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尹崇三人落入水潭,被赵玉麟兄妹从水中捞起,抬到一处干爽之地。

过了许久,尹崇三人渐渐苏醒,咳嗽不止。

待三人咳嗽停止了,赵玉柔和赵玉麟走过去。赵玉麟说:“你们醒了?!”

谢炎焱惊愕地说:“我是不是死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尹崇摸着湿漉漉的衣服,说:“我们应该还活着!”

杜殷红捋捋那湿答答的头发,晃了一下头,刚想说话,就看见赵玉麟兄妹,吓了一大跳,惊恐地说:“你……你们是……是谁?”

尹崇和谢炎焱听见杜殷红的话,感到奇怪,便抬头看去,也被吓了一跳,异口同声问道:“你们是谁?”

赵玉麟清了清嗓子,说:“你们别害怕,我们是人,你们也还活着。”

尹崇三人听了,你看我我看你,检查了一遍,都舒了一口气。谢炎焱说:“还好,没死!”

赵玉柔说:“当然了,你们没死。”

尹崇站起身,说:“请问两位怎么称呼?”

赵玉麟说:“我是赵玉麟,她是我妹妹赵玉柔。”

尹崇拱手鞠躬说道:“多谢赵公子和赵姑娘的救命之恩!”

杜殷红和谢炎焱也站起来,拱手鞠躬说道:“多谢救命之恩!”

赵玉麟和赵玉柔慌忙还礼,说道:“三位别客气,是三位吉人天相,我们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尹崇赵忙说道:“还是多亏两位出手相救!在下尹崇,这位是杜殷红,这位是谢炎焱。”

赵玉麟一一拱手说道:“尹兄,谢兄,杜姑娘。”

尹崇、谢炎焱和杜殷红也对赵玉麟兄妹拱手道:“赵兄,赵姑娘。”

赵玉柔说:“三位应该肚子饿了,过来吃点东西吧!”

三人来到食物前,也不管什么了,抓起来就吃。

杜殷红感叹道:“哦,真好吃!我感觉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谢炎焱也叹道:“这味道真的是好吃得不能再好吃了!”

尹崇睁大眼睛,叹道:“这味道真是享受啊!”

三个人吃饱后,尹崇说:“赵兄赵姑娘,你们在这个洞待了多久了?”

赵玉柔说:“记不清了!”

谢炎焱说:“这里怎么出去?”

赵玉麟笑着说:“我们要是知道怎么出去的话,现在早已不在这里了。”

杜殷红惊讶的说:“那我们岂不是要在这里待一辈子了?!”

尹崇说:“那倒不至于,既然进得来,肯定也出得去!”

谢炎焱转忧为喜,说:“尹兄有办法出去?”

尹崇尴尬的说:“嘿嘿,现在没有办法!不过,很快就能想到办法的!大家不要灰心!”

赵玉柔说:“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尹崇转移话题,说:“赵姑娘,这个是什么东西啊?这么好吃,吃完之后感觉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一样!”

杜殷红和谢炎焱也说是。赵玉麟说:“我也不知道这个是什么,下次捕捉的时候你们认一认,我也想知道这个是什么东西?”

尹崇说:“嗯,好!”然后打了个哈欠,说:“吃饱喝足了,有点想睡觉了!我去休息一下。”于是就找了个地方睡觉去了。

杜殷红和谢炎焱也被传染了,纷纷打哈欠,找地方休息去了。

话说刘昭元在枫叶庄住了十多天,心中焦虑不安,于是就跟吴笍筃说:“笍筃,我们在这里住得也够久了。是时候该走了吧?!”

吴笍筃说:“元大哥,那我们要去哪里?”

刘昭元说:“我想去虚阳城!”

吴笍筃:“可是我们去哪里能干什么?”

刘昭元轻叹一声:“可是我们留在这里更加什么都干不了!”

吴笍筃看着刘昭元,沉默不语。

刘昭元:“在虚阳城起码还能随时掌握普火教的动向,那样我们也可以见机行事!”

吴笍筃:“可是在那里也会危险很多!”

刘昭元听了,稍微怔了一下,抱住吴笍筃,深情地看着吴笍筃那娇艳妩媚的脸庞,温柔的说:“是啊!虚阳城太危险了!”说完紧紧的抱住吴笍筃;吴笍筃也娇羞幸福的把脸埋进刘昭元那宽厚的胸膛里。

第二天临近中午,吴笍筃仍没见着刘昭元的身影,便去敲刘昭元房门,敲了半天还没人应答。吴笍筃心感不安,找到一位家丁问道:“元大哥人呢?今天你见到过他吗?”

家丁摸了摸脑袋,说:“哦!你说的是刘公子吗?”

吴笍筃:“嗯,刘昭元公子!”

家丁:“他天一亮就匆匆忙忙的出门去了。”说完,家丁就自顾自的忙去了。

吴笍筃心中一惊,自言自语道:“元大哥肯定是自己一个人去虚阳城了!”于是便立即找到马不知和尹姝说知此事。

马不知沉默不语。

尹姝焦急地说:“刘大哥应该还没走多远,我们追上去赶上他!”

吴笍筃高兴的说:“好!我们这就走!”

马不知急忙说道:“哎,哎,我们要去跟尹伯伯道别一下!”

尹姝白了马不知一眼,没好气的说:“你自己去!我和吴姑娘先走。”说完拉着吴笍筃就走!

马不知一急,扯过一个家丁,大声说:“替我们跟尹伯伯道个别,我和吴姑娘还有你们二小姐要走了!”

尹姝也没走几步,听见马不知这么说,大怒,折转身,过来一巴掌呼在马不知脸上,怒气冲冲地说:“你明知道我爹看我看的严,你这么大呼小叫的,是不是想让我爹知道!你这没良心的东西!”

马不知捂着脸,委屈的说:“我也只是不舍得你冒险而已吗,有什么错?!”

吴笍筃听了,又羞愧又尴尬,说:“哎,算了算了!也许元大哥跟本就没去虚阳城,只是我胡乱猜测而已!他可能是心情不好出去散散心,晚点就会回来了。”

马不知说:“本来就是这样嘛!”

尹姝气鼓鼓的,抬手又想来一下;马不知见状急忙闪过一边,尹姝愤愤地哼了一声,把抬起的手一甩,大踏步的回房去了。

吴笍筃说:“马公子,我也回房休息了。”

马不知说:“好,好,不用担心,刘大哥一会儿应该就会回来了的。”

吴笍筃回到房中,坐立不安,一夜无眠,第二天天一亮,留下一封辞别书信,就勿勿出门了。

话说孙孟柯和魔性交流过后,心想:只有我一个人强大用处不大,等我普火七煞成形,实力碾压尹崇他们,这此鸡毛蒜皮的小事就让他们去做好了,我就可以腾出手做更有意义的事了!想着想着,便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孙孟柯召来游弋和田信云,问:“我普火教五护法回来了没有?”

田信云说:“教主,他们回来肯定首先是向教禀告的。”

孙孟柯想了想,说:“他们现在都在哪里?”

田信云说:“属下不知。自从搜寻刘昭元他们开始,就不知道他们的去向了。”

孙孟柯脸色稍沉,说:“把他们找回来!”

田信云、游弋领命而去。

于是,陈俊聪、白齐、杨云帆和朱令先分别收到回总部的命令,纷纷起程赶往虚阳山普火教总部。

孙孟柯没看到仇可可,就问:“仇护法在哪里?”众人都说不知道。

孙孟柯为难了,也只能让继续找。

话说围花岛无名寨自从三把手司马廷武和四把手公孙里死后,越来越气派,现已正名为金钱寨。这时,一把手王雄和二把手张升淼正举杯对饮。

王雄:“真没想到,司马廷武和公孙里这两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竟联手来坑我们!”

张升淼:“害得我们以前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王雄:“贪了那么多油水,我们真是瞎了眼了!还拿他们当兄弟!我呸!”

正说着,一喽啰上报道:“大寨主二寨主,我们的一船买卖被劫了!”

王雄又疑又怒,说:“嘿——只有我劫别人的!谁那么大胆敢劫老子的!叫多几个弟兄去劫回来!”

喽啰:“他们领头的武艺高强,叫再多人怕也不行!”

王雄怒道:“哼,让葛甲李乙郭大头也去!”

喽啰:“这次怕是非两位寨主一起出马不行了。”

王雄怒道:“没用的东西!我倒要看看是不是你你说的这样,不是的话,小你的脑袋!”于是带上武器和张升淼随着喽啰登船而去。

行船约半日之久,突然喽啰指着远处一艘船,对王雄说:“大寨主,那只船就是。”

两船靠近,王雄和张升淼飞身跳到那只船上。一青年男子早已等候在那里,青年笑着说:“你们两个人就是他们的老大?看着也不咋样嘛。”

张升淼怒道:“你这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敢劫我们的买卖!报上名来,我乌铁禅杖不斩无名头!”

青年笑笑说:“哦?!是吗?好吧,我叫阮清。不知两位将死之鬼怎么称呼?因为我也不杀无名鬼!”

王雄大怒,喊道:“能成为我王雄刀下鬼也是你的荣耀!”

张升淼:“看我张升淼的乌铁禅杖如何取你狗命!”

说完,王雄挥刀就砍,张升淼提起禅杖就搠。

阮清急聚集冥气于双爪,先侧身闪过王雄刀锋,一把抓住刀背;然后又回身后侧躲过禅杖一搠,一把又抓住禅杖;一跃而起,凌空横身向王雄和张升淼踢腿,王雄和张升淼侧身躲避,用力一扯武器,阮清凌空翻了一个身,站立定身,又一个箭步扑上王雄和张升淼;王雄和张升淼急挥动武器迎战。

三人战约十合,王雄和张升淼一个被抓伤前胸,一个被抓伤后背;二人自知不敌,便趁机跳回自己船上,留下狠话道:“小子,有本事告诉我们你是哪个山头的?我定找人夷灭你们!”

阮清哈哈大笑,说:“怕你们不敢来!有本事来龟岛夷灭了我吧!哈哈哈”说完示意手下起锚开船。

王雄对张升淼说:“以他的功夫,得想办法让游左使出马才行了?”

张升淼说:“可要如何才能让游左使出马?”

王雄邹眉道:“哎,先回去去再说!”

好巧不巧,游弋想打着寻找仇可可的名义到围花岛清闲几天,就在快到围花岛的时候碰见正往回赶的王雄和张升淼。

王雄和张升淼陪着游弋来到金钱寨,摆起酒宴招待游弋。酒桌上,游弋说:“多日不来,没想到这里大变样了呀!”

王雄陪笑说:“哪里哪里,只是添置了些小物件。”

游弋说:“小物件!日子美滋滋的!”

王雄突然变成哭丧脸说:“好日子快到头了!给游左使您的贡物怕也快没了!”

游弋疑惑的问:“哦?此话怎讲?”

张升淼见王雄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便说道:“近期我们的船全部被一个叫阮清的毛头小子劫走,他武艺高强,我们奈何不了他。”

游弋怒道:“好大胆子!敢劫我的财物!他的山头在哪里?待我去给他掀了!”

王雄笑道:“游左使,息怒,那小子的巢穴在一个叫龟岛的小岛上!现在时候不早了,明天再说吧,先喝酒,先喝酒!”

张升淼也陪笑道:“是啊,游左使,咱们先喝酒!”

游弋说道:“龟岛离这里可不近,他敢跑这里来撒野,真是胆大包天!”说完看着王雄和张升淼,说:“还喝什么酒,现在就走!”

王雄和张升淼见状,应和道:“是,是,是!”于是,游弋和王雄、张升淼登船离开围花岛,望龟岛而去。

船在海上行了几日,来到龟岛,绕着岛走了一圈,没发现可以泊船登岸的地方。游弋说:“我早知道这岛一圈都是绝壁没有泊船的地方了的。那个叫阮清的果真在这岛上?”

王雄说:“他是这么说的,应该不假!”

游弋说:“你看看这岛,能上去?!”

张升淼说:“这可能和我们围花岛一样,要知道其中的玄机才进得去吧?!”

于是游弋又让再绕岛几圈。忽然,王雄说:“看,那里出现了一个洞!刚刚好像没有这个洞吧?!”

游弋一看,果然有一个洞,且越来越大,最后大到能容一只大船出入。游弋说:“这肯定是入口了!进去!”于是船缓缓驶入洞中,来到水潭,见里面也泊有好几条船。游弋等人把船泊好,顺着阶梯上到顶上,发现上面像一个平缓的大土堆,中间高四周低,中间有一座寨子,便是龟岛寨了。

游弋冷哼一声,率众人来到寨前,示意王雄。王雄便站出来,大骂道:“狗娘养的短命鬼阮清,快给老子滚出来领死!当什么缩头乌龟!阮清孙子,快滚出来吃老子的刀!……”

王雄骂了不久,寨门大开,出来了一帮人,领头的是一男一女,便是阮清和梁兰。

阮清走上前两步,说:“王雄,张升淼,不错,敢来送死,是条汉子!”

王雄说:“少废话,把我们的东西交出来,保你们全尸,不然,让你碎尸万段!”

阮清轻蔑地说:“哟,好大的口气!”

王雄刚要说话,游弋伸手制止,对阮清说:“口气挺大,听说你本事不小?”

阮清说:“你哪位?敢情是来陪葬的吧!”

游弋并不答话,冷哼一声,暗运冥气,往前走去,突然一个箭步,伸手向阮清前胸拍出一掌;阮清早有预防,猛的飞起身凌空翻了个筋斗落在游弋身后,立即伸手抓向游弋后脖,游弋转身,一手格开,另一手一掌向阮清的天灵盖拍去;阮清急用手架住,另一手抓向游弋咽喉,谁知游弋的脚已经横扫过来了,阮清只能把手往下一甩,挡住,并借力翻身退出游弋攻击范围。

游弋不给阮清调整喘息的机会,剩胜追击,张开双臂扑上阮清;阮清无奈,只得抖擞精神,急聚冥气于双爪,挥爪迎上,和游弋战斗在一起。

战约十合,阮清渐渐不敌,喊道:“兰妹,可来助我!”

梁兰拔剑出鞘,运行冥气,一跃而起,挥剑劈向游弋,游弋往后翻个身闪过,迅速跃起,凌空向阮清梁兰劈出两道冥气;阮清梁兰急忙躲避,游弋提增冥气,运行于双手,攻向阮清梁兰。只见:阮清双爪着魔,爪过处,石头迸裂,粉雾纷飞;梁兰宝剑有神,挥剑时,电光鬼唳,剑气森森;游弋双掌如雷,劈掌处,风云滚动,尘飞雾扬。

三人斗至约二十合,阮清被游弋一掌劈翻在地,王雄和张升淼迅速上前逮住捆绑起来。梁兰见状,心中惊惧,顿时阵脚混乱;游弋趁机,反手夺过剑来侧身把剑架在梁兰颈脖上。王雄和张升淼又冲上把梁兰绑住。众喽啰见形势如此,纷纷丢下武器,投降。

游弋、王雄和张升淼带着手下押着阮清梁兰进入龟岛寨中。然后率众搜刮了一遍龟岛寨,其中,有几件物什是仇可可的,被游弋认了出来。

游弋拿着那几件物什,问道:“这几件东西是谁的,你们知道吗?”

阮清倔强的说:“我劫杀过那么多人,谁还会记得是谁的!”

游弋说:“你可知道有个叫仇可可的人?”

阮清想了想,哼了一下,说:“不就是个老妖妇嘛。”

游弋忙说:“看来你是见过她了,那她人现在在哪里?”

阮清脖子一横,说:“杀了!”

游弋一听,大怒,拍桌大叫道:“我普火教护法,你都敢滥杀!简直无法无天!”

阮清冷笑道:“也只是我技不如人,不然,你们全都得死!”

游弋怒发冲冠,大叫:“带回普火教给教主发落!”于是就带着阮清梁兰回普火教去了。

王雄和张升淼一人留在龟岛,一人回到围花岛,这些就不用细说了。

且说游弋带着阮清和梁兰回到普火教,将事情经过禀过孙孟柯,并说:“仇护法已经被这两个人杀了。”

孙孟柯惊讶的说:“什么,他们还能杀得了仇护法?!”

游弋说:“是他们自己承认的。”

孙孟柯说:“把人带上来!”于是游弋就把阮清梁兰带到孙孟柯面前。

孙孟柯想起了老翁和岁月奶奶,便问道:“你们两个人就是杀死我教护法的阮清和梁兰?”

阮清、梁兰答:“是又怎么样?!”

孙孟柯说:“平常的习武之人是不可能杀得了仇护法的。说,你们这身武艺和暗黑冥气是谁人所授?”

阮清把头一扭,哼了一声,不再作声。

梁兰看着孙孟柯,说:“家师所授,有什么问题吗?”

孙孟柯说:“你们的师父是谁?”

梁兰说:“我们的师父在三四年前就已离世,不必再提。”

孙孟柯笑笑说:“你们是可造之材,要是愿意皈入我普火教,可免你们一死。”

梁兰看着阮清一副听不见的样子,便也沉默不语了。

孙孟柯笑笑,走下去,亲自解开阮清梁兰的绳索,说:“你们可以走了。”

阮清犹疑地往门外走,边走边回头看,见孙孟柯只是笑眯眯的看着他们,心中不安。一只脚刚跨出门槛,停了一下,马上转身跑到孙孟柯面前,扑通跪下,大叫:“教主在上,属下阮清愿效犬马之劳,肝脑涂地,永远追随左右!”

梁兰也开心的下拜说:“教主在上,属下梁兰,愿永世追随左右!”

孙孟柯笑着扶起二人,说:“起来吧!以后普火教就是你们的家了!我们就是自家人了!”

孙孟柯看看阮清和梁兰,想了一下,说:“梁兰,你就补上仇可可的空缺当个护法吧;阮清,就委屈你了,就当个殿前司卫,负责我的保卫工作。”

阮清、梁兰:“谢教主不弃!”

游弋告退,悻悻而去。

且说刘昭元自离开枫叶庄,半路上,在一客棧打尖住宿。

刘昭元感到疲惫,刚躺下身子,就被外面的吵闹声吵得心烦意乱,于是起身推开窗户往外看,只见七八个壮汉骑着高头大马转着圈把一个女子围在中间,从间隙中可以看得出女子有点慌乱。看那女子的身影,刘昭元感觉似乎有点熟悉,便仔细观看起来。

突然,女子飞身凌空把那七八个壮汉踢翻下马,女子趁机飞速逃离。刘昭元这下看清楚了,惊呼:“笍筃!”就立刻跳出窗户,飞身奋力追赶吴笍筃。

吴笍筃跑了一段路,感觉身后有人狂追过来,只道是那几个人的同伙,便更加卖力奔逃,却发现无法摆脱追踪,心中焦虑;到了一处人少的地方,吴笍筃突然一个极速转身,拔剑刺向追踪者;刘昭元被吓一跳,急急刹住向后极限压低身体闪过,趁吴笍筃从自己上面贴身飞过之际,一把抱住吴笍筃,双双滚落在地。

吴笍筃不明就里,推开刘昭元,急忙起身要逃,刘昭元赶紧抓住吴笍筃裙摆,喊道:“笍筃,是我!”

吴笍筃一惊,回头一看,惊呼:“元大哥!”

刘昭元爬起来,拉起吴笍筃的手,关切地说:“笍筃,你怎么会在这里?”

吴笍筃看着刘昭元,忽然眼噙着泪,扁着嘴说:“那天你来找我之后,你第二天就不见了;我坐卧不安。所以,我隔天就一路赶来了!元大哥,我……”话说了一半又咽了回去,低下头抽泣,任凭泪水滴落地上。

刘昭元看着吴笍筃娇弱无助的样子,心中一紧,忍不住一把抱住吴笍筃,默默的轻抚着吴笍筃的背脊。吴笍筃便趴在刘昭元肩膀上尽情的低声哭泣。过了许久,吴笍筃停止了哭泣,刘昭元便带着吴笍筃回到客棧。

第二天一早,刘昭元便和吴笍筃一同上路赶往虚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