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尹崇、杜殷红和谢炎焱在风幽谷呆了数日,谢炎焱心中对卫毓慧念念不忘,修练倍加努力刻苦,不日便达到了一颗玄质粒子的修练极限了。
这一天,谢炎焱找到尹崇说:“尹兄,我现在也是达到了一颗玄质粒子修炼极限了,把你身上的那颗拿给我,我要突破极限!”
尹崇惊讶的说:“进步挺快的啊!”说完就拿出玄质粒子递给了谢炎焱,谢炎焱接过便去修炼去了。
过了一会儿,谢炎焱又找到刚刚才跟杜殷红喝茶闲聊的尹崇,说:“尹兄,我有一事不明?”
尹崇说:“先喝茶,先喝茶,先聊会儿天嘛。”
谢炎焱看了看尹崇和杜殷红,说:“我没空!我要早日突破自我,救出慧儿!”
尹崇呷了一口茶,抿了抿嘴,说:“好吧,说吧,你有何事不明?”
谢炎焱说:“你不是说过两颗玄质粒子在一块修炼,就能突破极限吗?”
尹崇想了一下,说:“是的,那缕魔性就是这么跟孙孟柯说的!”
谢炎焱焦急地说:“可是我怎么感觉一点效果都没有呢?”
尹崇疑惑的说:“怎么可能!孙孟柯的实力不就摆在那里,说明了一切了吗?”
谢炎焱抓耳挠腮,胀红着脸,说:“可是……可是……我……可是我……哎……”
尹崇笑着说:“别可是可是的了,走,我们去看看吧。”尹崇站起身,拉起杜殷红和手,说:“殷红妹妹,走,一起去!”
于是尹崇三人来到了练功房中,红光、橙光两颗玄质粒子正互相围绕着悬浮在房中石质高台之上。
尹崇说:“我试试看,啊。”
于是杜殷红和谢炎焱就退后了两步,尹崇看着玄质粒子,想了一会儿,运行神罡正气,聚集于双掌,并拢双掌收于胸前,然后向玄质粒子推出一股罡气,把两颗玄质粒子整体包裹住。
尹崇不断上下左右来回摆动双掌,忽然,源源不断的力量涌入尹崇体内,让尹崇感觉自己像是正在被吹气的气球一样,逐渐膨胀;全身的经脉正在承受着巨大能量的碾压与冲击,似乎要碎成齑粉。
突然,一下闪光之后,尹崇收回罡气,但觉力量充盈,神罡正气在体内绵绵不绝,感觉绝妙无比!
尹崇回过身,看着满脸欣喜的杜殷红和一脸惊愕的谢炎焱,说:“看样子,我已经是突破了一颗极限了!没有问题啊,谢兄!”
谢炎焱回过神来,说:“那为什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尹崇摸着下巴,说:“嗯,会不会是你方法有问题?”
谢炎焱似有所悟,说:“要说方法,我确实是和你不一样。我是两股劲气,一股分一个玄质粒子;而你是一股劲气全包了两颗玄质粒子。”
尹崇说:“一开始我也是想用你那样方法,但我觉得太麻烦了,所以就……”话没说完,又瞪着谢炎焱说:“你用我的方法试试看吧!”
于是谢炎焱就迫不及待的依照着尹崇的方法试了起来,完了,激动兴奋的大叫:“我成功了!我突破了!”
尹崇笑嘻嘻地说:“突破了的感觉不错吧?!”
谢炎焱得意的说:“嗯!还得是多亏你啊!”
尹崇扭头,拉过杜殷红,说:“殷红妹妹,你也突破突破吧!”
杜殷红早已跃跃欲试,走上前,也依照方法突破了一颗极限。
杜殷红说:“这就突破极限了?!感觉真的不可思议,好像不是真的一样!”
尹崇笑着说:“傻瓜!你这小脑瓜子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杜殷红委屈的说:“本来就是嘛!你们难道不觉得很不真实吗?”
尹崇傻笑着看着杜殷红,说:“刘兄的身体最近恢复的差不多了,我们去看看他吧。”于是尹崇和杜殷红、谢炎焱来到刘昭元处。
尹崇说:“刘兄,你恢复的怎么样了?”
刘昭元说:“尹兄,多谢关心,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谢炎焱说:“我们都这么熟了,就为那一两岁的差距,整天兄来兄去的,听着别扭!”
尹崇和刘昭元先是一愣,然后相视一笑,刘昭元说:“那谢兄有什么好建议?”
谢炎焱说:“都是江湖儿女,没那么多讲究,直接叫名字就行了。”
尹崇大笑道:“好!谢兄,哦,不,炎焱!”说完一伙人哈哈大笑起来。
谢炎焱说:“昭元,我们三个人已经突破了一颗玄质粒子的修练极限了,你可要加油啊!”
刘昭元说:“你们都进步这么快了,我怎能落后!我一定会勤加修练,赶超你们的!”
尹崇说:“好!我们是有希望的!”
说完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话说红光玄质粒子被尹崇等人拿走之后,孙孟柯懊恼不已!召集游弋等八人过来,孙孟柯说:“你们修练的进度为什么这么慢!八个人竟然被区区四人打得落荒而逃!”
游弋说:“我们也是刻苦用功地修练的。只是不知道尹崇刘昭元他们是用了什么方法,进步竟如此神速!”
孙孟柯等人包括尹崇等人在内,都不知道尹崇杜殷红和谢炎焱之所以进步如此之快,完全是得益于洞中爬爬怪鱼的帮助!其功效可比终极修练心法都好!那可是一种神鱼!可惜,已经被尹崇等人吃绝了!
孙孟柯沉思了片刻,说:“他们四人至少有两人已经达到一颗玄质粒子修练极限境界了!也怪不得你们!从现在开始,你们要更加努力修练,争取早日达到一颗玄质粒子修练极限!”
众下属:“是!我们一定加紧修练!”
孙孟柯说:“下去吧!”众人退下。
孙孟柯来到一间密室,召唤出魔性,说:“为什么我那班手下体内也有了你的分身,为什么修练起来还是这么慢?”
魔性说:“既然是分身,那效果肯定是没有真身那么好了,这不必多说!”
孙孟柯说:“尹崇刘昭元等人的武力现在已经对我构成威胁,我要我的属下早点到达一颗玄质粒子极限分担我的压力,你还有什么办让他们的修练速度更快?”
魔性说:“把终极修练心法教授给他们不就可以了?”
孙孟柯说:“不行!那样他们总有一天会达到我的水平!那样我还怎么当教主!”
魔性说:“哈哈哈,目光短浅!我刚刚不是说了吗,分身的效果是没有真身好的!这样,你就永远走在他们面前!等到和你作对的人消灭完了,我收回分身,那他们永远到不了你的水平!”
孙孟柯略有动心,犹疑不定。
魔性说:“再说了,你把终极修练心法教授给他们,他们会为你的胸怀所折服,更加卖命地为你办事,这不是更好吗?!”
孙孟柯笑笑,说:“好吧,你说的对!”
过了几天,孙孟柯来到崖底洞中,见八个属下都在卖力修练,心中甚是宽慰。
孙孟柯说:“修练了这几天,感觉效果怎么样?”
阮清回答说:“禀教主,效果差不多。”
田信云说:“比体内没有魔性分身的时候要好许多!”
孙孟柯笑着说:“那你们想不想效果更好?”
众下属:“当然想!”
孙孟柯说:“好,很好!那我再传授一种修练心法给你们,让你们如虎添翼!听好了!”于是孙孟柯就把终极修练心法教授给了八个属下。
众下属齐声呼喊:“谢教主慷慨赐教!我们定当竭尽全力为教主分忧!”
孙孟柯满意的说道:“好,好!你们继续吧!”说完便走出了崖底洞。
话说风幽谷中,刘昭元对尹崇说:“尹崇,我现在也是过了一颗玄质粒子极限境界了,怎么从来没有过你们所讲的那种突破境界的奇怪的感觉呢?”
尹崇看着刘昭元,看了许久;刘昭元说:“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尹崇说:“你不觉得这应该和你修练的那个受伤修练功法有关吗?”
刘昭元听了,思索了一下,醍醐灌顶,说:“哦!我明白了!可能在我受伤和平时修练的时候,不知不觉中就突然了!”
尹崇说:“昭元,我觉得也应该是个这样的。”
刘昭元还想说什么,却被尹崇抢先发话:“赵玉麟赵玉柔两兄妹不知道在忙什么,我想去看看他们。昭元,你要不要一起去?”
刘昭元说:“我就不去了。我还要去找笍筃谈点事。”
尹崇说:“好吧,我去了。”说完就走了。
尹崇从书房走过,见房门大开,就走进去,见赵玉柔正在看书。尹崇敲了几下桌子,赵玉柔才抬起头来,半带娇羞半带欣喜,说:“尹大哥,你怎么有空来这里?”
尹崇拿起桌上的书本翻了翻,说:“玉柔,你挺喜欢读书的嘛!”
赵玉柔说:“是啊,而且这些书里讲的东西,我都挺感兴趣的,一看就舍不得放下。”
尹崇说:“你能这么专心,找几本武功密籍好好钻研,将来一定是个高手!”
赵玉柔说:“我不喜欢打打杀杀的生活。”
尹崇说:“是啊,打打杀杀的,有什么好,安安静静的过日子才是真正的福气呢!”
赵玉柔笑道:“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有烟火气了?这不像你的作风。”
尹崇笑笑,说:“你看书吧,不打搅你了,我走了。”说完就往外走。
赵玉柔立即站起身,边往尹崇身后赶边说:“我送送你吧,尹大哥!”
尹崇头也不回,摆摆手,说:“不用,不用。”
赵玉柔站在门边,直到看不见尹崇的身影,才关上门回到桌前。
尹崇又走到药房,见邹义正在给赵玉麟、吴笍筃和刘昭元讲解着什么。
尹崇走进去,说:“哎,都在呢!”
赵玉麟回过头来,说:“尹崇,你来了,正好可以听听邹道长讲解草药。”
待邹义讲解完了,尹崇说:“我看玉麟对医药很感兴趣呀,不如就跟道长学好了!”
赵玉麟说:“我已经学了好几天了!”
尹崇惊讶的说:“啊?!我只是随便说说,你却早就学上了呀!那你还报仇吗?”
赵玉麟低下头,说:“有机会,我一定会报仇!但是,我不想那么执着于报仇!而且,我相信你一定能帮我把仇人杀了的!”
刘昭元说:“玉麟,你的仇人是谁?”
赵玉麟说:“一对青年男女。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只知道被普火教的人带走了。”
刘昭元沉思片刻,说:“这么说的话,那普火教新来的那两人应该就是你的仇人了!一对青年男女,男的叫阮清,女的叫梁兰。”
赵玉麟忽然激动的说:“既然如此,那就拜托你们了,帮我手刃仇敌!”
尹崇说:“放心吧,我们一定会的!”
刘昭元说:“说来也怪也巧,普火教护法仇可可的死和那两人来普火教,时间非常吻合。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蹊跷在里面?”
赵玉麟一只,惊讶的说:“仇可可?你说的是仇可可?”
刘昭元说:“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赵玉麟说:“在去龟岛前,我们家来了一位自称腰痛病犯了的婶婶,就叫仇可可。说来也怪,这位婶婶看我们兄妹俩的眼神很特别,对我们也很好!她是被那女的杀害的,在临死前说她就是我们兄妹的亲娘!可我爹说我娘在我们还很小的时候就死了。”
刘昭元说:“关于仇可可,我也是知道一点的。天雷道教创教之初,教祖爱慕仇可可,就利用教主身份用她的两个孩子逼迫她的丈夫去做跟本无法完成的任务,最后导致她的丈夫死于非命;教祖怕仇可可因此离开天雷道教,就把她的两个孩子偷偷送了人,并且不让仇可可知道孩子在哪,并威胁说,只要仇可可敢离开天雷道教,就杀了她孩子。”
尹崇听了,惋惜地说:“看来仇可可也是个苦命人!”大家都唏嘘不已,只有赵玉麟傻愣愣的站在那里。
吴笍筃拍拍赵玉麟的肩膀,说:“玉麟,我觉得仇可可很可能就是你的生母!”
赵玉麟表情复杂,口中喃喃自语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说着便麻木的走了。
邹义说:“这种事情换谁都难以接受!”
尹崇叹了口气,默默的走了。刘昭元看看杜殷红,也一起走了。
邹义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可怜的娃!”
尹崇从药房出来,想着要去找杜殷红,才走过一个回廊,杜殷红就从对面走过来,说:“刚刚我看到玉麟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叫他也不应,他怎么了?”
尹崇说:“哎,一言难尽!”
这就更勾起了杜殷红的好奇心,追问道:“快说给我听!”
尹崇看着杜殷红那焦急期待的神情,哭笑不得,说:“我们边走边说吧。”于是尹崇就一边走一边跟杜殷红回述了刚刚的事情。
杜殷红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说:“难怪玉麟会那样子,原来是这样!”
尹崇说:“要不,我们去陪陪他?”
杜殷红说:“他现在这个样子是最需要人陪的了!走吧,我们去陪他!”
尹崇和杜殷红找到正坐在树下石墩上发呆的赵玉麟。尹崇、杜殷红也不说什么,只默默的坐在赵玉麟的身旁;赵玉麟说:“你们不用来陪我的,我想一个人静静!”
尹崇说:“那好吧!别想太多了!”说完拉着杜殷红就走。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尹崇经过书房,听见里面有啜泣之声,心中疑惑,便敲了几下门;过了一会,门打开了,是赵玉柔。
尹崇进到书房中,看着赵玉柔那哭红的眼睛,瞬间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反而因此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赵玉柔似乎也意识到了失态,赶紧转过身整理仪容。尹崇实在不知道此时此刻该说什么,但是不说点什么又觉得不妥,勉强说道:“过去了的就让它过去了吧……!”说完就要走,赵玉柔赶忙说道:“尹大哥,你能在这里陪陪我吗?”尹崇呵呵笑,说:“当然可以,能为仙女效劳是我莫大的荣幸!”说完还作了个卑躬屈膝的动作,一下子就把赵玉柔逗乐了,愁绪瞬间消减过半。
在众人当中,谢炎焱修练可谓最为刻苦,因为有爬爬怪鱼的加持,可以让他能日以继夜地忘我的修练武力。
这天,谢炎焱练着练着,忽然感觉到已无法提升功力了,暗自高兴,心想:哈哈哈,我这是达到两颗玄质粒子的修练极限了!这下我可以去救慧儿出来了!于是,就想去找尹崇等人一起出风幽谷,转念一想:我自己都已经这么强了,还用担心什么?!去找他们,说不定还会被他们阻止,自讨没趣。
于是谢炎焱就悄悄的来到谷中洞,站在灵玉门前,运聚冥气向灵玉打出一道冥气,没想到却被灵玉反弹回来,把人都震退了几步,几乎站不稳。谢炎焱心中不解又不服,又来了一次更大劲的,结果被直接震到洞壁上,摔了下来。
谢炎焱一阵咳嗽,爬起来,百思不得其解。于是悻悻地来到邹义面前,说:“邹道长,为什么我试着打开灵玉石门,却被震开呢?”
邹义说道:“看你练功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体内的是暗黑冥气,我说的没错吧?!”
谢炎焱说:“没错,但这又有什么关系?”
邹义说:“灵玉上的是神罡正气,神罡正气和暗黑冥气是相斥不相融的,你用冥气肯定是会被反弹的了?”
谢炎焱说:“哦,原来如此!”停顿了一下,又说道:“邹道长,我想求你一件事?”
邹义说:“什么事?”
谢炎焱说:'“帮我打开灵玉石门。”
邹义好奇地问道:“你要出风幽谷?”
谢炎焱:“是的。”
邹义:“出去干什么?”
谢炎焱犹豫了一下,说:“出去救个人。”
邹义:“人都基本上处于安全的状态,你救什么人?!”
谢炎焱:“家妻卫毓慧。他被孙孟柯胁迫在普火教中,我要把她救出来!”
邹义:“你那样太冒险,不要去了!”
谢炎焱急忙说道:“我已经修练到了两颗玄质粒子的极限境界了,能有什么危险?!”
邹义震惊地说:“什么,你说你已经达到了两颗玄质粒子的修练极限了?”
谢炎焱说:“对啊!所以还请您帮个小忙。”
邹义:“你叫上昭元他们就行了。”
谢炎焱:“这次我要自己一个人去!”
邹义看着谢炎焱坚定的眼神,就去把灵玉石门打开了,待谢炎焱进了灵玉石门,便又把门关上了。
话说游弋等人在夜以继日的刻苦修练之后,也达到了一颗玄质粒子的极限了。孙孟柯非常高兴,就摆了一桌酒度庆贺,一群人推杯换盏,猜码划拳,好不快活!
谢炎焱从虚阳城刘昭元住处出来,怀着激动的心情,径直往普火教奔去。来到普火教,天已尽黑,见孙孟柯等人已经喝得七倒八歪了,心中大喜,径直来到卫毓慧房前,房门半掩,谢炎焱看见卫毓慧正在灯下看书,激动兴奋难以抑制,冲进房中,把卫毓慧吓了一大跳。
卫毓慧定睛一看,吃惊的说:“你怎么来了!”
谢炎焱兴奋的说:“我来带你走!”
卫毓慧说:“别说疯话了!快走!一会孟哥就回来了!”一边说一边把谢炎焱往外推。
谢炎焱说:“我现在不怕他了!走,我带你走,我们一起走!”
卫毓慧哭了,说:“我不能跟你走!永远不能了!”
谢炎焱不甘心,大声说:“为什么?为什么不能?”
卫毓慧只是一味哭泣。谢炎焱一急,扯住卫毓慧就走;卫毓慧抵抗不住,哀求道:“别刘样,放手,求你了!”
谢炎焱岂会轻易放手!在两人拉拉扯扯的时候,“你们……你们在……在干什么?”一个醉熏熏的声音响起,谢炎焱转过头看,只见孙孟柯正倚在门框上,醉眼矇眬地看着他们。
谢炎焱虽然嘴上说不怕孙孟柯,但是真正见到孙孟柯之后,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谢炎焱眉头一锁,放开卫毓慧,抬起手掌就朝孙孟柯一个箭步冲过去。
孙孟柯见有一个人影向自己冲过来,便使劲眨巴着矇眬的醉眼,摇晃着昏沉的脑袋。“嘭”的一声,孙孟柯被谢炎焱一掌击中胸膛,飞出外面,重重跌下。
孙孟柯顿时酒醒大半,忍住疼痛站起来;谢炎焱的脚却又踢到了面前,孙孟柯躲闪不及,脑袋又挨了重重的一脚,摔在地上,眼冒金星,天旋地转。
谢炎焱走上前,抽出短刀,正要一刀结果孙孟柯的时候。突然,被卫毓慧抱住,并哀求道:“别杀他!求你别杀他!”
谢炎焱一听,努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夺妻之恨岂可多言,一把甩开卫毓慧,一刀劈向孙孟柯,说时迟那时快,卫毓慧急忙扑到孙孟柯身上;谢炎焱一惊,急忙收住了。
谢炎焱愤怒、不解、不甘,揪起卫毓慧,大声说:“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他?”
卫毓慧看着地上的孙孟柯,只是连连哭泣。
谢炎焱无法忍受,长长的大吼,推掉卫毓慧,扶着一旁的石头大口喘气。过了良久,谢炎焱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转过身看着坐在地上哭泣的卫毓慧,慢慢的说:“你心里是没有我了吗?”
卫毓慧又是点头又是摇头,说不出话来。
谢炎焱说:“你是铁了心不跟我走了,是吗?”
卫毓慧只是哭泣,没有其他的反应。
谢炎焱看着卫毓慧,悲痛万分,说:“我以后不会再来打扰你了!”说完,慢慢的走了几步,然后纵身一跃,消失在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