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我白家何曾的罪过你!”
“少侠饶命!”
“少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小女子还是处子之身,任凭少侠处置!”
无论这些家眷如何求饶,方正都是心如铁石。
他摆出开山拳的架势,一拳一拳又一拳。
第一拳下去,人只是飞起来,倒地之后才被震死。
第二拳,人在空中就死掉了。
等到第三拳的时候,方正的拳已经能在空中击打出砰砰爆裂声。
人沾了拳头,就会四分五裂。
“开山!开山!”
方正一拳一个,不管是男女老幼,在他面前,都是一拳结束。
他不是嗜杀嗜虐的人。
面对这些人,他也只是觉得对方实在是命不好。
为何偏偏要和自已的仇怨之人成了亲友呢。
所以方正没有折磨他们。
而是选择又快又好的送他们去往了没有痛苦的西天极乐世界。
无论是贫穷富贵,无论是平日嚣张跋扈的家丁还是被人欺凌的小侍女。
方正都一视同仁。
一拳秒杀!
“我要送你们,统统都去往一个没有痛苦的世界!”
方正怒吼一声。
白家唯一一个留守老家的二品武者终于出来了,他在最后面的院子,和一个貌美的女子苟且在一起。
他衣衫不整又惊又怒的抄起长剑攻击过来。
方正一拳打过去,“送你升天!”
嗤!
长剑刺穿了方正的皮肉,没入十多公分,但方正的拳却正中二品武者胸口。
他的胸口猛地凹陷下去,如同平水落下巨石,一层层震荡波让他心头的血向着四肢通过去。
啪!
他的四肢末端都冲出了大量的鲜血,脑袋也迅速涨红变紫,五官之中滋出血来。
一声不吭,仰面倒地。
死了。
一拳秒杀!
“啊!!!!”
那貌美的女子尖锐的叫声响彻天际。
方正拔出长剑一丢。
叮!
暗器的手法自然能用到投掷长剑上。
一剑封喉,将女子钉在了门前的柱子上。
女子头一歪,死了。
尸横遍野。
白家上上下下,家丁仆人一百多口,算上镇上的一百多口。
二百多口人。
一个没剩下。
“这还只是一支。”
“我倒地要杀多少人,才能杀得干净呢?”
“要杀多少人,才能让这个世界干干净净呢?”
“才能让我和我的亲人活在安全,没有危险的幸福世界呢。”
“杀杀杀杀杀!”
“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
方正起身。
“大白老爷。”
“我来索命了。”
稍微搜寻了一下浮财,方正又点了一把大火。
随后起身去寻找大白老爷了。
...
白家庭院在十里八乡赫赫有名。
这是前主簿老爷,白有绅的庭院。
庭院占地二百多亩,仆人奴婢亲近之人,越有数百人。
都住在这大庭院里面。
据说在大白老爷起势之前,白家就在附近小有资产。
这处庄子也叫做白家庄。
但白老爷当上主簿之后,那才叫赫赫威风。
周围三个村落的几百亩地,不到三年就姓了白。
还没五六年,就圈了百顷土地。
到了现在,白有绅已经不知道自已有多少土地了。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已有多少钱。
四十年的主簿生涯,让他在瓦县不知道留下了多少关系。
每天都不知道有多少人上着赶着找他办事。
白有绅老爷也不知道多久没有遇到能令自已烦恼的事情了。
但是今天。
不仅仅是烦恼了。
而是不敢置信。
“什么,老二死了??”
“谁干的??”
“不知道???”
“老二不仅死了,不知道谁干的也就算了。”
“还是全家都死光了???”
“全家都被人打死了?就在昨个晚上?”
白老爷失态了。
他站起身,脑袋有点晕。
“点兵,点兵,所有家仆,都出来。”
“发动所有关系,有一个算一个。”
“凡是我能记得住的,账房那本账簿上有的,全叫一遍。”
“全都去信,让他们帮忙。”
“这个畜生,老二怎么他了?”
“就算是稍微得罪了一下他,犯了什么过错,竟然要屠灭老二满门!”
“这个畜生!”
“我必杀之!”
白有绅这么大的人了,已经快七十了,身体早就大不如以前。
之前还是个三品的武者。
但现在,随便来一个一品的小年轻估计就能给他撩一个跟头。
他猛地发脾气,还有些头晕,有些站不稳。
“畜生啊,畜生啊...”
白有绅说道:“给若锦去信,让他去府城一趟,找一找若山...”
“不,务必找到若山!”
“老二这一脉,可就剩下若山了,若山不能出事。”
“上报知县和赵主簿,我要调乡勇和衙役。”
“我一定要将这个畜生找到!将他挫骨扬灰!”
白老爷发了很大的气,他从被叫醒之后就没怎么睡觉。
全家的家仆都行动了起来。
送信的送信,找人的找人。
可以说,白老爷这一生气,全县都要跟着动一动。
等到方正赶来的时候。
已经是快要晌午了。
这边白有绅刚收到信,“老二的老家也被人屠杀干净了?就连老人和幼童都没放过???”
“这是何等凶残的魔教人士啊...”
“老二啊老二,你是怎么得罪上这样丧心病狂毫无人性的人的。”
白有绅喃喃自语。
白有绅虽说这些年巧取豪夺,但是在十里八乡的名声还算不错。
道上的人都说大白老爷仗义疏财,乡里乡亲也说大白老爷办事讲究。
这是白有绅已经发家之后的事情了。
有了家眷,有了财产,就要有一个好名声了。
这样咱就是正道人士,那些光脚的好面,就不敢随便动咱了。
“我一直和你说,老二,不要做那些明明白白的坏事了。”
“那玩意不挣钱,还白惹一身骚。”
“真正挣钱的活,那都不能被外人知道...”
“你啊你...真的是...”
白有绅叹息。
“老爷,该吃饭了。”
“早上您就没吃,中午多少要吃一点。”
“二爷在天之灵,也不会看您如此颓废。”
白有绅接过一个小妾端过来的鲍鱼汤,叹息道:“可惜啊,可惜啊。”
“老二只有两个儿子,不像我,有足足七个。”
“不过也幸好啊,老二把他的大儿子送去了府城。”
“不然这一下,真的要绝祠了。”
小妾说道:“二爷家里田产房产还有不少,只是烧了一些浮财,这些不能动的才是最贵重的。
若是若山生病了,不能继承家业,老爷不能将若风或者若城过继过去,继承了二爷的家产吗?”
白老爷很生气。
啪一下把碗摔了,“你想什么我能不知道!”
“你就想吃了老二的家产!”
“老二人还没走远呢!你就这样了!”
“老二的儿子还活着呢!你啊你!”
白若绅很是生气,但却没给小妾一巴掌,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
小妾明白了。
老爷这是不想背上一个杀侄子的骂名。
她低下头,“过几日,那我就去看看若山侄儿吧,给他带些药。”
“咳咳。”
“不用了。”
小妾说道:“听说若山偶感风寒了,老二又这么突兀的走了,咱家里总的看看。”
白有绅警惕的站起身子,“刚才那句话不是我说的。”
他看向庭院,有一个身影不知道什么时候翻墙进来了。
方正转过身子,“是我说的。”
“不用去看白若山了。”
“他很快就要死了。”
“你们也不用挂念他。”
“因为你们也很快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