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乱作一团,局势已然失控,大批的金甲军如汹涌的潮水般涌向皇宫。
此时,威武大将率领着守卫们一路厮杀,血流成河,直杀到了皇帝跟前。
与坐在皇椅上的皇帝对峙时,皇帝看着身旁身穿金甲的皇叔,原本颤抖的手也不再紧张了。他对着对面的威武大将道:“你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我原本看在你为先帝和古蜀国所作贡献的份上,还打算放你一马,可你如今却真的要造反。”
威武大将披散着满头白发,愤恨不已,呵呵冷笑道:“放我一马?真是个天大的笑话!我为古蜀国立下赫赫战功,却只得到一个将军之位。想我从前忠心耿耿,却得不到半点回应,如今我要造反了,你才跟我说亏欠我?我没有造反之心时,你在哪里?别再跟我说这些虚伪的话!没有宰相把持朝政,没有金甲君守卫边疆,没有我威武大将管理蜀州城,你早就不知被刺杀多少回了。你一个黄口小儿,懂得什么?没有我们,你什么都不是!即使我现在不反,再过几年,宰相和金甲将不在了,我看你还能怎么办!”
哈哈哈!威武大将张狂地大笑。他扭头看向自已满脸惊慌的义子,说道:“你以为你稳坐皇位了?你如果真的信任你亲爱的皇叔和宰相,你就不会在他们身边安插眼线吧!我说的对吧,我这我亲爱的义子也是你的人吧!”话音未落,义子就被他的侍卫按倒在地。
威武大将又看了看站在皇帝身旁的金甲将,眼中闪过一丝不屑。金甲将,你竟然真的把自已当成将军了!旁人或许被你蒙在鼓里,但我心里可是一清二楚——你同样心怀叵测、野心勃勃!反正我已是将死之人,不妨让我把这个黄毛小子杀掉,如此一来,你便能顺理成章地登上皇位!
金甲将攥紧了拳头,怒目圆睁:“威武,休得胡言乱语!本将军岂会听你一派胡言?事到如今,你临死还要编造这些谎言来挑拨离间,妄图破坏我们叔侄之间的情谊吗?”
“破坏?哼,我这分明是在帮你!这狗皇帝乃是我所杀,只要你杀了我,这天下便是你的囊中之物!否则待我死后,你觉得你手中的兵权还能保得住吗?”威武大将义愤填膺地反驳道。
皇帝闻言,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声音带着一丝惊恐与慌乱:“威武大将,切莫再信口胡诌,皇叔千万不要受他蛊惑,快快将此人处死!”
然而此刻,金甲将却宛如雕塑般动也不动。
“哈哈哈哈……”只闻一阵狂笑声响起,正是来自威武大将,“金甲将啊金甲将,事已至此,难道你还敢说自已毫无野心吗?其实我早已知晓,你们一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黄口稚儿,安敢不速速就死!伴随着一声怒吼,威武大将如同下山猛虎一般,气势汹汹地径直朝着年幼的皇帝猛扑过去。
皇帝被吓得浑身战栗不止,满脸都是惊恐之色,眼睁睁地看着眼前这个凶神恶煞般的恶魔朝自已一步步逼近,他绝望地放声大哭起来:“皇叔,快快杀了他呀!求求您啦,赶紧把他杀掉吧!”然而,那位身披金甲的将军却宛如一尊雕塑般,文风不动,甚至还将头微微偏向一侧,似乎对眼前发生的这一幕完全无动于衷、视若无睹。
皇帝的内心瞬间凉透了半截,难道说是自已做错了什么吗?自已只不过是想成为一名名副其实、手握实权的皇帝而已啊!可如今为何会落得如此下场呢?
此时此刻,威武大将变得越发嚣张跋扈、不可一世,他目中无人地张狂大笑起来,笑得响彻云霄,令人毛骨悚然。紧接着,只见他猛地抽出腰间锋利无比的宝剑,手起刀落之间,皇帝那颗小小的脑袋瓜已然滚落至地。
哈哈哈,威武大将简直就是癫狂至极,此时此刻他的双眼布满了鲜红的血丝,整个人犹如狂魔降世一般恐怖骇人。
金甲将,来来来,让咱们再来一场生死较量,一举结束这场混乱不堪的内战吧!话音未落,威武大将手持长剑直直地刺向金甲将的胸口。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致命一击,金甲将依旧稳稳当当地站立原地,仿若根本未曾察觉到危险临近一般,下一刻,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金甲将就这样笔直地倒在了地上。
威武大将怒目圆睁地盯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身着金甲的将领,狠狠地向其啐了一口唾沫,并怒斥道:“你还装模作样!如今那狗皇帝已然驾崩,也算顺遂了老子多年来的心愿!”
紧接着,他扭过头去,声嘶力竭地朝着身后那群忠心耿耿的侍卫高声呼喊:“你们快跑啊!横竖我今日已是必死之局,但你们若此时速速逃离此地,尚可保住性命!”
然而,那些侍卫却无一人挪动脚步,他们齐刷刷地跪倒在地,表示坚决不愿离开。
“够了!全都给老子站起来快跑!你们并未亏欠于我,反倒是本将军愧对尔等手足兄弟呐!为了我这么个即将殒命之人白白送死,实在不值得啊!快快离去罢!跑得越远越好……”说到最后,这位平日里铁骨铮铮的硬汉声音竟有些哽咽。
侍卫们缓缓站立起身来,异口同声地道:“将军保重!吾等就此别过。”言罢,便如离弦之箭般飞速朝着皇城之外狂奔而去。
“金甲将啊金甲将,老子在下面等着你!待到阴曹地府之时,老子定会在黄泉路上恭候大驾光临!”威武大将昂首挺胸、大步流星地迈向宫殿之外,静静地伫立着等待金甲军的到来。
“所谓金甲军,听起来倒是威风凛凛,只可惜凭尔等宵小之辈,根本没资格取我项上人头!”话音未落,只见他义无反顾地悬梁自尽,结束了自已辉煌壮丽的一生。
奇端坐家中,悠然品茶,忽闻皇城方向传来数道悠扬庄重的钟声,似穿越时空而至。
奇心生诧异:内乱如此轻易结束,是否太过仓促草率?他暗自思忖。
奇目光转向戏台,见一身披金甲的将军端坐皇位,威风凛凛,气势非凡。然奇困惑涌上心头,眉头紧蹙,凝视将军,暗自嘀咕:“此人与上次所见截然不同,上次皇位上分明是戴面具的神秘年轻人!”
奇越想越觉事有蹊跷,心生狐疑。莫非上次所见竟是虚假表演?疑问交织,令奇陷入深思。
此时,奇目光不自觉移向父亲——公孙胜。公孙胜似察觉儿子询问眼神,微微一笑,并未解释。随后,他缓缓起身,转身离去,留奇独思这一连串离奇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