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崇早早来到擂台现场,没一会儿功夫,看见孙孟柯也怡然自得地来了;于是转回房中,找到杜殷红说道:“我看见孙孟柯已经去了擂台现场了,我们等人都走得差不多的时候就行动。”杜殷红应允。

尹崇和杜殷红来到孙孟柯房前,门已经推不开了;尹崇说道:“门被锁住了,怎么进去?”杜殷红左右看了看说:“从那边窗户试试看!”二人来到窗边推窗也推不开,杜殷红说道:“窗户也锁上了。我们干脆破门进去吧。”尹崇说:“不行!万一惊动了人可不就坏了?!”说完又东张西望了一番,说:“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去找道长,从长计议吧。”

二人走到邹义门前,刚要敲门,门就吱呀一声打开了;邹义抬脚就和尹崇撞到一起。尹崇好奇地问邹义:“道长这急匆匆的要去干嘛?”

邹义急切说道:“刚刚刘昭元派人来说,擂台那边情况有变,让我过去一下!”

杜殷红说道:“比武不是比的好好的吗,有什么情况发生?”

尹崇说:“邹道长不是天雷道教的人却能让刘兄差人来请,说明情况不容乐观!”

邹义说道:“尹少侠说的有道理。我们先一起去看看再说吧。”于是三人便急忙赶去擂台现场。

三人来到现场,只见现场人众神情紧张闹哄哄的;台上有六人正在打斗。三人惊异地看着台上打斗我六人,邹义说道:“是孙孟柯和五护法!”只见孙孟柯:身似游龙翻江海,势若猛虎啸山林;左突右冲无人境,上翻下飞有高招。而五护法又是:八仙过海显神通,身手各异展威势;你进我退合默契,五人同身擒蛟龙。六人进退攻防有条不紊,虚实格架收发有度;打得是难分难解精彩绝伦!三人正看得有滋有味,刘昭元已走到他们前面对他们三人说:“三位,借一边说话!”于是四人走得一人少处,刘昭元说:“几位前来,来能好好招待,内心已经过意不去!现在又要麻烦各位过来,真是惭愧!”

邹义道:“你找我们过来,是有什么事需要我们相助吗?”

刘昭元说:“正是!”说完扭头看了看打斗的六人,又继着说:“今天,孙巡教像是着了魔似的,性情大变,像换了个人似的!”

邹义笑道:“意料之中。”

刘昭元不解,问道:“道长,您这是什么意思?”

尹崇和杜殷红也都笑了笑,尹崇说道:“此事我和殷红妹妹略知一二。”尹崇刚要细说,就被邹义打断:“那此事情可稍后慢慢细说不迟。现在主要是眼前之事。”

刘昭元说道:“我看孙巡教今天来者不善,定有大事发生!”

邹义道:“刘巡教请暂且安心,我们先静观其变!”

尹崇说道:“对!到时候随机应变就行。我们始终是站在刘兄这边的!”说完,三人继续观战去了。

此时擂台之上,五护法阵脚已乱,破绽频出。孙孟柯抓住一个破绽,一甩手一扫腿,五护法纷纷掉落擂台之下。孙孟柯站定说道:“五护法也不过如此!”说完冷冷地看向主座位上老妇说道:“还有谁不服的吗?”

游弋和田信云怒不可遏,就要上去挑战,却被那老妇按住;老妇对孙孟柯说道:“你好大的口气!真把我当成没有用的烂棉花了吗?”说完就运起精气,飞上擂台,也不打招呼,直接就向孙孟柯脑门一掌拍去;若是以前的孙孟柯,跟本就没法躲得了更没法接得住这一掌,脑袋肯定像西瓜一样被拍得稀烂;可是现在的孙孟柯早已改头换面脱胎换骨。只见孙孟柯并不躲闪,而是双手背于背后举头迎上老妇的掌面;“啪”一声巨响犹如火光迸裂,老妇手掌狠狠地拍在孙孟柯额头之上;孙孟柯嘴角上挑略含笑意,老妇神情由怒转惊继而又变得恐惧不安:只感到手掌像是一块铁被吸铁石牢牢吸住不能挣脱。但老妇也是久惯角斗场的老手了,见她依势侧身抬腿便踢向孙孟柯小腹,孙孟柯一手抓住脑门上的手,一手挡下踏向小腹的脚,身体一晃就把老妇甩向一边;在接触到地面的刹那间,老妇一掌拍在地上整个人在地面上转了个圈,又“嗖”地向孙孟柯急射而去,孙孟柯略有惊色,急忙闪过身子就势抡起手掌劈向老妇腰间,掌未落下,老妇却早已屈膝撞击了孙孟柯的胸肋,孙孟柯顿时被顶得飞起又跌下。

要是其他人,这一下不死也是重伤了。可是孙孟柯却是毫发无伤,站起身甩了一下衣襟,笑道:“老太婆,果然有一手啊!小瞧你了!”

老妇怒道:“哼,这只是饭前小菜!”说完又使了个迷魂身法忽左忽右跳跃着攻向孙孟柯,孙孟柯一睁大眼叫了声“小儿科”便也使了个幻影身法迎上老妇的攻势。二人身法极快交错相击,众人应接不暇;只道是:杨戬遇上孙悟空,七十二般变化,你会我也能;如意金箍棒扛上三尖两刃刀,天界神兵,你强我不弱。二人往来反复你死我活地斗得那是风止气静,尘不敢飞土不能扬。老妇此时游刃有余招式严密精气雄浑气势如虹攻势凌厉;而孙孟柯虽然也是身法绝妙招架得心应手没有破绽,却因年轻自持力不足,心中焦燥,被老妇抓住个空隙,胸口挨了老妇一拳。孙孟柯面有愠色,幽幽说道:“看来得让你开开眼界了!”

老妇道:“哼,老妇人睁着眼睛等着看呢!”

孙孟柯凝住精神汇聚冥气,只感觉身体中一股强大的劲气周身游走;孙孟柯一个箭步冲向老妇,老妇不敢大意,重集精气抖擞精神,弹跳起身,飞脚踏向孙孟柯;孙孟柯抡起双掌,一掌拍开老妇的脚一掌拍向老妇的背;老妇惊恐,急忙收住劲力,借助被拍开的蹆的余劲转了一个身躲过攻击,却也因此失去自控跌落在地;孙孟柯收起一掌凝集冥气向老妇打去,一股黑紫色劲气如同黑蟒出洞直扑老妇而去,老妇在地上翻滚躲避,“轰”一声黑气炸开,老妇虽没有被直接击中,却也被震到一边,只觉体内翻江倒海,耳鸣目眩;不及多想,急忙运行功法聚集精气跳起身来,看见孙孟柯得意地站在那里,心中盛怒,跃起身杀向孙孟柯,此时老妇阵脚已乱,虽然攻势更加猛烈,却是只攻不守;孙孟柯两下就抓住老妇的破绽,一脚把老妇踢飞出去;只见老妇“啊”一声,喷出一口鲜血重重跌落地上。

刘昭元,游弋和田信云三人见状,同时大喊“圣主”飞身奔向老妇;而同时和老妇一起的吴管家和吴笍筃也叫着“庄主”奔了过去。田信云扶着老妇,几人焦急地询问;老妇愤怒至极,不理众人,擦了擦嘴角,喊到:“让开!”老妇推开众人,运集全部精气,又朝孙孟柯扑过去。孙孟柯见状,发狠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要闯!这可是你自找的!”说完收聚双掌集满冥气,向老妇轰去;老妇早已被愤怒冲昏了头,不做防备,“嘭”一声被冥气击中,“啊”喷出一注血,重重摔在地上,气绝身亡。

刘昭元、游弋、田信云、吴管家和吴笍筃扑到老妇跟前,发现老妇已经气绝;吴笍筃哭倒在地,吴管家伤心至极:“庄主!待老奴为您报仇!”说罢冲向孙孟柯…刘昭元怒不可遏也冲了上去;游弋和田信云又悲又愤,双双提起武器去战孙孟柯;五护法把老妇抬到一边后,各整兵器也加入战斗中去了。

孙孟柯以一敌九,丝毫不怯;进攻格挡招架闪避,游刃有余;战有四五十合,难分难解。

尹崇心中焦急跃跃欲试,说道:“看样子,一时之间也难分胜负。不如我们也上去助阵吧”

邹义说道:“先别急,再看看吧。”

杜殷红也焦燥不安地说道:“急死人了!”

尹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挤到三人之间,看着打斗场景,心中担忧,也说道:“我们快点去助刘大哥一臂之力吧!”

邹义道:“胜负难料,现在上去只会添乱!耐心先看看吧。”

说话之间,又战了几合。此时孙孟柯已显得有点不耐烦了;催动冥气暗暗增加力量,而不为人知的是,孙孟柯体内那团魔性也在不断地给孙孟柯加注冥气补充能量,让孙孟柯不知疲倦始终斗志昂扬。又战过了一两合,孙孟柯是愈战愈勇,而九人则渐渐体力不支精气难续。只在几合之间,吴管家便被踢出战阵之外,身受重伤,死生难料;吴笍筃情绪稍稍稳定,看着吴管家又负伤跌下,哭喊着扑上去:“爹爹!爹爹!”吴管家无法言语干瞪着眼看着吴笍筃,嘴角颤动,没一会便昏死过去了。吴笍筃痛苦难当几乎哭绝过去了。

又没多斗几合,仇可可、陈俊聪和杨云帆也同时一招被扫荡出去,口吐鲜血,无法再战,只能在一边运功调息护住筋脉;又过一合,白齐和朱令先双双负伤败下阵来,不再参战。此时的吴笍筃恨意填胸,见五护法都已负伤不战,咬紧玉牙,挺身杀向孙孟柯。

尹姝此刻也已经迫不及待了,运动精气手执长鞭,高喊一声:“刘大哥,我来助你!”加入战斗中去了;尹崇反应不及,没能拦姐姐,担心害怕,也拔出腰刀,行起罡气,杀进阵中;邹义见状,心知不妙,立马抓住已经拔剑出鞘的杜殷红,说道:“杜姑娘,切莫心急!”杜殷红挣扎不脱,无奈地说:“道长,都已经火烧眉毛了!”

邹义道:“孙孟柯的本事十分才用了一分,你们上去只是送死!”

杜殷红惊恐万状,说道:“啊!那怎么办啊?”

邹义道:“我本想在事情难以控制之时带大伙离开。无奈事情发展得不能预料,现在只能先观望了。”

杜殷红道:“那道长就留在这里就好了,让我上去!”

邹义道:“都上去了,我还能袖手旁观吗?——不能都死在这里了啊!”

杜殷红焦急万分,却也一时没了主意。

这样又战了四五合。游弋、田信云因体力不支精气不继,被孙孟柯一脚一个踢翻在地,负伤败阵而走;刘昭元也是体力将尽,精气将绝,被孙孟柯一掌击飞,受伤不轻。

孙孟柯抽身追击刘昭元,刘昭元无奈,强撑身体去接孙孟柯的杀招;尹姝心急,甩出一鞭缠住孙孟柯。孙孟柯心烦,抓住长鞭一扯,尹姝始料不及,被孙孟柯扯过来顺势一掌拍飞,吐血跌地;吴笍筃趁孙孟柯不备举剑向孙孟柯斜刺过去,孙孟柯轻轻一闪,顺势推掌,吴笍筃滚翻在地;尹崇一刀劈下,孙孟柯刚好闪开顺势向刘昭元打出一股冥气,也是凑巧,吴笍筃刚好起身替刘昭元挡了这一下,身受重伤;刘昭元拼死救出吴笍筃,撤出打斗。

现在就只有尹崇在和孙孟柯单独打斗了。杜殷红心中更是热锅之蚁,无奈邹义盯得紧,加之刘昭元、尹姝和吴笍筃受伤需要照看,无法分身;邹义见杜殷红如此焦急,说道:“杜姑娘休要着急!等尹少侠也败下来,贫道即刻带你们离开这里!”杜殷红无语。

且说尹崇刚加入战斗之时,因为人多,虽然状态良好,但是不好发挥无法尽力;如今就只剩自己一人,反倒突然就感到心中焦急,一时大意,阵脚骤乱,冷不丁被孙孟柯一脚踢翻。邹义见状立即在墙上打出灵玉洞,把刘昭元,尹姝和吴笍筃放入洞中,杜殷红死活不肯进洞,邹义没奈何,趁杜殷红不备一掌把她拍进洞中。话说尹崇被踢翻在地,顿感精气乱走,急行罡气通顺筋脉,提刀又砍向孙孟柯。经过在裂隙古洞岁月奶奶的调教和体内的神罡正气,加上修练并未懈怠,今日的尹崇已经是很强的了。然而虽说尹崇武力值上了好几个台阶,但仍难以敌对孙孟柯,败迹渐显。尹崇见势不妙,心想:不能慌乱,沉住气,待我全力和他战上一战再说。于是定心宁神,运足罡气行走于身,随意而动,挥刀使出改良后的《追月逐日刀法》又和孙孟柯战在了一起。只见尹崇身似飞凤翱天际,罡气呼呼动乾坤;飞禽走兽惊四散,野魄游魂吓飞天。再看孙孟柯身如游龙闯四海,冥气森森惊地俯;八殿阎罗都惊魂,四大金刚皆胆寒。尹崇刀法凌厉刚猛毫无破绽刀刀夺命;孙孟柯神情自若随机应变招招轻松化解。

邹义在一旁看得太为惊骇,竟全然不知尹崇除了如此了得的武艺之外竟然能把劲气发挥出如此强大的力量,而且运用得如此得心应手;除了功力差自己一大截之外,在运用方面几乎可以说是超过了自己。

尹崇行聚罡气于刀刃之上,虽然没有砍中孙孟柯,但孙孟柯却也被刀刃罡气所伤及,心中即恼怒又惊讶,随即聚精凝神不再漫不经心,行走起更强大的冥气;尹崇突然觉得压力陡然增大,心中惊恐,卖个破绽退后数步集十成罡气于刀身向孙孟柯猛烈一劈,一服极其强大的劲力挟持着刀锋急射孙孟柯;孙孟柯闪避不及顿感不妙,要是被这道劲气击中,后果很难预料;于是急运起冥气,双掌同时向罡气打出强劲的冥气,随着“轰”一声巨响,在场的人全被震翻。此时,无论是邹义还是孙孟柯都不知道这一击差不多是已经耗尽了尹崇的罡气。孙孟柯心中大骇,担心尹崇还会有第二击第三击,所以只是聚气提防不敢冒然出击;但孙孟柯随后看见尹崇气喘吁吁的样子,心中顿喜,急向着尹崇一跃,半空中朝尹崇打出一股劲气;尹崇此刻只感到全身乏力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股劲气冲自己而来。要知道,此刻尹崇的状态是连一个没有半点武艺的普通人都能把他击倒的。所以,在尹崇受击后随着“啊”一声大叫,狂喷一大口鲜血跌在地上不省人事。邹义见状大惊失色。

孙孟柯走向尹崇,邹义惊恐万状,大叫:“孙孟柯!看这里!”随即向孙孟柯奔去同时打出一道强大的的罡气;孙孟柯循声望去,大惊,急聚气招架;邹义趁机拐个弯奔向尹崇,抱起尹崇便向墙这边奔来。孙孟柯打散罡气,正疑惑间,转身看见邹义正往墙上输着神气,心中大怒,大叫:“往哪里跑!”抡手向邹义打出一道猛烈冥气;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灵玉门打开,邹义抱起尹崇抬脚刚要踏进灵玉门中,就被冥气击中后背跌进灵玉洞中,而灵玉洞口也刹时闭合。

孙孟柯奔至墙边,往墙上狠击一拳:“算你跑得快!”沉思了片刻,孙孟柯转身抬头扫视了一遍四周,看见众人惊慌失措。

孙孟柯缓缓走上擂台,高喊:“还有谁不服?!”下面人众本就心向孙孟柯,看见如今这个样子更是五体投地,纷纷拜倒在地,口中连声高喊:“恭贺教主!教主威武!……”孙孟柯洋洋自得地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孙孟柯笑够了,脸色转为严肃,回身走下擂台,向游弋田信云和五护法走去。孙孟柯巡视了几人一圈,看见他们都已负伤正凝神调息。孙孟柯面无表情的说道:“二使者,五护法,你们觉得现在还有谁能当教主?”几人都不吱声,孙孟柯有点恼怒,说道:“事到如今,你们觉得刘昭元还能回来当教主吗?”几人还是不吱声,孙孟柯更怒,抓住游弋和田信云的衣领狠狠说道:“你们的圣主死了!已经死了!我打死的!”说完恶狠狠地盯了二人一会,又说道:“你们是想去给那个老太婆陪葬吗?”

游弋叹了口气,忍痛向孙孟柯下跪,说道:“恭贺教主!教主威武!”孙孟柯转怒为喜,看向其他几人。田信云和五护法也都朝孙孟柯下跪,喊道:“恭贺教主!教主威武!”孙孟柯得意至极,哈哈大笑。

孙孟柯走向那已气绝的老妇,游弋上前道:“圣主已死,天雷道教已归入教主麾下。念及圣主跟我和田右使的情份上,请教主准许我们体面安葬圣主!”孙孟柯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于是游弋和田信云好好安葬了老妇,把吴管家埋在老妇一侧。

且说周堃和许昉来到虚阳山渡风顶崖底洞已经是孙孟柯登上天雷道教教主之位四五天之后的事了。周堃和许昉进到洞中搜寻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周堃说:“看样子,邹道长应该是没事的了。”

许昉说:“万一他是受伤了,被人救走了呢?”

周堃:“傻瓜!除了我们还有被知道这里?!再说了,你看这里什么都没有,就算道长受伤了,那也是他自己走的。”

许昉说:“这么说的话,那道长应该是没有性命之忧了。”

周堃说:“嗯,那肯定是没有!”

许昉说:“那我们也应该去天雷道教看看他吧。”

周堃说:“说的对!那我们这就走吧。”

二人出了山洞,循着来路去到了天雷道教门楼前。此时的天雷道教与往日已是大不相同了,旗帜已经更换,守卫更加森恶。

周堃上前跟门楼守卫说道:“这位大哥,麻烦你帮忙给刘昭元刘巡教通报一声,我们来找他来了。”

守卫说道:“本教已经没有刘巡教了!”

周堃和许昉疑惑不解,许昉说道:“跟孙孟柯孙巡教通报也行。”

守卫说:“都说本教已经没有巡教了。孙孟柯现在是我们教的教主。”周堃和许昉更是疑上加疑,周堃刚想对守卫说什么就被许昉拉到一边说道:“我看情况有点蹊跷,我们先别惊动人家。我们从后山悄悄进去。”

周堃高兴的说:“好主意!我们走。”于是二人又去到渡风顶崖底洞处。

许昉说:“此时天色尚早,我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下,等晚上再悄悄进去。”

周堃说:“好。”四处溜达了一下,说:“在这里也挺无聊的,我们再进洞中看看吧。或许又让我们找到其他宝贝也说不定。”

许昉说:“想得倒挺美的!我看你是财迷心窍!”

周堃不管许昉,自顾自的进洞去了;许昉无奈,也跟进去了。两人打着火把在洞中搜寻,搜寻了半天什么都没。许昉取笑道:“知道你这个迷财鬼来了,宝贝都跑完了!”

周堃说:“你真以为我要寻宝呢,我只是觉得呆在外面太无聊才进来找点乐子的。”

许昉说:“哦,那刚才有人找得眼珠都掉了,是在干嘛呢?!”

二人正在闲扯,忽然洞穴出口传来一句喊话:“你们好大的胆子!敢私闯本教重地!”在这洞穴之中,这如炸雷般的声音异常突兀,把周堃和许昉吓得魂飞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