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曼汐喝醉了,时笙给她喝了醒酒汤也不管用,头疼得不行。

她捂着脑袋,拿起手机想给江知越打电话,想了想又把手机扔到一边。

他现在正在陪他的白月光,哪有时间搭理她。

要怪还是怪她自己太天真,也太作,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以为自己可以取代陆星颜在他心里的位置。

她可以不在意他之前有过多少女人,可她介意他有了她,还把她丢下去和白月光约会。

她在这疼死了,人家两人在那颠鸾倒凤,好不快活。

舒曼汐,你就是个大傻子。

越想头越疼,眼泪不知不觉又流了出来。

门“吱呀”一声开了。

舒曼汐以为是没关好,风吹开的,眼睛闭着没睁开。

床头灯亮了,她缓缓睁开眼,看向床边的男人。

眼里有泪水,看不太清楚,但知道是他。

这一刻,眼泪流得更厉害了。

舒曼汐也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头疼,还是委屈。

总之就是想哭。

江知越抽过纸巾,在她脸上胡乱擦了一下,“哭什么?不是不想我吗?”

“疼……”她红唇微嘟,趴在床上,发丝滑落肩头,隐约遮住胸前的柔软,眼尾微红,让人瞬间心软。

舒曼汐骨相极美,可怜的模样很杀男人的心。

江知越伸手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闻到她身上浓浓的酒味,微微皱眉。

“喝了多少酒?”

舒曼汐伸出两根手指头,弱弱地说了句,“两瓶。”

男人的脸黑了下来,冲口而出的话难听,“出息了,你怎么不喝死算了。”

舒曼汐搂着他脖子,靠在他身上,“我怕我死在家里,以后你害怕都不回来了。”

江知越没好气地问:“你都死了我还回来干什么?”

舒曼汐在他肩上咬了一口,“你还真是没良心,你有没有听说一个故事,一个男人的老婆死了,他忘不了她,每顿吃饭都放两副餐具,睡觉会抱着他老婆睡过的枕头说晚安,……”

江知越没打断她,很有耐心地听她说完。

只是开口还是气人:“你又不是我老婆。”

“可我是你的女人啊,你难道就一点不会想起我吗?”

江知越叹了口气,“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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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曼汐往后退了点,看着他,“我头疼,江知越。”

江知越看着她红润的脸,“我让医生过来?”

“你帮我找药好不好,然后帮我按摩一下。”

“好,你先躺着,我打电话问下医生。”

舒曼汐乖巧地从他身上离开,乖乖地拉开被子躺下去,眼睛咕噜噜地看着他。

江知越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舒曼汐点头,“我知道了。”

那模样看起来不要太乖。

她和陆星颜是不一样的。

她会示弱,会很乖,会让人无来由的心软。

江知越打了电话问医生,然后找了药,倒了水进来,喂她吃下。

舒曼汐枕在他腿上,他的指尖轻轻按摩着她的头部。

吊带裙一点没遮住该遮住的风光,江知越有些狼狈地闭上眼睛。

想着她难受,忍着没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