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尹崇等人来到风幽谷闲鹤庄。此时邹义正在炼制丹药,灶房里烟火迷眼。
马不知找到灶房,大叫:“师父,我回来啦!你又在制作丹药呐?!”
邹义被吓一跳,回头看见马不知,生气的说:“没大没小的,吓唬我干嘛!你还知道回来啊?你心里还有你师父啊?”
马不知笑着说:“师父,徒儿会呢?!你看,我还给你带了几个人回来。”说完就拉着邹义往外走,邹义一边走一边无奈的说:“哎,我的药!哎呀,别拉拉扯扯的,快放手,我自己会走!”
马不知拉着邹义来到厅上,邹义见了尹崇等人,急忙问道:“你们怎么来了?有谁受伤了?快带我去!”
刘昭元说:“道长,并没有人受伤。”
邹义舒了一口气,说:“那就好!那就好!”又盯着众人看了一圈,说:“那你们这是……?”
尹姝叹口气,说:“哎——我们这是来避难的!”
邹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道:“尹姑娘说的是什么意思?”
吴笍筃笑着说:“道长,我们此次是来借风幽谷修练几日武功的。又要烦扰道长了!”
杜殷红说:“是的,孙孟柯现在实在是太强了!我们必须要好好提升武力!”
邹义听了,惊讶的问道:“他现在强大到什么地步了?逼得你们要专程到此修练武艺?”
尹崇说:“道长知道玄质粒子可以助长功力,是吧?”邹义点头。
尹崇又说:“那道长可知道玄质粒子助长功力是有个极限的?”
邹义吃惊地说:“还有这事?我闻所未闻!”
尹崇说:“孙孟柯现在的功力,已经到了靠单颗玄质粒子难以提升的地步了!”
邹义脸色大变,喃喃自语地说道:“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啊!”
尹崇说:“这还只是其一,其二,……”尹崇突然意识到不能说,起码现在不能说,于是脑子飞速转动,口中喃喃着:“其二…其二…”众人期待地看着他,
尹姝说:“其二是什么啊?快说啊!”
尹崇眼珠子一转,说:“其二,游弋等人也在利用玄质粒子提升功力,这样,我们的处境更难了!”
马不知说:“是啊,是啊,所以师父得和我们一起出去对抗魔派!”
邹义对马不知吼道:“胡闹!风幽谷是我说离开就能随便离开的吗?”
尹姝说:“反正风幽谷也没有什么事,道长出去也好嘛,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嘛!”
邹义说:“尹姑娘,话是这么说,但是这里是神魔人三界交汇之处,我的职责是观察风幽谷异动,及时作出预警应对!再说,我留在这里也是为了给你们提供后援支持的!”
刘昭元说:“道长消消火。我们此次只为修练功力而来,并非是劝道长出谷我。”
邹义摆摆手,说:“你们不是第一次来了,地方都熟,自己找地方,该休息就休息,该干嘛就干嘛去吧!我的丹药都还没炼制完成呢!”说完走出厅去了。
吴笍筃掏出那颗红彤彤的玄质粒子交到刘昭元手上,说:“大累了,我先回屋休息!”
尹姝、马不知和杜殷红也都说:“累了,先去休息了。”
刘昭元看着手中的玄质粒子,也自言自语地说:“我也很累了的!”也去休息去了。
尹崇来到灶房,对邹义说:“道长,我还有一个很奇特的事要跟你说!刚刚在厅上我怕吓着他们,就没说。”
邹义停止手上的事,转头看看尹崇,说:“有什么事,说吧!”
尹崇说:“这个事情有点儿恐怖,你可要先做好心理准备!”
邹义说:“嗯,嗯,说吧。”
尹崇说:“孙孟柯体内有一团像黑影又像黑雾的会说话的东西!那东西看起来还很强大!”
邹义怔了一下,说:“那东西是魔神大战风幽谷败走时,魔派偷偷留下的一缕魔性!就是因为它偷偷溜进了人世间,我才出谷的!”邹义面露惭愧之色,又说:“说到底都还是我带它去的!”
尹崇难以置信地看着邹义,说:“这怎么可能?”
邹义说:“也不知道它使用了什么方法,让我觉察不到它,以为它已溜到人世间,我才急匆匆打开灵玉石门出去搜寻它,而结果是我打开灵玉石门的时候,它才溜出去的!”
尹崇说:“哦,好狡猾的魔性!”
邹义说:“我早已知道那东西寄生在孙孟柯身内!我想,孙孟柯武力进步如此神速,肯定跟那东西有着莫大的干系!”
尹崇惊愕地说:“那么说,无论我们怎么努力都不可能越越孙孟柯啰?”
邹义沉吟了一下,说:“总会有办法的!契机总会出现的!我们所要做的就是不断前进!”
尹崇沉默良久,说:“好累!先告辞去休息了!”邹义嗯了一声继续忙着手中的活儿。
话说孙孟柯决定夺回红光玄质粒子后,便召集游弋等人来到大殿。孙孟柯率先发话,说:“虽然现在第二颗玄质粒子已出现了;但是,我们的目标是要七颗玄质粒子全部出现,并且要全部归于我教!由于要想找出第三颗玄质粒子的方位,必须要现有的已经现身的两颗玄质粒子同时使用,才能显示出第三颗玄质粒子的方位!现在,我要求你们全力寻找那颗玄质粒子的下落,并且给我夺回来!”
田信云说:“那颗红光玄质粒子现在在尹崇他们手上,我们要去哪里找他们?”
杨云帆说:“我们的教众遍布天下,难道还挖不出他们的一点蛛丝马迹?”
孙孟柯说:“发动教众,只要是能藏得住人的地方,都仔细搜寻,不可放过一丝一毫!”
众人:“遵命!”
游弋带着一帮人来到虚阳城,找到刘昭元的住处;虽然刘昭元早有准备,把住处移花接木对外变成别人的了,实质仍是刘昭元的,但是也免不了游弋的一通打砸抢。
游弋又来到城外一户人家,游弋对家主说:“刘昭元偷了我教宝物,你知道他的去向吗?”
家主战战兢兢地说:“小的不知道!”
游弋说:“你不知道,我相信你!”
家主下跪叩头说:“谢谢老爷!”
游弋邪笑一声,说:“但是,令爱是一定知道刘昭元的下落的!”
家主惊恐地说:“小女也不知道,请老爷明查!”
游弋心中想到,今天我是一定要带走这个小美人的。于是,怒道:“我的人发现令爱和刘昭元来往密切,你还想狡辩吗?”
家主捣蒜似的叩头,大叫:“冤枉!冤枉啊!”
游弋冷哼一声,说:“把你女儿叫出来作证!”
家主不敢违抗,说:“是。”于是走进屋里,拉出一位妙龄貌美少女,跪在地上。
游弋问道:“你老实交待,刘昭元在哪里?”
少女哭着说:“民女不知道!”
游弋看着少女那楚楚动人的样子,早已心神荡漾,假装发努,说:“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带回去!”
家主拼命求饶,游弋哪管什么,带上少女就走。
游弋又来到一户富人家,拉出富人按倒在地,大叫道:“据可靠消息,刘昭元把偷到的我教的宝物藏在你家中!识相的,快快交出来,免受皮肉之苦!”
富人莫名其妙,惊慌地说:“我并不认识什么刘昭元,更没有藏匿什么宝物!我是冤枉的!”
游弋抽了富人一巴掌,说:“私藏我教宝物,拒不纳还,是吗?”
富人始终是个明白人,说:“我交!我交!”于是走进屋里,封好一小箱黄金,捧到游弋面前,说:“宝物在此。”
游弋打开看了一眼,笑着说:“这个虽然不是此次丢失的宝物,却也是教中原有的宝物!”于是收下小箱,说:“你对我普火教是有诚心的!免了你的罪了!”富人拜谢,游弋洋洋得意而去。
周堃想要说出石龙城武䘵镖局是尹崇的家,却被许昉制止,说:“你要是敢说出来,我就从此和你绝交!”周堃无奈,只得作罢。谁曾想,孙孟柯却叫来周堃和许昉,吩咐说:“我忽然想到武䘵镖局,但是可用之人全派完出去了,那你们俩就去跑一趟吧。”许昉无奈,只得和周堃前去石龙城武䘵镖局。路上许昉对周堃说:“虽然奉教主之命去的,但你可不能难为人家!”
周堃说:“我们只是去找人,我为难人家做什么?”
周堃和许昉来到武䘵镖局,找来尹锋杰一番询问打探之后,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于是周堃说:“既然尹崇大哥不在家,那我们就走吧!”
许昉说:“久别重逢,我们就在这里住一晚再走吧!”
尹锋杰说:“应当的。”
当晚深夜,许昉悄悄找到尹锋杰,说:“尹伯伯,尹大哥和普火教作对,肯定会连累到你们,你们可早做打算,免得后悔莫及!”说完便走了。
田信云来到一处百来人的村庄,召集村民问话,见人群中有几名妇人姿色极佳,淫心顿起,用手指着那几名妇人,大声说道:“那几个妇人与刘昭元的同伴极像,很可能就是刘昭元的同伴!把她们拖上来问话!”
于是一群如狼似虎的普火教徒把那几名妇人拖上了前面来。那几名妇人的家人自然知道田信云这是见色起意巧借名头,拼命抵抗。田信云大怒,说:“你们这样足以说明这几个妇人跟刘昭元定有瓜葛!我要住在这里几天,好好讯问一番!”并下令道:“把那几个敢反抗的,绑起来先打一顿!”那几个妇人哭得伤心欲望。
田信云逗留了几日,把村庄搞得鸡飞狗跳,然后扬长而去。村民是敢怒不敢言。
陈俊聪领着几十个普火教徒来到一座庄院,庄主是个五十出头的人。陈俊聪对庄主说:“我们是奉普火教主之命,搜寻本教遗失宝物的!”
庄主一听是普火教的,不敢怠慢,请进庄中,摆起筵席,酒肉招待。席上,陈俊聪问道:“有个叫刘昭元的和他的同伙偷了我教宝,我们现在正在搜捕他们。庄主若是发现有可疑的人,要立即跟我们说。”
庄主笑着说:“那是一定的!”
陈俊聪说:“我们已经搜寻多日,劳累不堪,想在贵俯借宿几日,不知道庄上方不方便?”
庄主看着陈俊聪那一副不可商量的表情,笑着说:“方便,方便。”
陈俊聪哈哈大笑,说:“庄主真是豪爽大方!”
陈俊聪一连在庄上住了五六日,天天大吃大喝,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庄主无奈,问说道:“大爷,教中事务要紧,千万不能耽误,以免教主责罚!”
陈俊聪听了,怒道:“我还要你来教做事吗?”
庄主惊慌地说:“不敢!不敢!”急忙退去,找到管家,说:“这伙兔崽子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肯走?这样下去老底都要被他们吃没了!”
管家笑着说:“老爷,不如我们把他们做了?!”
庄主一咬牙一跺脚,说:“我已经金盆洗手了,如今这帮孙子又逼我重操旧业!”说完就附在管家耳边吩咐起来。
且说第二天,陈俊聪等人正吃喝得起劲,庄主笑呵呵地领着几人端着几坛酒过来,说:“我这里有几坛好酒,特拿来给大家品尝品尝!”
陈俊聪见状,心想:这老滑头这几日都看我们不顺眼了,今天怎么这么殷勤?这酒肯定有问题。于是就抢过一坛倒出一碗,笑着对庄主说:“难得庄主今天如此慷慨!这碗酒算我请你的!”说完就把酒给庄主,庄主只是推辞不喝。陈俊聪怒道:“庄主不赏脸!”说完把碗一摔。庄主见事情败露,大叫:“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话声刚落,一群拿着刀枪棍棒的人从门外杀了进来。
庄主拔腿要跑,陈俊聪冷笑一声,抓起一根筷子往庄主头上一扎,庄主当场气绝。
陈俊聪杀了庄主后,大声说:“一个都别留!”
一会儿功夫,庄上就断了活口。陈俊聪还觉得不满意,放了一把火,一座庄院化成灰炭。
白齐听下属说,某庄很富有,金银珠宝无数,庄主四十出头,妻妾娇媚漂亮。白齐听了,眉飞色舞,率众径往某庄而去。
白齐来到某庄附近。等到天黑,率众来到某庄门前,跳进院中,打开大门;一众人也不吭声,悄悄进去,见人就绑。不一会儿,就绑完了全部人,有五六十人之多。
白齐让手下找出庄主等人,带到厅上。
白齐说:“你们觉得命重要呢?还是钱财重要。”
庄主战战兢兢地回答:“当然是命重要!”
白齐笑道:“好!识相!那我用你们的命换这一座庄院,会不会太贵了?”
庄主一愣,马上又说:“不贵!不贵!只要老爷饶命,这里的一切都是老爷的!”
白齐哈哈大笑,说:“好!你这么爽快,我也还个价。这庄院由你当管家,我会派人协助你的。”
庄主忙叩头,说:“谢老爷饶命!谢老爷饶命!”
白齐又哈哈大笑,说:“你既然是管家了,那么,原来的庄主夫人和妾室,身份就不变了,省得麻烦。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庄主苦着脸说:“小的明白,小的明白!”白齐又是哈哈大笑。
杨云帆也领着一队人马,来到一个大地主家。双方主宾相待,气氛还算融洽;地主也摆了酒席招待杨云帆一众。席间,地主叹了口气,面露忧愁,杨云帆就问:“员外为什么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地主说:“正为匪患忧愁!”
杨云帆说:“哦,说来听听,看在下能否帮得上忙。”
地主说:“离这里不是很远,有座大山,山中有一窝土匪。不知怎么的,近日被他们盯上了小女!”
杨云帆说:“那令爱一定是有倾世之貌了吧?!”
地主说:“不敢,只是还看得过眼。”
杨云帆说:“别忧虑,我明天去把他们灭了!”
地主连忙起身敬酒,说:“感谢大侠!请满饮此杯!”
第二天,杨云帆来到山中,找到一寨,二话不说,直冲进寨中,擒住寨主,问道:“山下大地主说,你看上他女儿了,要抢过来做压寨夫人,有这回事吗?”
寨主不敢说谎,承认了,并说道:“大侠,你要是看见过他女儿,也会神魂颠倒的!”
杨云帆抽了他一耳光,说:“你以为我是你吗?”
寨主说:“要不信,你放开我,我把人抓来给你看看!”
杨云帆答应了,说:“你明天去吧。”当晚,杨云帆悄悄潜进地主家偷看,发现那女果然美艳绝伦,心中欢喜。
第二天,寨主带上人去地主家抢人,杨云帆悄悄跟在后面。寨主二话不说,直接冲进地主家抢人,地主舍命反抗,被推倒在地;杨云帆此时早已潜伏在屋顶,见地主倒地,暗暗挥出一掌冥气结果了那地主的性命,那女子见地主气绝,痛哭不已;此时又冲出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伙,扯住寨主,喊道:“你杀了我父亲,我要你偿命!”又被寨主一脚踹飞,;杨云帆如法炮制也结果了那小伙的性命。然后,跳下屋顶,从前门一路杀过去,一掌拍死寨主。
事后,杨云帆说:“你都看见了,是我帮你杀了杀父仇人报了仇,你要如何报答我呢?”
女子回答说:“愿做牛做马服侍恩人!”
杨云帆欢喜高兴,便在地主家住上了;最后,就变成了他的家了。
仇可可只身一人,乔装打扮,专程来到一户赵姓人家前,敲开门,说:“行行好吧,我和家人失散了,腰疼病又犯了,走不了路,收留我几天吧,等我的腰不痛了,马上就走。”
开门的是一位二十出头的姑娘,说:“我不能作主,我要问问我爹。”于是姑娘关门进去了,一会儿又开门,说:“我爹说了,与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您请进吧。”
仇可可进到厅中,姑娘说:“您先坐,我去叫我爹出来。”
仇可可一脸关爱地看着姑娘说:“好,好,好。”
过了一会儿,一位老汉领着姑娘和一位小伙出来。老汉坐下来,说:“你是哪里人?怎么称呼你?”
仇可可说:“我叫仇可可,我那地方叫什么,我忘了,但我知道路。怎么称呼您呢?”
老汉说:“哦,你叫我赵老汉就行了。”
仇可可说:“这两位是?”
赵老汉说:“犬子赵玉麟,小女赵玉柔。”
仇可可满眼欣喜地看着老汉的一对儿女,说:“好!好!好!”
老汉吩咐说:“你们俩去给这位婶娘准备准备,以后这几天,由你俩照顾她。”
接下来的日子,仇可可看赵玉麟和赵玉柔两兄妹的眼神,总是饱含慈母之爱!仇可可一边享受着赵玉麟赵玉柔兄妹的照顾,一边暗中帮助他们解决各种问题困难。
朱令先带着二十来人,来到一座风光秀丽的山中,正坐在一块石头上休息;忽然,从两边跳出五六十人,为首的竟出来说:“有钱拿钱来,没钱拿命来!”
朱令先呵呵一笑,心想,呦呵,这是遇上打劫的了。于是,就说:“是你们拿给我吗?”
匪首大怒道:“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敢这样跟你爷爷说话!把钱都交出来!”
朱令先说:“我没钱,怎么办?”
匪首笑道:“那就把命交出来!”
朱令先问道:“怎么交?”
匪首大笑道:“都给我绑起来!带到寨中去!”朱令先示意手下不要动手,任由他们绑。
朱令先刚被带到寨中,就把绳子崩断了,拿给匪首,说:“你这绳子不行,换一根吧。”
匪首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朱令先,傻乎乎的又让手下绑好朱令先;刚绑好,朱令先又崩断绳子,如此再三。匪首满头大汗,说:“把他们都松绑!”然后,毕恭毕敬地把朱令先请上主座,跪下,高喊:“拜见寨主!”朱令先嘿嘿一笑,向门前一个树墩一掌打出一道冥气,把树墩打了个稀烂,说:“不是说没钱就交出性命吗?那……”
一群强盗被吓得屁滚尿流,忙不迭地磕头喊饶命!朱令先又说:“像我这样的能当你们寨主吗?”
众强盗大喊:“寨主万岁!”
朱令先哈哈大笑,心想:找什么玄质粒子嘛,先在这里逍遥自在几天再说。
许昉和周堃从石龙城回去,路过卧马山,突然,前后各跳出十多个人,为首的是一个光头,大喊道:“把钱交出来,饶你们性命!”
周堃大怒,说:“敢打劫我们!你们这是找死啊!”
为首的说道:“少废话,快把钱交出来!”
许昉懒得理会他们,就随便掏了点钱给他们。为首的一看,气不打一处来,说:“当我赖二光头是乞丐吗?要不是大寨主有令在先,我立马砍了你!快把钱全交出来!”
许昉好奇,问道:“你们大寨主有什么命令?”
赖二说:“我们大寨主只许我们打劫,不许我们害人性命!”
许昉更好奇了,还有这样的人?追问道:“你们大寨主是谁?”
赖二自豪的说:“我们大寨主叫尹崇!他本事高着呢!”
许昉一听是尹崇,心中一软,想了一下,暗中聚气,一掌打断旁边一棵树,说:“我这本事,能当二寨主吗?”
赖二被吓呆了,结结巴巴地半天吭不出一个字来。过了一会,才回过神来,大喊:“快跑!”说完,一群人一下子钻进了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