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笑笑没有那么强大的占有欲望,对于很多属于自已的东西一般也不会多么小气。

她可是大方的紧,而今天,似乎不太舒心。

可能是最近总是遇到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这才导致爱笑的她现在如此的敏感。

管什么天南地北呢,吃饭最大,生闷气能解决什么事情吗?

答案都是不能,也就不需要去向别人提问,更不需要去质疑问出这个问题的自已。

质疑了,还是没有答案,还是会生气。

那么,就不要质疑。

看着睡梦里站在一起的两个人,火气更是不打一处的往上涌。

炽热的火气炙热的很,面对这些,云笑笑并没有手忙脚乱,只是不紧不慢的再再火上浇一些油上去。

灭都灭不了,不如直接把这里全烧了,这样它也可以把自已烧掉。

这么想着,她再度看向了站在一起有说有笑的两人。

孟听雨一直和别人交好,简直就是现充完美代表,要朋友有朋友,即使孤僻的被扔在一边也不会生气。

这般想着,云笑笑居然有一丝惊愕。

为什么,她会记得以前的孟听雨并没有这些朋友,可以说是真正的孤狼一枚。

摇摇脑袋,把这样的想法扔掉,现在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

不善嫉妒的云笑笑也不善思考,对于很多应当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的问题保持着三心二意。

看着那个一只手已经和孟听雨牵上的齐兰。

怎么回事?

一样十分贵重的东西似乎正在逃走,或者说被偷走。

快步地,云笑笑上前,她想要撞开这两人相握的手。

十指相握,属于那两人的温度正在交融,汗水,呼吸,还是笑容,不管什么东西都在融化,接着混成一体。

“喂!”

大喊间,她醒了,喂也脱口而出,致使这个正迷糊着的孩子突然精神,同时成为了所有人的焦点。

好在的是,下课了,时间的暂停并没有持续多久。

只不过是几个人的盯着而已,她!至少也是当过变态尾随狂的人,怎么可能会在意呢。

“没事吧?你好像比我还困呢。”

后面传来亲切的问候声。

“给你降降温。”

随着话语传达来的信息,凳子与地面摩擦的嘎吱声,一双微热的小手照在了耳朵上。

这哪里是降温,这分明是调戏!

温热的手就这么挡住了泛红的耳。

“怎么了?做噩梦了?”

孟听雨深知云笑笑的脾气,也知道对方不会讨厌这样不算过于亲密的接触。

“嗯。”

“好好好,摸摸头啦。”

这个后桌并不是那么会安慰别人,说的话有时候就像是放屁,不仅没起到什么正面效果,还让人有所嫌弃。

手从耳朵上移开,与被罩住热气不同,空气现在都显得微微发凉。

头顶又一次被关照了。

“你不问问我梦到什么了吗?”

“我现在没心情问。”

很单刀直入的回答。

“那你还没事闲的过来安慰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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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因为是你吗。”

“哦哦哦,你这话说的可真渣。”

已经算是渣男语录了吧,带着pua的意味。

现在,云笑笑脑子里已经勾画出一副场景,一个少女与另一位少女。

两人面对面的站着,其中一位说着和孟听雨一样的话,另一位,则单手掐腰,十分豪气的说。

“滚啊!渣女!这种pua的话就不要再说了,我又不是没了你活不了,你干嘛要若无其事的把我放在这么重要的位置。”

“想什么呢?”

“啊,没啥。”

“那你笑得这么开心?”

孟听雨的话把沉浸梦里的云笑笑拉回了现实,这般的臆想可能真的是因为还没睡醒。

“你俩和我也聊一会啊。”

“靠,你还来做毛线啊?!”

“我能做什么呢?和你们一起聊聊天咯。”

齐兰拉出来附近的凳子,坐在了离这俩二货最近的位置。

她也不解,为什么自已的话会变多。

可能是这两次的事让自已的情绪多少有一些不受控制。

“谁跟你这个垃圾聊天啊。”

云笑笑满心满眼都是这个狗东西,要不是这个狗东西,她的孟听雨怎么可能会变得这么疲惫。

这个说法有一些让人误解,要不是她这个狗东西,孟听雨怎么可能会这样敷衍。

“那,想不想知道一些关于墙后的世界的事情。”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这场不太愉快的聊天似乎变成了战场,而处于正中央的人就是孟听雨,她承受着两面来军的攻击。

“我想知道。”

“后桌?”

霎时间,那个威风的一方将军败下阵来,一双本自信满满的眼睛此时变得湿漉漉的。

“好了,毕竟我需要尽可能多知道些。”

“嗯嗯,云笑笑,你看,少数服从多数。”

即使现在只有三个人。

但,一对二终归都是少数,无法改变的铁律让她闭上了那张还想再战的嘴巴。

粗重的呼吸从鼻腔里出来,有力的表达了她的不满。

“齐兰,你说吧,我觉得你知道的很多很多。”

就说云笑笑给的那个笔记,什么外星语种都上场了,即使信息真的很多,孟听雨也无法看懂口牙。

“嗯,首先,墙后面的世界有很多的不一般之处。”

“嗯。”

“废...”

云笑笑刚想开口的心思在手指接触到孟听雨的时候烟消云散。

孟听雨缓慢的把手伸到了云笑笑的胳膊上,抬起胳膊,最后接触到肉乎乎的小手上,笑眯眯的用动作提醒了一下对方。

现在,总算是彻底没了打扰的人了。

墙后,是个陌生的词语,总结而言,都是一个节点而已。

“你也见识过不少了,就是说,这后面的所有活物,都由两种东西构成。”女生清了清嗓子,“一个是漆黑的,一个纯白的。”

“黑色呢,它们善于变化,习惯于没有意外地生活,所以内,你们要是在里面做出什么声响,吵到了它们,会暴怒的。”

齐兰说着,开始做出一个有些渗人的微笑。

“白色的呢,大概和黑的有点仇吧。”

不知道怎么形容的关系,透过自已的眼睛和思维的缜密推测而言,应该真的是有仇。

不然它们干嘛要让我们去吃掉那些脾气不好的黑色小东西呢。

“还有,据现在手里所拥有的资料,还有结实到和咱们有着一样遭遇的人,基本上都是十几岁的孩子。”

“你要脸吗你,你还孩子。”

云笑笑终于绷不住了,就这?就这?就这?!!????

就这么一点的信息,亏她那时候还专门单独找过她谈话。

可恶啊,这家伙知道的东西可能还没自已知道的多,不过,这人的信息从哪来的。

“喂,齐兰,你从哪知道的还有别人接触过这些。”

“互联网......”

“哇噻,是不是那种神神秘秘的交流网页,要用特别的东西才能解锁进入的那种。”

“停停停,没那么神奇,总有人发帖求助,不是吗,碰着的多了,自已就抱团了。”

齐兰打断了云笑笑的插嘴,正准备说下另外的一点,却被上课的铃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