,景画试着喂它们吃了两口香蕉与哈密瓜。
嘿,这俩小家伙儿来者不拒,一点也不挑食,越吃越兴奋!
“好了,好了,第一次吃,别吃太多,循序渐进的来!”景画连忙收手,不再投喂。
如果不强行阻止,它们好像不知饥饱,喂多少吃多少,从没剩过饭,真叫人头疼。
丸子还在一旁跃跃欲试,景画瞪眼,“不能再吃了,壮的跟小牛犊子似的,毛发却稀疏蓬松,你怎么跟你哥哥一点也不像呢?
無錯書吧真不该叫你丸子,应该叫你小刺猬才对!”
丸子被数落,坐在一旁生胖气,汤圆过去舔它也不理。
“哟呵,气性还挺大的,汤圆不理它,看它气到何时?”
见主人不惯着它 ,丸子突然起身,跑到沙发边上,对着主人哼哼唧唧摇尾巴,景画向来吃软不吃硬,一下子没了脾气,抱起小家伙儿,揉揉它的脑袋瓜,“知道错了?知错能改,就是乖宝宝。”
这时,汤圆又在地上汪汪汪的抗议起来,景画顺势捞起它,一手一个抱着两个小团子,“这么小就开始争宠,长大还得了,记住,你们是亲兄弟,要相亲相爱,不可以闹矛盾哦!”
这时小丸子一个鲤鱼打挺摔到沙发上,四脚朝天,景画无意瞥了一眼,“哎呀!惊天大反转,你,你,你,丸子?你怎么是个女孩子啊?
哈哈,哈哈哈,作为一个女生,你的长相也太潦草了些……”
见主人这般打趣它,丸子露出一副委屈巴巴的神情。
“好了好了,逗你玩呐,我家丸子心灵美,这点最招人稀罕!”
再看看毛绒可爱的汤圆,这下她都开始怀疑这两只是不是一奶同胞了?
难道?刘风他们专挑了一公一母送来,可以繁育后代!
“下去玩儿吧,主人要睡一会,没事别来打扰!”
两小只也闹腾累了,各自回到自己的小窝窝团成一团秒睡。
“嘿,比我还快呢!”
难得连续几日的好天气,以往常的经验,估计过不了几天又要下雪。
午饭后,景画搬出摇椅在院中晒太阳,精神力散开,湛蓝的天空,雪白的山谷,晶莹的冰瀑,雄伟的建筑,别是一番风景!
山谷之外,空旷的大山渺无人际,突然,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映入眼帘,他们穿着粗布棉衣,翻戴毛皮帽子,脚蹬皮毛靴子,身背弓箭,斜挎朴刀。
脸上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贼溜溜的眼睛。
这打扮怎么看怎么有点不伦不类?
精神力扫过谷口,虽然被罗成志做了伪装,可昼夜温差导致积雪一冻一化,还是留有一丝痕迹。
赶忙将之消除,包括下山时踩出的小路也重新伪装,与周边大山毫无二致。
精神力凝成一缕,尾随着那几人。
他们始终在附近打转,似是寻找着什么?
是矿山还是流云山庄?
“头儿,闫太师到底让咱们在这山里找什么你总要说清楚?
否则咱们像无头苍蝇似的,毫无目标!”一名汉子不满道。
中间个子稍矮之人低声回复,“罗通那厮能迅速起事,定是有强大财力物力支持,咱们的人查到他曾落足山下的清溪村,如今,村子已毁,太师怀疑他要么在山上屯有物资兵器,要么就是此处有矿,总之,他落户在此,必有缘由!咱们尽心寻找便是!”
那人又问: “这冰天雪地的,何不等到开春再寻?”
“蠢货,罗通势力日渐壮大!咱们此次目的就是找到他的后方支援,断其后路!
上次暗杀没能成功,还让他再夺一城。
太师已上奏皇上,发兵镇压各地起义军,先拿罗通开刀!
咱们若能给他来个釜底抽薪,那可是大功一件!”
众人连连点头赞同,“太师高明!”
景画一听,这可还行,一缕精神力瞬间凝结成针刺向头领,这也是她第一次以精神力为武器,没想到居然成功了,只是力度稍差了些。
头领手捂胸口哎呦一声,众人警铃大作,纷纷拔刀,做防御姿势,背靠背将其围在中间。
结果,除了头顶飞过几只乌鸦,并无任何异常。
一个男人,急忙转身解开头领衣襟查看,“头儿,哪里不适?可有受伤?怪了?没有任何伤痕,难道是病了?”
男人满脸疑惑为头领穿好衣裳。
就在这个档口,景画精神力凝结而成的牛毛细针再一次发起攻击,头领惨叫一声,倒地不起。
众人吓个不轻,再次围成一圈警惕四周。
唯身旁之人又扯开他的衣裳再次检查,“什么也没有啊?二黑,你来瞧瞧,不像有人袭击,很可能是病!”
被点名之人收起武器,转身蹲在头领身旁细细查看,“的确不像被人偷袭,连个针眼都没有,背下山寻个郎中瞧瞧吧。”二黑边说边为头领穿好衣裳, 突然身形一顿,呆立当场。
旁边的男人催促道:“快蹲好,磨蹭个啥?”
二黑结结巴巴道:“大、大勇、勇哥,头儿、头儿好像不太对劲儿!”
大勇急忙伸手探向头领颈动脉,猛然收回,恨声道:“真他娘出师不利!
背下山,找个郎中、午作验验,到底是什么东西作祟……啊!”
话没说完,也跟着应声倒地!
剩下几人顿觉遍体生寒,汗毛倒竖!
一人炸着胆子道:“这地方太邪性,大家注意防范!
二黑、三全挖坑,将尸体就地掩埋,我与六子负责警戒!”
二黑颤颤巍巍道:“铁子,地都冻了,让俺俩怎么挖!”
铁子怒斥:“那怎么办?兄弟一场,总不能将他们扔在这里不管吧!”
“正因为兄弟一场,头儿和勇哥绝不愿咱们将性命搭在这里,总要有人下山通风报……啊!”三全话没讲完,也步了那二人的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