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还不错吗。”
上衫皓不断滑动着手上的平板,上面显示的是前线工作人员传来的照片。
不得不感叹长期的封闭生活和巫女服彻底的掩盖了绘梨衣的美丽,相比之下绘梨衣现在在时装的衬托之下肌肤雪白,眼眸明亮,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宛如一位公主一般。
想必自己的便宜大哥应该会喜欢。
上衫皓一边说着一边将绘梨衣的照片整理成文件发给了列表的某个象龟头像。
一辆黑色的商务车中源稚生放下了手中的平板,万年不变的脸上,不由得洋溢起了一抹笑容。
绘梨衣看起来很开心,作为兄长的他自然而然的也会感到快乐,但是要是让他知道自己的宝贝妹妹现在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可能会立马调转车头第一时间杀过去。
“确定是这里了吗。”
“是的,少主,根据辉夜姬传来的消息,风间琉璃最近一次出没的地点,便是这家酒馆。”
乌鸦恭敬的说道,虽然他不知道少主为什么会特意的找个牛郎,即便这个牛郎是该行业的花道传奇,但这依旧让他十分不解。
源稚生点了点头,随后深吸了一口气,即便过去再不堪,他也必须去面对。
“少主,真的不用我们跟着您吗?”
夜叉不解的问道。
源稚生还没开口回答,乌鸦便率先开口说道。
“傻瓜,少主他肯定有自己的想法,这不是你该考虑的!”
源稚生深吸一口气,随后打开了面前的大门,大厅的正中央坐着一名年轻的男子,正微笑着看着他。
“你来了,哥哥。”
“稚女。”
源稚生看着面前的满脸微笑的源稚女心中不由得一痛,相同的笑脸,不同的场景,却让他感觉自己又再次回到了那一天的夜晚。
“所以哥哥你是来杀……”
“我错了,稚女!”
“啊!”
源稚女整个人眉头不由得皱起,他此刻开始怀疑起自己面前的兄长是不是别人易容而成的。
他不能相信曾经那个为了所谓的正义,一刀洞穿自己胸膛的男人和面前的这个人是同一人。
“你在说什么呀,哥哥,你可是正义的伙伴啊。”
源稚生听到源稚女的话,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苦笑接着说道。
“对不起,稚女之前的事,都是我错的,如果你心中有怨气的话等我做完了接下去的事情,我可以任你处置。”
源稚女看着面前这个诚恳的兄长,一时间也拿不定了主意。
“先坐吧,哥哥。”
源稚生点了点头,随后走到桌子边坐下。
“哥哥,虽然我很想现在就杀了你,但是我更想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才让你变成了这副模样。”
“介意我抽根烟吗?”
源稚生说着,便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一包七星,弹出一根,叼在嘴里,要点燃的时候却发现,火机似乎落在了车里。
“啪嗒。”
“哥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谢谢,稚女。”
源稚生深吸了一口烟后,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似乎这样才能强行压制他心中激动的情绪。
“稚女,我知道了真相。”
“真相?”
“没错,从我们出生到现在对立,这一切都是一个局,一个由赫尔佐格所布下的局。”
“赫尔佐格?”
“如果说王将说不定你会熟悉一点。”
源稚女听到源稚生口中的名字,瞳孔不自觉的收缩了一下,气息逐渐变得急躁了起来,这个恶鬼般的男人一直都是他的噩梦。
他尝试过用很多的办法去杀死这个男人,但是每次成功后,还不等他高兴,这个男人便会再次出现,敲打着奇怪的乐器,发出声响,让他痛不欲生。
接下来的时间里,源稚生一丝不差的将上衫皓给他所看到的灵视内的所有内容,全部告诉了源稚女。
听完这一切后的源稚女表情十分的复杂,如果王将只是一个傀儡的话,那么这一切都说得通了,这个世界上本就不可能会有死而复生的人存在。
“所以,哥哥你今天来找我的目的是?”
“弥补我们之间的关系,和向我曾经犯下的错误而作出道歉。”
“我希望你能和我联手,稚女,从刚刚的事情里你应该知道了,这个世界上我们还有弟弟和妹妹。”
“我不希望他们过上和我们一样被操控的人生,所以我会亲手杀死这个老鼠,等到这件事情过后,我将任你处置。”
“哼,说到底就是想帮助新的弟弟妹妹吧。”
“还说什么任我处置。”
源稚女心中十分吃味的说道。
“那稚女你点意思是。”
“我同意了,不过最后那个男人,赫尔佐格要由我来杀死。”
“没问题,稚女。”
源稚生听到这里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他知道自己的弟弟已经原谅了他。
而路明非那边的活动进行了也很愉快,他先是和绘梨衣体验了旋转木马等相对平和的项目。
直到绘梨衣将手指向了一处最高的项目。
sakura,我想玩那个,大家坐在一起,笑的很开心。
路明非看着高度接近五十米的过山车脸色不由得一僵,人家这是都快被吓傻了好吧,这是尖叫啊,傻姑娘。
即便内心是这样想着,但是身体还是先他一步的做出了选择。
“没问题,只要是绘梨衣喜欢,那我们就先去玩这个。”
绘梨衣听到路明非同意后,心中不由得一喜,过山车这种东西,她在动漫里也看到过不少,基本上都是增加男女主好感度的东西,她也想增加自己和路明非的好感度。
没事的,不就是车速有点快吗,以前又不是没体验过。
路明非在心底暗自给自己加油打气,而一旁的绘梨衣则是满脸兴奋的左顾右盼。系好安全带,伴随着一声游戏开始的声音结束,过山车开始缓缓发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
感受四周的狂风呼啸,路明非还是做出了他最真实的选择。
五分钟过后,路明非从过山车上走下,他此刻只感觉自己的脚,似乎已经不属于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