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刘昭元四人没命地跑了不知多远,来到一庄院前,门头挂着一匾,写着三个大字:枫叶庄。

刘昭元上前敲门,叩过三次后,门开了,探出一颗脑袋,问道:“你们要做什么?”

尹姝一看那颗脑袋,兴奋的叫道:“桂叔!”

那颗脑袋看了一眼尹姝,也惊呼:“二小姐!”然后连忙把门打开,引尹姝四人进入屋中,又转身进了里屋。不一会儿,尹锋杰和尹良兴冲冲地跑了出来。

尹锋杰惊喜的说:“乖女儿啊,你可算回来了啊!”

尹良既开心又疑惑,说道:“二妹,你是怎么找回来这里的?”

尹姝开心激动,眉飞色舞,说:“先别说我的。我就好奇你们怎么搬到这里来了?”

尹锋杰笑着说:“哎,还不是因为你和崇儿!”

尹姝纳闷,说:“这又关我们什么事?”

尹良说:“你们是不是和普火教作对了?”

尹姝有点尴尬,说:“没有啊,哪有!”

尹良说:“你们都把人家的宝物偷走了,还不承认!”

尹锋杰说:“良儿,不要人一回来就责怪!”又对尹姝说:“前段时间,周堃和许昉来到镖局,说是崇儿偷了普火教的宝物,要来找人寻物;周堃和许昉倒也没有为难我们。临走时,许昉还悄悄的告诉我,让我赶紧搬走。”

尹良说:“普火教的势力这么大,你们都敢惹?!”

尹锋杰听了尹良说的话,叹了口气,说:“我们惹不起,所以镖局也不干了,花了点钱钞买了这个庄院和一些田地,想在这里安生过日子。”

尹姝惭愧地说道:“对不起啊!”

尹锋杰笑着说:“别说那些见外话了!你们都累了,我去安排酒食。良儿,在这里招呼一下大家。”说完就去安排酒食了。

刘昭元和吴笍筃因一时想不到该何去何从,又抵不住尹姝和马不知的疯狂劝导,便暂时住了下来。

话说仇可可在赵老汉家中待了挺长一段时间,仍不舍离去。这天,赵老汉对仇可可说:“仇大嫂,我们爷仨明天要出趟远门,不知道你的腰痛病现在好的怎么样了?”

仇可可说:“抱歉,虽然说在这里休养了那么久,我的腰痛病好像也好了蛮多,但是据我的经验来看,可能走不了多远,又会不行了的。”

赵老汉为难的说:“那可怎么办?”

仇可可笑笑,说:“赵老叔,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明天一起出发,看看是否同路,如果同路,那就继续麻烦你们照应我一程,等到不同路的叉路口时,我们再分开。你看如何?”

赵老汉沉吟不语。

仇可可笑了笑,掏出一把钱钞递给赵老汉,说:“白白的麻烦别人,我也是不安心的!这些算是给你的麻烦费用,希望你不要嫌少。”

赵老汉推辞道:“你一个妇道人家,孤身在外,不容易。我们能帮点小忙就尽量帮点,没有什么所谓的。这个就不用了!你收回去吧!”

仇可可又掏出一把加上去,说:“赵老叔,你就别推辞了,你这样让我于心难安!”

赵老汉又推辞了几个来回,见推辞不过,只好收下,说:“仇大嫂,你就放心吧,我们路上会尽心竭力的帮助你的!”

第二天早上,赵老汉收拾好行李,就和赵玉麟、赵玉柔、仇可可上路了。他们四个一路走了两天,来到一个码头,赵老汉问仇可可:“仇大嫂,现在我们的路跟你的路还同不同?”

仇可可说:“同,还同。”

仇可可便和赵老汉三人上了同一条大船。船在海上行了三天两夜,在第三天深夜,一条小船悄悄的靠近大船,往大船栏杆抛出一根钩索,顺着钩索爬上来十多个劫匪;个个手执钢刀,凶神恶煞一般冲进船中,大喊大叫,把人全部赶到甲板。

赵玉柔战战兢兢地说:“爹爹,我们会不会被他们杀害了?”

仇可可安慰道:“别怕!孩子,天塌下来有我帮你们顶着!”

赵玉麟惶恐不安地说:“谢谢婶娘的好意!”

赵老汉说:“都别说话!他们也只是图财而已”

劫匪找出了船家和一班水手,一刀一个,全部杀害,并把尸体丢进海里。众人被吓两腿发软。劫匪又把人全部赶回舱内,持刀把守,把船调转个方向驶去。

直到天亮,劫匪才把船开到一座岛。这个岛远远望去就像是一只巨大的乌龟趴在海面上。劫匪把船开到龟尾处停船下锚,过了好一会,神奇的一幕出现了,像是整个岛浮起来又像是海水退潮,龟尾处慢慢的露出一个大洞,刚好能容得下一条大船驶入。劫匪呦呵着起锚行船,慢慢的把船开进洞中,船在洞中约行走了几十步的距离,突然豁然开朗,眼前出现了一个大水潭,里面泊着几条小船和一条大船;潭边小码头一条阶梯蜿蜒通到顶上面。

劫匪把船泊好,赶众人到了顶上。仇可可一看,整个岛中间高四边低,像一座低矮的小丘陵,四周被一圈高约两三丈的石壁像围墙一样围着。中间高处有一座寨子,挂着一旗,写着龟岛二字。

寨门打开,走出一对青年男女,后面跟随着二十多人。看那青年男子,浓眉大眼,方脸勾鼻,模样还算可以;再看那女子,柳叶眉,桃花眼,粉腮红唇,腰肢袅娜,模样俊俏。

男子绕着众人走了一圈,突然停在赵玉柔面前,勾起赵玉柔下巴,调戏道:“这位小娘子长得真好看!嫁人了吗?”赵玉柔浑身颤抖,无法言语。赵老汉“扑通”跪下,乞求道:“求大王饶过我女儿吧!”

男子弯腰看着赵老汉,笑着说:“哎呦呦,这位小娘子原来是你的女儿呀!这样吧,你就作主把你女儿嫁给我吧!”

赵老汉哪里肯,乞求道:“不行啊,大王!我女儿她不能嫁给你。”

男子听了,冷哼一声,伸手“咔嚓”一声便拧断了赵老汉的脖子。赵玉麟赵玉柔一看,扑上赵老汉身体,哭得撕心裂肺。仇可可惊愕地喊了一声:“赵老叔!”怒目圆睁看着男子。

男子一脚踹开赵玉麟,拉起赵玉柔对身后小喽啰说:“把他送到我房中去!可别吓到她了哦!”

仇可可怒气冲天,一跺脚,大吼道:“放开她!有我仇可可在,你们休得放肆!”

男子怒道:“你这老寡妇,小爷对你没兴趣!来人,把她扔到海里喂鱼!”话音一落,四五个喽啰就扑向仇可可。“嘭嘭嘭”几声响过,那几个小喽啰便飞了出去,跌在地上,没了生息。

男子大怒,喊道:“老寡妇,受死吧!”说完一跃而起,伸手抓向仇可可咽喉。仇可可挥手格开,一掌拍向男子上腹;男子转身退后两步,说:“有两下子!”说完运聚冥气于两爪,大吼一声,舞动双手抓向仇可可;仇可可冷笑一声,运行冥气,抡臂迎上;男子双爪如鹰,劲气逼人,令人肝胆惧裂;仇可可掌风如电,气势汹汹,让人神魂皆丧。战约二三十合,男子渐渐不敌,一旁女子叫道:“阮哥,我来助你!”说完拔剑便攻向仇可可。仇可可毫无惧色,提升冥气,左闪右攻,上击下格,前迎后躲,攻防兼备,那男女丝毫占不到便宜!

三人打斗约有五十余合,仇可可渐渐感到吃力,心中担忧赵玉麟赵玉柔,趁着那男女不备,抽身来到赵玉麟赵玉柔面前,提起二人便朝水潭方向狂奔,一边跑一边说:“人死不能复生。这两人有点本事,我无法从容应对,你们两个人抓紧时机赶紧逃命……”刚到水潭阶梯顶上,话未说完,后背就挨了一脚,三人扑倒在地。

仇可可来不及多想,急忙翻身跳起,护住赵玉麟赵玉柔。

男子说道:“想跑,没那么容易的!兰妹,我们一起把她捉住!”

女子说:“嗯,阮哥!”说完两人聚足冥气,杀向仇可可。

仇可可大敢大意,急挥舞双掌迎上去。男女二人,战意激昂,攻击凶狠,气势如虹;而仇可可此时已精疲力竭,艰难招架。忽然,男子侧身闪过仇可可一掌,一爪击中仇可可胸膛,趁仇可可站立不稳,女子飞身甩腿把仇可可踢翻在地。

赵玉麟赵玉柔扑上去,焦急询问:“婶娘,你还好吗?”仇可可温柔的看着赵玉麟赵玉柔,说:“我看我是要死在这里了。你们俩个记住!我就是你们的生身之母!赵老叔只是你们的养父!”

赵玉麟赵玉柔听了惊愕万分,忙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男子说:“死到临头,还这么多废话!”说完,就要来拖赵玉柔。

仇可可急忙站起身,用尽最后一丝劲力,向男子打出一股冥气,男子迅速闪躲;仇可可趁机抓住赵玉麟赵玉柔,用尽最后的力量把二人抛入水潭之中。刚转过身来,就被一剑刺穿胸膛。女子拔出刺在仇可可身上的剑,和男子站在阶梯上往下看,女子说:“潭水在退!”

男子摇头叹道:“可惜了!可惜了一个好看的小娘子!”

且说赵玉麟赵玉柔掉进了水潭,被一股强大的水流吸入潭底,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赵玉麟慢慢苏醒过来了,发现自己趴在一个小水潭边,却又不知道自己身处何,紧张害怕,一边四处摸索一边大声呼唤:“玉柔!玉柔!”叫唤了好几声后,一阵咳嗽声响起,赵玉麟循声而去,见赵玉柔正趴在小水潭边,一边把赵玉柔往岸上拖一边高兴的喊道:“玉柔,玉柔,我们没死!我们没死!”

赵玉柔咳了两下,揉搓了一下眼睛,说:“哥,这是什么地方?”

赵玉麟:“我也不知道!”说完,两人打量起了这个地方,这是一个洞穴,不知道有多大,洞穴顶上星星点点的布满小孔,看着像极了天上的星星;光线从小孔中射进洞中,让洞中并不是很昏暗。

赵玉柔说:“这里应该是个洞穴,我们找找看出口在哪里。”

两人摸索寻找了大半天,除了冰冷的石壁,什么也没有,沮丧地瘫坐地上。

赵玉柔失落地说:“哥,没东西吃,我们要饿死在这里了。”

赵玉麟安慰道:“别这么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们肯定能活着出去的。”

赵玉柔说:“哥,我好困,我想睡觉。”

赵玉麟说:“我也很困。”

说完,二人闭上眼睛沉沉的睡去了。

话说孙孟柯带着红、蓝两颗玄质粒子回到虚阳山普火教。

孙孟柯急匆匆来到崖底洞,把两颗玄质粒子放上石台,两颗玄质粒子竟交替闪烁,相互围绕着旋转起来。孙孟柯聚集冥气于两掌,分别向两颗玄质粒子推出两道冥气包裹住玄质粒子。过了好一会,孙孟柯收回冥气,失望的看着双掌。

孙孟柯闭上眼睛,静气凝神,开口说:“我已经得到了两颗玄质粒子了,为什么还是突破不了?”说完,一个声音响在孙孟柯耳中:“你用错方法了!记住,要一体不要分开!”

孙孟柯睁开眼,喃喃道:“要一体,不要分开?”孙孟柯忽然明白了,于是孙孟柯双掌向玄质粒子打出两股冥气在玄质粒子前汇成一股同时把两颗玄质粒子整体包裹住。

源源不断的力量,让孙孟柯感觉自己像气球一样膨胀;全身的经脉承受着巨大能量的碾压,感觉要碎成齑粉。一下闪光之后,孙孟柯收回冥气,只觉得自己已经脱胎换骨,感觉绝妙无比!

孙孟柯借助两颗玄质粒子修练了一段时间后,心有疑惑,于是便召唤那缕魔性出来。

孙孟柯说:“两颗玄质粒子应该功效更大才对,为什么我修练了这么些天,总感觉收效甚微?”

魔性说:“每增加一颗玄质粒子,他的极限便增加十倍!两颗是一颗的十倍,三颗是两颗的十倍,以此类推,你明白了吗?”

孙孟柯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这辈子都修不到三颗玄质粒子的极限!那我为何还要费尽心思集齐七颗?”

魔性:“那是因为你用的是初级修练心法,现在我传你终级修练心法。用终级修练心法,你将会事半功倍!”

孙孟柯说:“为什么一开始不传我终级修练心法?”

魔性:“你这凡人之躯,未经改造,就使用终级修练心法,就是自杀!”

孙孟柯说:“尹崇他们的实力也在增强,我一个人独木不成林,你给我改造一下我那班没有用的手下吧!”

魔性绕着孙孟柯转了几圈说:“我给你改造一个魔派七团!你去找齐七个人过来!”

孙孟柯说:“左右二使和五护法就是现成的,还用找吗?”

魔性:“好!”说完就回到孙孟柯身内,耳语传授终级修练心法给孙孟柯。

孙孟柯用终级修练心法修练功力,果然效果不同凡响!

话说尹崇在围花岛裂隙古洞中调养,身体老早就已恢复如常了。整天就和杜殷红腻腻歪歪,谢炎焱看得心焦,岁月奶奶看得心烦。这不,岁月奶奶趁几个人都在的时候,说:“我看崇儿身体已经恢复好了,你们也在这里悠闲了一段时间了。你们就没有什么打算吗?”

杜殷红撒娇说:“哦,奶奶是嫌我们烦,要赶我们走呢!”

岁月奶奶也不客气,说:“我清净惯了,你们在这里整天吵吵闹闹的,我心烦!”

杜殷红嘟嘴说道:“好吧……”

谢炎焱说:“我老早就想出去找慧儿了!”

尹崇说:“既然如此,那我们明天早上走吧。”

岁月奶奶说:“到外面要多加小心,不可鲁莽。”

尹崇、杜殷红、谢炎焱:“是!”

第二天早上,尹崇三人就离开了围花岛来到岸上。

杜殷红说:“好了,现在去哪里呀?都被赶出来了。”

尹崇随意说道:“既然不知道去哪,出也出来了,那就先随便到处逛逛看吧!”

谢炎焱说:“我想去虚阳山!”

尹崇说:“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现在真的不是时候!”

谢炎焱说:“那什么时候才是时候?”

尹崇:“……”

杜殷红说:“谢大哥,时候总是会到的!现在还没到,就只能耐心的等待!”

谢炎焱伤感的说:“那我们就去没去过的地方吧!”

杜殷红兴奋的说:“好主意!”

尹崇说:“那我们就去问问船家,只要是去我们没去过的地方,就直接上船!怎么样?”

谢炎焱淡淡的说:“随便。”

杜殷红激动的说:“好!”

于是他们就随便上了一条要去的地方不知道是哪里的船。

船在海上走了四五天,在第五天夜里,尹崇三人正围坐在桌前闲聊,突然冲进七八个手持钢刀锁链的壮汉。

为首的说:“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那么多的船你们不选,偏偏就挑我们的船!这是上天的安排!把值钱的不值的东西统统交出来!”

尹崇看了一眼杜殷红和谢炎焱,见二人一副熟视无睹的样子,就说:“钱在他俩身上!我什么都没有。”

谢炎焱说:“说什么呢,你那把刀不值钱啊?”

尹崇说:“破刀一把,值什么钱?!”

匪首大怒,把刀架在谢炎焱脖子上,说:“你在吓唬爷爷我呢?!信不信我……”话没说完,就被谢炎焱夺过了刀,把人按在桌上。谢炎焱把刀架在匪首脖子上,说:“你就说吧,我们有什么值钱的不值钱的东西?”

匪首冷汗直冒,求饶道:“爷爷饶命!”

谢炎焱把刀一丢,把匪首扔到舱外。其余匪贼仓惶逃窜。过了好一会,匪首端着酒食过来,跪下赔罪道:“刚刚多有得罪,又蒙爷爷饶命之恩,为表心意,小的特地为爷爷们准备了些薄酒,请爷爷们情用!”

尹崇看看酒食又看看杜殷红和谢炎焱,完了就看着匪首;匪首左看看右看看,一拍脑袋,说:“哦,这酒食是安全的!我先自罚三杯!”说完,倒了三杯酒,依次敬了三人,一饮而尽,放下酒杯,说:“请慢用!”

三人见状,以为没事,就开怀吃喝起来了。

匪首得意的走到外面,对手下说:“这三个木头,不知道单单喝酒或吃菜根本没事,要喝酒也吃菜,才会发挥药效!”

匪甲说:“动起手脚,我们全部加起来也敌不过他们一个!没想到动脑子,他们三个加起来也不敌我们半个!”

匪乙说:“等一下药力上来了,看他们还怎么嘚瑟!”

匪甲说:“那个女的可真漂亮!”

匪首说:“想什么呢!那是阮老大的!”

匪乙说:“对,药效过了,也就只有阮老大能制得住那娘们儿!”

匪乙跑过来说:“好了,好了。”

匪首说:“走,去把他们捆起来!”

天刚亮,船就来到了龟岛。匪首焦急地说:“快!快点!马上要涨水了,那样又要等很久了!”船刚驶进洞里水潭,水就涨起来了。这时候,尹崇等人逐渐苏醒,发现被绑,怒不可遏!杜殷红和谢炎焱一心只想到要挣脱绳子,拼命扭动身体。

尹崇胀红着脸,怒喊道:“快放了我们,不然有你好看!”

匪首大笑:“都捆成一只粽子了,还能怎么的?”

尹崇怒上加怒,咬牙,聚气,一崩,绳子噼里啪啦断开了。匪首惊恐万状,急忙说道:“快!把他们都扔水里去!”

其余匪贼也见到了尹崇崩断绳子,惊愕不已,听见匪首这么一声大吼,瞬间回过神来,就把还在乱扭乱动的谢炎焱和杜殷红抬起丢进水潭;尹崇见状,来不及多想,大喊:“殷红妹妹!”一头扎进水里。尹崇哪里知道这个水潭的厉害!一进到水中就被水流晃来荡去,上下翻滚,两下就失去了知觉。

水潭洞中,赵玉麟和赵玉柔正津津有味的吃着食物。

赵玉柔说:“哥,没想到这东西这么好吃!以前可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呢!”

赵玉麟说:“是啊!不过这东西可不好抓,几天才能抓住一只!”

赵玉柔说:“没关系,反正吃一次能管几天饱。”

赵玉麟说:“这东西倒底是什么呢?说是鱼吧,又没鱼鳞鱼鳍,说不是鱼吧,又生活在水里,还长着鱼尾巴;还长有小手小脚,头又像牛,角又像鹿,眼睛乌溜溜,嘴巴宽又大,通体透亮,还会发红光!”

赵玉柔说:“是啊,关键是整个看起来有点像四五岁的小孩!第一次看见的时候,差点没被吓死!”

赵玉麟忽然抬起头,指着水潭,说:“玉柔,你看那边!”

赵玉柔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吓了一跳,说:“难道又是被打劫的人?”

兄妹俩立马跑到水潭边,刚把那人拖上岸,水面又“咕噜咕噜”地冒出一个人,刚把第二个人拖上岸,还没喘上两口气,水里又“咕噜咕噜”地又冒出一个人,又把第三个人拖上岸。

赵玉柔说:“哥,你说还会不会有第四个人?”

赵玉麟说:“希望没有第四个人。”

兄妹俩坐在岸边,等了许久,见水面依旧平静,赵玉麟说:“应该没有吧了。我们看看那三个人吧!”

赵玉柔说:“有两个被绑成粽子了!”

赵玉柔和赵玉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解开捆绑杜殷红和谢炎焱的绳索。

赵玉麟说:“我看了一下,人应该还是活着的,我们先把他们三个抬到那边去。”

于是,赵玉麟和赵玉柔就把尹崇三人抬到了一处较高的干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