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尹崇等人在洞中也不知道待了多久,杜殷红给那个很好吃的东西取了个名字,叫爬爬怪鱼。

谢炎焱在洞里憋得慌,说:“什么时候能出去啊?我要受不了了!”

赵玉麟附和说:“是啊,我也好想出去啊!爬爬怪鱼都快要被我们吃绝了!难道真的要死在这里吗?”

赵玉柔忧郁的说道:“出去又能去哪里?爹爹都不在了!”

尹崇说:“你爹是被上面那伙强盗杀害的吗?”

赵玉柔声音有些颤抖,说:“是的!就是他们害死我爹的!”

赵玉麟悲伤的说:“可是我们又没本事报仇。”

尹崇说:“没事,等我们出去了,我帮你抓住他们,你就可以手刃仇人了。”

谢炎焱调侃说道:“能出去再说吧。”

尹崇听了,无趣的站起身,走到洞穴里头,坐下发呆。杜殷红走到尹崇身旁坐下,抓住尹崇的手,温柔的说:“尹哥哥,奶奶能在裂隙古洞中住上一辈子,有你在,我们也可以像奶奶一样,在这里住一辈子!”

尹崇看着杜殷红,拍了拍杜殷红的手背,搂过来杜殷红的肩膀,笑着说:“不用担心,我们能出去的!”说完,抬起头无聊的看着那些星星点点的小孔。

杜殷红把头靠在尹崇的肩膀上,小声说道:“尹哥哥,要是我们一直出不去,会怎样?”

尹崇无奈的说:“会死在这里!”

杜殷红听了,紧紧的握住尹崇的手,羞涩的说:“能和尹哥哥一起死在这里,我也甘心!”

尹崇把杜殷红的肩膀搂得更紧了,仍盯着那些孔洞看。突然,尹崇放开杜殷红,指着一个小孔,说:“殷红妹妹,你看那个小孔,是不是很特别?”

杜殷红顺着尹崇手指的方向看去,看了半天,说:“尹哥哥,这些孔都差不多啊,哪有什么特别的小孔?”

尹崇说:“你再仔细看看,是不是有一个小孔亮一阵暗一阵,亮的时候就比其他小孔亮,暗的时候就比其他小孔暗。”

杜殷红又疑惑的看了半天,忽然开心的说:“是啊,尹哥哥,好奇怪哦!”

尹崇说:“这会不会与出口有关呢?”

杜殷红肯定的说:“这肯定跟出口有关!”

尹崇无奈的说:“但是,我们又不知道怎么弄?有什么用呢?”

杜殷红失望的说:“是哦。”

尹崇看着杜殷红那失望的表情,心里不是滋味,沉思了一下,“噌”的站起来,运行神罡正气,聚于掌中,抬手向那个小孔输入了一股罡气,不停地舞动手掌。

忽然,随着“隆隆”一阵巨响,石壁裂开一道门出来,把在场的这几个人吓得呆若木鸡。尹崇毕竟是经历过的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收回罡气,便走进门内。

尹崇进到门内一看,这里也是一个洞,不是很大,对着门的那面石壁顶上有一海碗口大小的泉眼,正往外流出不急不慢的水流,形成一条小瀑布,落入下面水缸大小的水潭中,发出哗啦啦的声音。瀑布中间,比人略高一点的地方,有个奇怪的东西正在有节律地闪烁着橙橙黄光,透过瀑布那层薄薄的水幕,显得异常奇幻!

尹崇正要伸手去拿,却被杜殷红拉住,说:“先别急,让我再看看!”尹崇回头一看,原来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围过来了,正在痴痴的看着那奇幻的闪烁之光。

尹崇无奈的笑笑,说:“慢慢看吧,反正也还出不去。”说完就去查看其他地方了。

突然,“扑通”一声,谢炎焱跌倒在地上。把尹崇吓了一跳,尹崇打趣说:“谢兄,这是被那闪光闪倒了的吗?”

谢炎焱站起身,拍拍屁股,尴尬的说:“那东西怎么还会推人的?”

尹崇说:“你想要把它拿下来吗?”

谢炎焱说:“那当然,我想看看是什么东西。”

尹崇想了想,到处找了一圈,又在石壁上一通拍打,最后从石壁上取下了一块石板,看了看,又在地上磨了起来。

谢炎焱等人看得莫名其妙,赵玉柔说:“尹大哥,你这是在干嘛呢?”

尹崇不睬,又磨了几下,举起石板往闪光上方一插,瀑布水流瞬间被导向一边,那闪光顿时暴露无遗:原来是一颗琉璃水晶!

众人都被尹崇的机智所折服!

杜殷红兴奋的说:“真的是玄质粒子!”

谢炎焱、赵玉麟、赵玉柔三人一脸懵逼的看着杜殷红,杜殷红被看得有此尴尬,说:“你们这样看着我干嘛?”

尹崇看着他们四个人,说:“谁帮我举一下这块石板?”

谢炎焱说:“我来。”说完接手举着石板。

尹崇转过身来,运行罡气,行聚于掌,向玄质粒子输出一道罡气包裹住玄质粒子,扭动手掌,忽地一缩,玄质粒子就跟着罡气落入尹崇手中。其他四人惊呼不已!

尹崇把玄质粒子递给谢炎焱,说:“你们好好玩玩这宝贝吧。”

谢炎焱接过玄质粒子,仔细看了起来,说:“你给我们讲讲这宝贝呗!”

尹崇笑笑,说:“好吧,就当讲故事给你们解解闷!”于是就把玄质粒子的相关作用和拿取方法等等,详细的跟他们说了一遍,最后说道:“怎么样?这宝物神奇不神奇?”

谢炎焱似有不信,说:“这个玄质粒子真有这些作用?”

尹崇笑笑,便夺过玄质粒子当即就修练起功力来了。只见尹崇双掌向玄质粒子输出两股罡气,包裹住玄质粒子,不断的舞动双手,不一会儿,脸色就越来越红,最后红得像烧红了的铁块,浑身升腾起一股奇怪的烟气,还幽幽地闪着丝玄光。

谢炎焱、赵玉麟和赵玉柔看得目瞪口呆,只有杜殷红急得抓耳挠腮,却又不敢随意打扰,只得焦急地等待。过了好一会儿,尹崇收回罡气,杜殷红急忙上前关切地问道:“尹哥哥,你,你没什么吧?!”

尹崇激动的说:“我没事!这次修练感觉与以往大不相同!效果更胜从前十倍都不止!”

杜殷红说:“你刚才的样子都要把我吓死了!”

尹崇说:“我没事啊!殷红妹妹,你也体验一下吧!”

杜殷红有点害怕,说:“我,我……”

尹崇说:“没事的,来嘛!”

杜殷红将信将疑地也用玄质粒子修练起来。杜殷红修练的反应和尹崇一模一样,也把尹崇吓得够呛。等杜殷红修练完毕,尹崇说:“殷红妹妹,我总算明白你刚刚为什么那么担心我了!”

杜殷红说:“尹哥哥,这次修练真的跟你说的一样哎。”说完又对谢炎焱说:“谢大哥,你也试试吧!”

谢炎焱惊恐地说:“看到你俩的模样,我还敢试?”

杜殷红说:“难道你不想救出嫂夫人了吗?”

谢炎焱一听,立马说道:“好!我试试!”然后又说:“可我不知道怎么修练呀?”

尹崇说:“很简单的,只要会心法功法就行,我教你吧。”说完便把心法功法教授给了谢炎焱。

谢炎焱按照心法功法修练,虽然没有尹崇杜殷红反应激烈,却也满脸通红,大汗淋漓。修练完了之后,杜殷红笑着问道:“感觉怎么样?”

谢炎焱开心的说:“嗯,感觉比以前的我强大十几倍!”

杜殷红又对赵玉麟兄妹说道:“赵兄,赵姑娘,你们两个人也来练练嘛!”

赵玉麟说:“我们什么都不会!”

杜殷红失望的说:“那就没办法了。”

于是,尹崇、杜殷红和谢炎焱每天都用橙光玄质粒子刻苦修练,才过了没几天,尹崇和杜殷红依次修练到了单颗玄质粒子的修练极限,再怎么修练也没法增加功力了。

尹崇十分不解,说:“为什么我们现在修练起来,进步这么快呢?这才几天,就到极限了。”

杜殷红说:“会不会是跟这玄质粒子有关?”

尹崇说:“不好说。”

谢炎焱说:“极限?到极限了就增加不了功力了吗?”

尹崇点头,说:“谢兄,你怎么样了?还没到极限吗?”

谢炎焱说:“应该还没到,因为我的功力修练还在增长。”

尹崇站起身,百无聊赖地走到小瀑布前,看着瀑布发呆,鬼使神差地把伸手到发现橙光玄质粒子的地方,一阵摸索之后,一阵石头迸裂的声音响过之后,耀眼的亮光从一侧石壁的破口处照射进来,照的尹崇几个人都睁不开眼,过了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慢慢的睁开眼睛。

谢炎焱兴奋的大叫道:“出口!出口在这里!”

赵玉麟、赵玉柔欢呼雀跃大声呼喊,释放洞中压抑着的情绪,眼角分明泛着泪光。

杜殷红高兴的抱住尹崇,眼含泪花,说:“尹哥哥,我们终于可以出来了!”

尹崇极力掩饰内心的激动,却偏偏控制不住双手颤抖着紧紧的抱住杜殷红。

可老天就爱捉弄人!当尹崇几个人钻出洞口才发现,眼前是茫茫大海,四周是尖石峭壁;海浪拍打着料峭的岩石,无不是在拍打着众人破灭的希望;海浪卷起隆隆的巨响,无不是卷起众人绝望的心声!

且说孙孟柯使用了终级心法修练之后,很快又到了两颗玄质粒子的修练极限,急需找出第三颗玄质粒子,但他转念一想,还是先把普火教七煞组建成型才更稳妥,因为孙孟柯自认为达到两颗玄质粒子的修练极限在目前就已无敌于天下了,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于是,孙孟柯便召集普火教二使五护法到崖底洞中。

孙孟柯说:“我召集你们来此,是为了提升你们的战力,让你们变得更强!”

二使五护法齐喊:“教主英明!多谢教主!”

孙孟柯说:“只有你们强大了,我普火教才更强大!我普火教强大了,就能普渡众生,救万民于水火!”

二使五护法:“教主圣明!”

孙孟柯说:“要想变得更强大,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就是要把你们的身体经脉改造成为强大的潜质!让你们修练更快,不断突破自我!”

杨云帆说:“教主,难道除了玄质粒子还有其他方法提升战力吗?”

孙孟柯看了一眼极杨云帆,说:“玄质粒子只是提升战力中的一环。我将为你们提供一种方式,让你们修练起来更快捷!”

田信云说:“请教主明示!”

孙孟柯说:“你们看好了!但不要害怕。”说完就召唤出那缕魔性,孙孟柯看着魔性,发现魔性好像比从前更大了一点。

魔性围绕着二使五护法转了几圈,停在二使五护法前面。二使五护法七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吓住了,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孙孟柯走到魔性旁,说:“你们不要害怕!这个就是我说的方式了,这个对你们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你们就放心好了!”

二使五护法听了,稍稍放下心来了,却也免不了要议论一番。

魔性等他们议论的差不多了,就说:“我将分化出七个形态给你们,这七个形态会帮助改造你们的身体,帮助你们修练,让你们可以事半功倍!”说完,便分化出七个分身形态分别钻进二使五护法七人的体内。而七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觉得太不可思议,你看我我看你。

孙孟柯看着他们的样子,感觉好笑,就说:“怎么样啊?感觉如何?”

田信云惊讶的说:“并没有什么感觉!”

孙孟柯说:“你们可以放一百个心,这对你们只有益没有害。好了,你们现在可以利用玄质粒子修练一下试试效果!”

于是七人用玄质粒子修练了一番武力,发现果然与往日大不相同。

话说刘昭元和吴笍筃来到虚阳城,因住处已经被孙孟柯短晓,担心会被监视,于是便找了一间不起眼的客棧住下。

吴笍筃说:“元大哥,那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要上普火教打探消息了?”

刘昭元说:“不!一步步来,我们先在这里看看虚阳城中的情况变化,再作下一步打算。”

吴笍筃说:“元大哥,恕我直言,以我们的实力,就算有情况,我们又能应付得了吗?就算有机会,我们又能抓得住吗?”

刘昭元低头不语,过了一会儿,抬起头来,认真的说:“笍筃,你说的都是事实,我无法反驳你!但是,我始终觉得,不能因为自身条件太差就不去争取,不能因为困难太大就不去努力;其实,我也很迷茫,但又能怎么办呢?我只能拼尽全力拼尽运气去把要做的事和该做的事做,至于结果如何,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吴笍筃说:“可是我们可以等待时机呀!”

刘昭元想了一下,笑着说:“你又怎么判断所谓的时机呢?时机是不等人的,我们能做的只是在实际行动中发现时机并且把握住。你说是吗?”

吴笍筃语气夹着淡淡的忧虑,说道:“元大哥,这些大道理我不懂。我只是不想你冒险,你每次出去,我都担惊受怕!”

刘昭元握住吴笍筃的手,说:“别怕,我会没事的。”

吴笍筃又说:“元大哥,你知道吗,越接近虚阳城,我就越害怕!现在来到了虚阳城,我……”吴笍筃梗住了话,看着刘昭元。

刘昭元笑着说:“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会没事的!都累了,先回房休息吧,在没休息好之前,我们什么事都不做,好吗?”

吴笍筃不愿离去,哽咽着说:“元大哥,不如我们回风幽谷再等等吧!”

刘昭元无奈的说:“等待和放弃只会让人永远陷在绝望之中!我不想让自己永远陷在绝望中,所以,我不能等待,我不能回风幽谷!我宁愿为希望而死,也不想活在绝望之中!笍筃,你要理解我支持我!”

吴笍筃擦擦泪水,吸了吸鼻子,说:“嗯,元大哥,我一定会支持你的!”

刘昭元温柔的说:“好了,先回房休息吧。”

吴笍筃:“嗯。”便回房去了。

刘昭元休息了几天,便开始了在虚阳城中四处收集信息。如他的预感一样,好消息一条都没有。打听尹崇和杜殷红的消息一无所获;却知道了,虽然仇可可已死,但是又加入了两个人物:阮清和梁兰;普火教的实力不减反增,而且日益强盛!刘昭元心中抑郁,左思右想,理不出个头绪,一咬牙一跺脚,自言自语道:“不论如何,也要去普火教走一遭。”

当天晚上,刘昭元只身潜入普火教中,漫无目的的四处查看。忽然,刘昭元感到背后有一股劲气袭来,心中一惊,自知行踪暴露,急忙向前纵身翻个筋斗躲开,立即跳上廊梁之上,回头看见一个青年男子正飞身向自己抓过来;刘昭元居高临下,一脚踹向男子,男子躲避不及,被踹中前胸,跌落地下。

刘昭元站定身体,恐惊动其他人,便纵身一跃,飞速逃离;男子急忙起身,大喊:“别跑!”飞身追赶。

刘昭元运足罡气,三跳两窜,便跑出去老远了。男子眼见追赶不上,便折身回去了。刘昭元见已没人追赶,便停了下来,忖度道:“刚才那个青年男子应该就是阮清了。刚刚应该没有惊动到什么人,现在还不算晚,我要是现在倒回去,他应该猜不到吧?!”于是刘昭元又折返回普火教中。

刘昭元此次直冲大殿而去,一只脚刚要踏进殿内,就见一青年女子从圣像前的洞口走出来,刘昭元赵紧退出,跳上屋顶躲避。待女子走出了殿外消失在视线外之后,刘昭元跳下屋顶,走进大殿,打开崖底洞口,跳下洞中井底,进到通道洞口,探头一看,见有几个人正在用玄质粒子修练武力,马上又缩了回来,思索了片刻便迅速开溜。

刘昭元刚出洞口就听见外面似乎有动静,来不及关上洞口,便飞速跑出殿外;见不远处似乎有人在打斗。

这昭元悄悄靠近打斗处,只见三个人你来我往,走上游下正打得不亦乐乎,刘昭元仔细观看。忽然,其中一个人跳过刘昭元这边,看样子是要逃了;刘昭元仔细一看,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吴笍筃。刘昭元大惊,赶忙跳出来拦住赶过来的二人。

那二人措不及防,被突然窜出的刘昭元击翻在地。刘昭元不敢恋战,追上吴笍筃;而在那二人被刘昭元击翻时,吴笍筃也已回头看见了刘昭元。吴笍筃和刘昭元一起迅速逃遁。

而就在刘昭元、吴笍筃刚逃到围墙处,刘昭元也措不及防的被突然窜出的两个人打出的两股冥气击中后背,重重的摔到墙外,不能动弹。

吴笍筃虽然心中焦急担忧,但是也来不及多想,背起刘昭元便奋力逃走。

先前的二人也追到了围墙处,还要继续追,被突然冲出的两人中的一个拦住,:“别追了!就算抓住了也没有什么用处。”

吴笍筃背着刘昭元回到客棧,把刘昭元放上床铺,一边给刘昭元擦拭嘴巴上的血迹一边焦急地轻声呼唤:“元大哥!元大哥!”

刘昭元嘴唇发白脸色发青,昏迷不醒。吴笍筃内心忧伤焦虑,眼噙着泪水,口中呼唤着摇了摇刘昭元,一咬牙,站起身,来到墙边,运行罡气打开灵玉石门,背起刘昭元便飞奔进去了。

吴笍筃背着刘昭元来到了闲鹤庄,找到邹义,急切地说道:“道长,道长,救救元大哥!”

邹义给刘昭元服了两颗令活丹,对吴笍筃说:“吴姑娘,等昭元唇色转红,脸色转活的时,你再给他用罡气疗伤。”

吴笍筃哭泣着说:“是,道长。”

邹义说:“昭元这次怎么伤得这么重?再来晚一点,就性命难保了!”

吴笍筃说:“我和元大哥夜探普火教,元大哥是在撤离的时候,被偷袭所至。”

邹义说:“昭元是被劲气所伤,看来这人的功力不浅啊!”说完又叮嘱了一番,便离开了。

刘昭元身体恢复好之后,整日闷闷不乐。吴笍筃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却又不知如何开解,便找到邹义,说:“道长,元大哥虽然身体康复了,却天天愁眉不展,这可怎么办?”

邹义说:“他那是心病!心病还得心药医!”

吴笍筃说:“这个我知道,可是他现在的心病不是我。我该去哪里找心药?”

邹义说:“哦?!——听你这么说,你是知道昭元患的是什么心病啰?!”

吴笍筃,转过身,走了几步,说:“知道。”

邹义说:“说来听听,看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吴笍筃说:“自从孙孟柯当上普火教教主之后,元大哥屡次与普火教的人交手,几乎没有赢过。我们变强了,但他们变得更强!这些就是元大哥的心病!”

邹义捋着胡须思索了片刻,说:“这个嘛,我这里倒是有一济猛药!”

吴笍筃激动的说:“是吗?道长,这是真的吗?”

邹义看着吴笍筃说:“我们去找昭元,看看他是否愿意用这济猛药。”

于是邹义和吴笍筃找到刘昭元,邹义说:“我看你整日郁郁寡欢的,是有什么心事吗?”

刘昭元说:“哎,也没有什么心事,只是心里憋屈得很!”

邹义捋着胡须,慢慢的说:“你每次来风幽谷都是带伤而来,还来得密!我的令活丹可不是那么好炼制的,它可是需要很多种风幽谷中特有的草药,经过很多道工序制作的,产量很少的。哪里够你浪费啊?!”

刘昭元听了自觉惭愧,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