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饶这次亲的和之前一样,凶的直接掐住祁愿安的腰,把人抱了起来托着他的屁股,把人抵在墙上亲。

炙热的吻烫的祁愿安哆嗦一下,他攀着秦饶的脖子,渐渐沉沦在其中,接下来的事便顺理成章了。

秦饶带着祁愿安解锁了新场地,抵在墙上,站着的。

一直到了很晚,天都黑了,秦饶才把人抱进了浴室,清理了一下又把人抱着出来放在了床上。

祁愿安脸红的直接躲在了被窝里,把自已卷成蚕宝宝,连一个眼神都不给秦饶。

秦饶自知理亏,捏着祁愿安的脸问道:“饿不饿?晚上想吃什么?”

祁愿安哼了一声,翻身但没翻动,秦饶忍着笑帮他翻了一下。

“……”

祁愿安更不想说话了,刚才喊了不少声老公,他怕自已一开口就声音沙哑着,这样显得他很没本事,祁愿安不要开口。

秦饶无奈的笑了笑,换了一边,捏了捏祁愿安的脸出去了。

祁愿安在房间昏昏欲睡,过了一会儿,秦饶推开门走了进来,手里多了一杯蜂蜜水。

“来,喝点儿甜水。”

秦饶把蚕宝宝剥了出来,水杯递了过去,祁愿安也不说话,低头就着秦饶的手喝了几口蜂蜜水。

甜甜的刚好缓解了他嗓子里的痒意,看在秦饶这么善解人意的份上,祁愿安选择不和他计较那么多,他扶着秦饶的手,把一杯蜂蜜水都喝了下去。

“伯父什么时候出院?”

“这么担心?”秦饶放下杯子,抬手又捏了捏祁愿安的脸,感觉事后的祁愿安更软乎了,可能是被开发了吧,娇软的跟个小少爷似的。

可不是吗,自从他养着,可不就是小少爷吗,没短过他吃的喝的,哭了还得他哄,挺麻烦的,但他乐在其中。

“嗯,我想帮你。”祁愿安抬手拂开那只作乱的手,认真的看着秦饶。

秦饶挑眉,“想帮我啊,那我去催催让他赶紧出院。”

说完他就笑了,笑的漫不经心,恰好戳中祁愿安的点上,他抬手按了按心脏的位置,想让它跳的慢一些,他要遭不住了。

秦志锋确实该出院了,都住这么久了,再不去公司,那些高管就又开始叭叭了,秦饶可不想过去舌战那群老腐朽。

打过电话后,秦饶开口:“后天就回去,明天我带你去看场戏。”

祁愿安点点头,问道:“那我要准备什么礼物呢?”

“他不挑的,准备什么都行。”

……

迟家,迟延玉茫然的看着他父亲留给他的一封信,他也就出去浪了两天,回来发现父亲被抓去坐牢了,故意杀人和买凶杀人,还有公司里做假账。

现在一大堆烂摊子丢在他身上,迟松还来嘲笑他好几次,迟延玉恨不得把人杀了,但是他爹要求他看好公司,等他出来。

迟延玉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只好把目光放在他爹的助理身上。

也是从助理这里得知了父亲犯下的罪行,买凶杀人,是把本该执死刑的人弄出来让他杀人,故意杀人是十年前实验室爆炸的那场事故,原来是他父亲动的手脚。

还有公司的事情,现在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圈子,所有人都在看他的笑话,迟松更甚,直接跑他家里来笑话了。

迟延玉气极了,可他却做不了什么,很快他家的资产就被迟松拿到手了,迟延玉只剩一个空壳子家了,就连韩思晔也嫌弃他,和别人走了。

迟延玉忍受不了这种痛苦,直接在家里喝了一瓶安眠药,抢救无效人直接没了。

当然秦家已经和他们毫无干系了,秦志锋听到这个消息时,不仅无动于衷,还骂一句活该。

让他想动自已的儿子,这下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没那金刚钻非揽瓷器活,秦饶是他能算计的吗就算计,真以为自已很厉害了。

说起秦饶,秦志锋说出去感觉倍有面子,虽然他们父子不合,但也不妨碍他炫耀儿子啊。

第二天,祁愿安起了大早,他就期待着秦饶带他去看戏呢。

现在已经是秋天了,大学已经开学了,这两天赵乐星他们在宿舍群里哀嚎了好久,但是更多的是问祁愿安什么时候回学校。

祁愿安模棱两可的给了个答案,他转头问秦饶,秦饶说:“再玩几天,答应你的要去海城还没有去,还有大草原,玩够了我们再回学校。”

祁愿安觉得可行,他点了点头,给室友们说了个大概的时间。

吃过早饭,秦饶就带着祁愿安出发去看戏了。

看着路越来越熟悉,祁愿安一抬头,看见慢热两个字逐渐放大,他才明白过来,秦饶带他来的是前天晚上的酒吧。

“来这里看戏吗?”

秦饶俯身亲了他一口算是回应,牵着祁愿安的手下了车。

现在是白天,酒吧里几乎没有人,仅有的也是坐在吧台上的艾伦,还有江叙州和许禾,另外还有谭知怀。

祁愿安诧异的看向秦饶,还没等秦饶说什么,许禾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小祁这里!”

祁愿安眨了眨眼,和秦饶一起往那边走去,位置还是原来的卡座,不过现在开着大白灯,没有晚上的氛围了。

许禾招呼他们两个人落座,凑到祁愿安眼前嘀咕道:“就是这个人,趁你喝醉想把你拐走,幸好江叙州发现的及时揍了他一顿。”

祁愿安闻言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他还不知道有这回事,他以为打个电话就没事了,谭知怀怎么这么过分,还想把他绑架了。

“还得是你男朋友,小祁,你男朋友一个电话把我们给叫过来,原来是抓住了这个神经病,接下来我们公开处刑,让他丢丢脸。”

祁愿安抿着嘴笑了笑,小声的问道:“怎么让他丢脸呀,我们朝他丢臭鸡蛋吗?”

“想的太简单了,再说了哪有臭鸡蛋啊,浪费粮食是可耻的,看着你男人怎么让他丢脸吧。”

许禾说完,就见对面坐着的谭知怀站了起来,他的目光先是落在祁愿安身上,接着扫过几个人开口说道:“我不知道你们把我叫过来是什么意思,实验室现在正需要人,我走不开的。如果没别的事情,我就回去了。”

“让你走了?”

秦饶大长腿交叠在一起,就算穿着休闲的裤子做着这个动作也显得很矜贵,像旧时王府里的贵公子似的。

谭知怀看向秦饶,面上还算温柔,他笑着说:“那请问先生为什么不让我离开呢?”

他说完这句话,眉头皱了一下,觉得眼前的人有些熟悉,紧接着他就听到了熟悉的语气词。

“啧。”

“你自已不知道?”

谭知怀收回视线,心里了然了,眼前的人是那家民宿的老板,不过是仗着外貌身量都是上乘的,才在这里替祁愿安鸣冤。

“我想这位先生是多管闲事了,你的民宿不要了吗,千里迢迢的跑过来就为了一点小事儿?”

“你所谓的小事就是拿着撒有迷药的毛巾对我的男朋友图谋不轨?”

秦饶说这句话时,语气没有一点起伏,如果陈致在这里的话,他大概就要往后退一步了,以免殃及池鱼。

这时艾伦拿了遥控器把中间的大屏幕按开,一段监控视频清晰的放映在了上面。

谭知怀回头看了眼,面上一点也看不出慌乱,他甚至还看了眼祁愿安,眼神颇有受伤的意思。

“祁学弟,你也要信这些吗?你再不喜欢我你也不能找一个民宿老板来充当你男朋友啊。”

谭知怀说的有多么的痛心疾首,好像祁愿安是一个大渣男似的。

许禾第一个没忍住,指着谭知怀骂道:“你神经病吧,抓着小祁不松手还找一堆借口,我靠真服了。”

江叙州拍了拍他的手,让他稍安勿躁。

秦饶一听这话,脸色更难看了,要是正常的追求者,秦饶也就算了,把人看好就行了,但是这个人,一点都不正常。

昨天找人查了查谭知怀这个人,没想到这个人真纯纯的神经病,变态程度秦饶都望尘莫及。

在祁愿安被造谣的那段时间,他编写关于祁愿安的小h文,不仅尺度大开,还搞一些污眼睛的元素,秦饶看的像把人给按进去按照他自已写的让他经历一遍。

这还不算,从祁愿安说过不去实验室的时候,他就一直暗中窥视着祁愿安,而且祁愿安晕倒的那一次,谭知怀也在,做着恶心人的事情。

秦饶真的想掐死他了,不过除了祁愿安,还有其他的受害者,秦饶已经在找证据了,不过现在可以逗祁愿安开心,让人出来找找乐子也挺好的。

“那你说说,他为什么不喜欢你?”

“这是我的问题了,秦老板,您的话是不是有点多?”

谭知怀依旧是温柔的样子,像是伪装惯了,任谁都撕不下来他那张脸皮。

秦饶嗤笑一声,揽着祁愿安的肩膀宣誓主权。

“我话多不多用不着你来说,不喜欢你就是不喜欢你,上赶着找人巴结,你说你贱不贱呢,大老爷们儿的,整点阴招,想必你们谭家就是这么阴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