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邹义看见刘昭元一副愧疚的样子,于心不忍,便又说道:“我知道你的憋屈是什么!”说完掏出一本书递给刘昭元,说:“这个可能会对你有所帮助,让你不那么憋屈。”

刘昭元接过书,那是一本没有书皮且看起来已经有点年月了的书。刘昭元疑惑的说:“这是什么书?能对我有什么帮助?”

吴笍筃也凑了上去,看了一眼,期待的看着邹义。

邹义瞄了一眼,刘昭元和吴笍筃,慢条斯理的说:“这是一本修练武力的书籍。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是最适合你不过的了!”

刘昭元一头雾水,说:“请道长明示!”

邹义说:“我看众多人之中,唯有你一人,最喜欢受伤,最易受伤,伤得最多,这……”

杜殷红看着刘昭元难堪的的表情,打断邹义的话,急切说道:“元大哥也不想这样!”

刘昭元尴尬无奈的说:“笍筃,别打断道长!道长说的是事实。”

邹义赞许地看着刘昭元,点点头,又继续说:“这本书的修练关键就是受伤。平时修练是没有任何效果的,但是只要一旦受伤,伤愈之后,平时的修练的效果便立竿见影。”

吴笍筃笑道:“刚刚冲撞了道长,抱歉!”

邹义笑着说:“没事,怪我。我们言归正传,修练这套攻法是受伤越重效果越强,以昭元的遭遇来看,修练这套攻法是不是最适合不过?”

刘昭元如梦初醒,对邹义拱手道:“道长用心良苦,昭元在此谢过!”

吴笍筃好奇的问道:“那这套功法和玄质粒子比起来,哪个更好些?”

邹义捋捋胡须,笑了笑,说:“没有好不好,只有是不是更合适!玄质粒子和这套攻法都是通过改造人体经络血脉来达到提升武力的,只是修练这套攻法达成效果要痛苦得多,一般人都不会想去修练。哎,但它有个好处,玄质粒子有极限,它可是没有极限的!”

吴笍筃说:“这么说的话,如果玄质粒子和这个功法一起修练会不会更好?”

邹义说:“互不影响,该怎么提升就怎么提升。”

刘昭元说:“那么要受伤几次才能达到一颗玄质粒子极限的程度?”

邹义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以后你会知道答案的,别着急。”

刘昭元欣喜的说:“道长说的没有错,这个确实可以解一解我的憋屈!多谢道长!”

邹义说:“好好修炼,我走了。”

于是乎,刘昭元就孜孜不倦的修炼起那套功法来。

话说尹崇、杜殷红、谢炎焱、赵玉麟和赵玉柔五人虽然找到了能出到外面的破口,却还是逃不出去,又被困在洞中一段时间了。

这天,几个人像往常一样,聚在一起发呆。忽然,赵玉柔说:“肚子饿得慌!”

赵玉麟说:“已经几天都没捕捉到爬爬怪鱼了。”

谢炎焱说:“肯定是已经被我们吃光了!”

赵玉柔一听,哭了,说:“这次真的是要死在这里了!”

杜殷红看着那星星点点的孔洞,随意说道:“如果能从那些小孔钻出去就好了。”

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尹崇眼前一亮,大声说:“殷红妹妹,你救了我们!”

谢炎焱、赵玉麟、赵玉柔和杜殷红齐刷刷的看向尹崇,齐声说:“什么意思?”

尹崇笑着说:“你们找地方躲好,看着就行!你们会知道的!”说完凝神聚气,运行神罡正气,集在双掌之中,双掌并拢,“啊!”一声,向那星星点点的洞顶打出一股强劲无比的劲气,随着“轰隆隆”一阵巨响,石块四处掉落,洞顶被轰开一个大口,蓝光白云瞬间映入众人双眼!

尹崇站立在破口下方,得意洋洋地说:“怎么样,知道了吧?!”

四人纷纷跑过来,惊呼不断!

尹崇纵身一跃,跳上去,看了一周,冲下面喊道:“我们有救了!”

杜殷红大喜,也纵身跳了上去,也回头冲下面喊:“快点上来啊!”

谢炎焱愁云尽散,刚想跟上去,赵玉麟急忙拉住,说:“我们两兄妹怎么办?”

谢炎焱说:“我带你们上去!”说完两手一抓,一手一个,跳到上面。谢炎焱松手,由于上面不平,赵玉麟赵玉柔一个站不稳,就要跌下去了,尹崇眼疾手快一把把两人抓住。

尹崇指着那像墙壁一样的峭壁,说:“我们到上面去!谢兄带着赵姑娘,我带着赵兄。殷红妹妹,你要小心!我们走!”

“嗖嗖嗖”,几个人三跳两跳就到了峭壁顶上。赵玉麟定睛一看,说:“就是这里!我爹就是在这里被他们杀害的!”

尹崇说:“放心,我们现在就去找他们算帐!”说完,几个人就跳下峭壁,向龟岛寨走去。

走到寨前,尹崇大声呼喊:“叫你们当家的出来!”过了许久,没见有什么反应,又大喊:“叫你们当家的出来受死!”仍无反应。尹崇觉得奇怪,也不管什么了,飞身跳进寨中,打开寨门,让杜殷红等人进寨。

进到寨中,几个人找了一遍,鬼影都没见着一个。

赵玉柔说:“他们挺多人的,怎么一个人都没有了?”

谢炎焱说:“管他那么多,先去找点东西填填肚子再说!”

于是几个人来到厨房,见酒肉菜蔬具全,尹崇说:“看样子他们是倾巢而出去打劫去了!我们敞开肚子吃,吃饱了就等着他们回来!”于是几个人就大吃大喝起来。不一会儿,便杯盘狼藉,几个人腆着肚子,打着饱嗝,来到正厅。几个人等了没多久,便困意侵袭,慢慢睡着了。

忽然杜殷红被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吵醒,睁眼一看,只见有五个人正拿绳索在绑缚尹崇、谢炎焱和赵玉麟。杜殷红大叫:“你们是谁?”随即跳起来,“噼里啪啦”两下就把五人打翻在地上,其他人也已被吓醒。

赵玉麟大叫:“我们被抓住了!”

杜殷红把赵玉麟的绳索解了,说:“没事了。”

此时尹崇和谢炎焱早已挣脱捆绑,反手就把那五人绑住。

尹崇说:“你们几个胆子不小啊!”

五个人拼命求饶,尹崇说:“这寨子里怎就只有你们五个人吗?”

甲:“他们都出海去了,就留下我们五个人看家。”

尹崇说:“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乙:“我们不知道。”

尹崇问赵玉麟兄妹:“你们要不要先杀掉这几个人?”

赵玉麟兄妹忙摆手道:“我爹不是他们杀的!”

谢炎焱说:“既然你们不杀他们,就先关起来吧!”于是谢炎焱就把那五人关进一间屋子里。

第二天中午,寨门传来震天响的拍门声。谢炎焱打开寨门走出去,说:“拍门拍那么重干什么,要死啊?!”

张升淼大怒道:“你是谁?怎么会在我的寨子里?”

此时尹崇等人也走了出来。

谢炎焱说:“你就是寨主?”

张升淼说:“难道你是寨主不成?!”

谢炎焱转身对赵玉柔说:“是他吗?”

赵玉柔摇头。

谢炎焱说:“你要认我作寨主也行,我饶你狗命!”

张升淼气得哇哇乱叫,提起禅杖就杀向谢炎焱,谢炎焱挺身迎上,抽出知刀用力一劈,“嘡”,禅杖断成两截。还没等张升淼反应过来,又一脚踹到张升淼前胸,张升淼“哇”一声,喷出一大口鲜血,飞出几丈远,跌在地上,呜呼哀哉了。

谢炎焱心中暗自惊叹:“哦,我这么强了吗!”

众喽啰一看,吓得不知所措,纷纷下跪。赵玉麟赵玉柔找了一圈也没看见阮清和梁兰,又焦急又愤怒,大声问道:“你们原来那两个寨主呢?两个青年男女,他们在哪里?”

一个喽啰战战兢兢地说:“被一个普火教的人带走了。”

赵玉麟赵玉柔无奈的在一旁哭泣。

尹崇过去安慰道:“他们既然被普火教的人带走了,那肯定是在普火教的了,我们明天就去普火教。”

于是,第二天,尹崇等五个人就带着橙光玄质粒子离开了龟岛,向着普火教进发。

且说刘昭元修练了一段时间无名功法之后,感觉自己实力大增,心有疑惑,找到邹义,说:“道长,您说这套功法平时修练是没有效果的,是吗?”

邹义说:“嗯,没错。”

刘昭元说:“那为什么我修练了之后,就感觉自己的实力大增,这是为什么?”

邹义说:“修练这套功法的人少之又少,所以我也不清楚。但是,据我推测,可能跟你之前的受伤有关。”

刘昭元说:“我不明白。”

邹义说:“简单的理解就是,虽然你现在才开始修练这套功法,但是却把前面受伤的帐也算进去了,所以,你现在修练的成果是前面受伤得到的。哎呀,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才说得清楚,反正,对你有用就行了。”

刘昭元似懂非懂,说:“我大概明白了一点!”

邹义说:“明白了一点也够了,我要忙了。”刘昭元也懒得多想了,只是继续修练功法。

刘昭元这样又修练了几天,又产生了要出风幽谷的念头。于是,找吴笍筃商量要出风幽谷,说:“我们在这待得够久了,而且我的武力也增强不少,我们出风幽谷去吧!”吴笍筃本想阻止却找不到理由,只能同意。于是刘昭元和吴笍筃便辞别邹义出风幽谷去了。

话说尹崇等人一路风餐露宿来到虚阳城,栖身在刘昭元原先的住处。事有凑巧,他们刚进到屋里,刘昭元和吴笍筃也刚刚好从灵玉石门出来。

双方一见面,又是惊喜又是激动,互诉离情别意,交换相思愁绪。

刘昭元说:“自那日一战分别,便再无音信,我们找了很久,都没有你们的消息,我们都很担心,今日一见,心中的石头便可落下了!”

尹崇说:“一别良久,不知你们的情况如何?”

刘昭元说:“都还好!尹姑娘和马公子现在在枫叶庄。噢,对了,尹伯伯已经不干押镖的活了,花钱置了一所庄院,就是枫叶庄!”

尹崇听了,惊愕地说:“那武䘵镖局就解散了?为什么?我爹他们可好?”

刘昭元听了,便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尹崇感叹不已;尹崇也相应的聊了这段时间的奇遇,并拿出了橙光玄质粒子摆在桌上,刘昭元欣喜若狂,说:“没想到,误打误撞又出现了一颗玄质粒子!”

尹崇得意的说:“我、谢兄和殷红妹妹利用这块玄质粒子修练已经达到一颗玄质粒子的极限了!”

吴笍筃惊呼:“真的吗?!那就真的太好了!我也要用它尽快提升我的战力,好帮助元大哥!”

尹崇说:“不知刘兄的武力现在如何了?”

刘昭元说:“邹道长给了我一本修练功法,我练习之后,感觉还不错。”

尹崇说:“刘兄这次来虚阳城可是为了去普火教?”

刘昭元说:“正是!”

尹崇笑道:“我们是一路的。”几个人相视哈哈大笑。

刘昭元说:“几次三番去普火教都是剩兴而去败兴而归。现在,我们的实力都得到了极大的提升,这次肯定能有所收获!”

尹崇说:“那是肯定的。”

刘昭元说:“既然我们目的一样,事不宜迟!这样吧,我们明天晚上就再闯虎穴!”

尹崇说:“好!俗话说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我们计划计划!”

刘昭元说:“我因势单力薄,本来只想去普火教捣乱混水摸鱼;现在人多力量大,我们的目标应该放在那两颗玄质粒子上。”

尹崇说:“再加上一条:就是替赵兄把杀父仇人逮出来!”

刘昭元看着吴笍筃说:“你就别去了,在家等着我们就好!”

尹崇笑道:“正好可以照顾一下赵兄和赵姑娘,他们两个不会武功。”

吴笍筃说:“好,如果我去了,可能反而会拖累你们。在家,对你们的帮助反而更大。”

谢炎焱有点不爽,说:“你们倒是把我给忘了!”

杜殷红一听,马上说道:“对,还应该加上一个,把谢大哥的夫人救出来!”

尹崇急忙说:“对,对,对!必须得加上!”

刘昭元面露难色,说:“如果这样的话,任务就多了点,力量也会被分散,最后的结果很可能是一个任务都完成不了。”

吴笍筃说:“那可怎么办?”

众人陷入沉思,寂静无声。

过了好一会儿,赵玉麟说:“尹子报仇,十年不晚!我的事情就暂且先放一放吧。你们教别为难了。”

尹崇说:“不一定非得分散力量。我们可以集中力量依次行事。先一起去拿玄质粒子,再一起去救出嫂夫人,最后再一起去逮出赵兄的杀父仇人。这样岂不是很完美!”

杜殷红说:“这样挺好的!”

吴笍筃说:“这样的话,三者兼顾,非常好!”

谢炎焱说:“我同意。”

刘昭元说:“嗯,行,就这么办吧!明天晚上行动!”

第二天夜里,尹崇、杜殷红、刘昭元和谢炎焱四人整备好行装,径直奔向普火教。

四人悄悄的来到大殿,发现洞口大开,尹崇说:“他们有人在里面,我们悄悄的进去,杀他们个措手不及。”于是四人又静悄悄的来到通道洞口处,刘昭元探头看了看,说:“有八个人在那里呢。没看到孙孟柯,他应该不在里面!”

尹崇说:“我们一起上,干掉他们!”四人一哄而上:尹崇抽出残阳烈焰刀,如蛟龙出海,推波涌浪;杜殷红拔出冷月寒霜剑,如凤逐云彩,卷云吞雾;刘昭元舞动双掌,如猛虎下山,势不可挡;谢炎焱挥动短刀,如黑豹扑羊,风驰电掣!

八人见状,急收回冥气,飞身应战:游弋,挥掌迎上,掌风呼呼;田信云,揎拳出击,拳钢力猛;陈俊聪,飞身踢腿,如鹰扑兔;白齐,滚地扫脚,如蟒穿山;杨云帆,手脚并用,阴狠刁钻;朱令先,拳掌相加,如狼扑羊;梁兰,挥剑便刺,剑气萧杀;阮清,挥舞双爪,爪利心狠!

尹崇和杜殷红的战力已今非昔比,毕竟是到了一颗玄质粒子修练极限的境界;而刘昭元和谢炎焱虽说实力稍逊,却也离极限境界不远了,实力自然也是可见一斑。因此,四人对战八人,尹崇等人是游刃有余,收发自如,轻轻松松,悠哉悠哉的;反观游弋等人那就是疲于应对,手忙脚乱,神经紧崩,慌里慌张的。

打斗不到十合,尹崇一刀逼走了田信云、白齐;杜殷红一剑又赶跑了游弋、陈俊聪;刘昭元一掌拍飞了朱令先、一脚踢倒了阮清;谢炎焱一脚扫飞梁兰、一刀吓走杨云帆。

刘昭元走到石台前,看着那两颗玄质粒子,说:“为了这两颗玄质粒子,我可是吃了不少苦!呵呵,现在我可以轻轻松松拿下来了,真是痛快!”说完就打出两股罡气取下两颗玄质粒子,一颗揣兜里,一颗递给谢炎焱。

谢炎焱说:“我怀里已经有一颗了。给尹兄拿着吧。”

尹崇接过玄质粒子,揣兜里,说:“这样就叫做狡兔三窟了吧?!”

杜殷红笑着说:“是鸡蛋不放不一个篮子里!”

刘昭元说:“我们快走!估计孙孟柯一会儿就要到了!”于是四人迅速离开崖底洞。

才来到大殿外面,孙孟柯就赶到了。

孙孟柯说:“识相的就把玄质粒子留下!不然,我就让你们有来无回!”

尹崇说:“这些玄质粒子是我们任本事拿的!想要的话,就把你的本事拿出来!”

孙孟柯怒道:“敬酒不吃吃罚酒!”说完就向尹崇四人扑来。

尹崇抽刀一砍,杜殷红拔剑又刺,刘昭元挥掌一劈,谢炎焱舞刀乱斩,都被孙孟柯毫不费力闪躲开。

孙孟柯转了个身,便向四人劈掌踢腿,挥拳击肘,气势难当;四人或攻或防或躲闪或招架,攻防有度,进退有节。

尹崇四人自恃武力大增,却不知孙孟柯早已经达到两颗玄质粒子修练极限境界了!好在倚仗人多,也能和孙孟柯战到五十合,不分胜负。

又战了几合,谢炎焱焦急难耐,喊道:“这么疆持着也不是个办法,快想想怎么办!”杜殷红听了也觉得不能再这样疆持下去,忽然眼前一亮,跳出战斗圈,运聚罡气于双掌,向孙孟柯劈出两道劲气;孙孟柯急忙躲闪,杜殷红继续追击;谢炎焱见了也效仿。

孙孟柯一下子变得有点被动了。于是也放弃近身战斗,向尹崇四人发出一道道强劲的冥气。尹崇等人虽然说能躲闪开,但是,两颗极限境界和一颗极限境界毕竟是有很大的差距的;所以,还是被冥气炸裂震得五脏颤抖手脚麻木。

就这样打了几个回合,尹崇四人发现,这样打法,神罡正气消耗极快,都想尽快撤退。于是尹崇说:“你们先撤退,我来掩护!”说完,提升罡气奋力、加速对孙孟柯发起猛烈的攻击。

谢炎焱早就神乏气竭,率先撤掉;杜殷红不忍撤退,说是要与尹崇同生死共进退。刘昭元一咬牙,跳到尹崇和杜殷红面前,双掌一拍二人肩膀,把二人打出点斗圈。

与此同时,孙孟柯也打出一股冥气击中刘昭元后背,刘昭元“啊”一声,吐了一口鲜血,扑倒在地上。尹崇和杜殷红赶忙架起刘昭元飞速逃走。

孙孟柯刚想要追,却发现人已跑远,追也没有用,瞥了一眼地上,弯腰捡起蓝光玄质粒子,看了看,便转身离开。

且说尹崇和杜殷红架着刘昭元回到住处。

吴笍筃看到躺在床上脸色难看,有气无力的刘昭元,眼泪扑簌簌地流下来,说:“我要带元大哥回风幽谷疗伤!”

尹崇说:“我很久没见过邹义道长了,我也去风幽谷住两天。”

谢炎焱说:“我还能去哪里?”

赵玉柔说:“那是什么地方啊?”

杜殷红说:“去了,你就知道了。”

于是尹崇运聚罡气,打开灵玉石门。赵玉麟赵玉柔两人惊得下巴都掉地上了。

风幽谷中,闲鹤庄内。邹义给刘昭元服了一颗令活丹,说:“这才出去几天啊?又受伤了!”转身对吴笍筃说:“好好昭顾他!”说完就走了。

尹崇等五人也跟了出来。尹崇笑着说:“许久不见,道长还是那样,一点没变,真让人羡慕啊!”

邹义说:“过奖了!还是变了一点的。”

邹义看着赵玉麟兄妹,问道:“这两位是……?”

尹崇说:“哦,这位是兄长赵玉麟,那位是小妹赵玉柔!他们是兄妹俩,也是我、殷红妹妹和谢兄的救命恩人!”

赵玉麟、赵玉柔对邹义拱手道:“见过道长!”

邹义说:“免礼!都是自己人,不必拘谨!”

邹义说:“昭元才出去几天,又带着伤回来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尹崇说:“哦,是这样的……”于是就把从虚阳城偶遇一直到来风幽谷的经过讲了一遍。

邹义摸着胡子说:“原来如此!看来他与那本无名书籍是真的有缘啊!”

尹崇问:“什么无名书籍?什么有缘?”

于是邹义又把无名功法和刘昭元的事大概讲了一下。

尹崇听了,感叹不已,说:“这无名功法简直好像就是专门为刘兄量身订作的一样!”

邹义说:“不说了,时候也不早了!你们也该好好休息了。还有什么话要说的话,日后慢慢说吧!我先去了。”说完便走了。

尹崇等人确实也觉得累了,就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