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alpha醒来。

她睁开眼睛便看着怀中的oga,鼻尖残留的鸢尾信息素让她有些愉悦地弯了弯眼睛。

半夜醒来的alpha将oga咬了,并将人束缚在怀里,不让他有任何逃跑的机会。

醒来的徐单,第一时间便意识到自已进入了易感期。

她看着屋内的一切,皱了皱眉。

短暂的清醒让alpha开始吹毛求疵起来。

徐单松开抱着oga的手,起身走到门口。

“徐总身体还有哪些不舒服吗?”那人问道。

“我要回去,赶快打完第二次药剂。”

这家医院是徐单名下的,大量先进科技都是徐单公司里面的。

同样,这里也是一处实验地。

建安研究仿生人,不代表她不会不眼红。

“昨天什么情况?”徐单问道,“只是额头磕碰撞出了血,这种小伤应该两天不到就可以痊愈,而昨天晚上的情况,可不止这样。”

全是把她往死里折腾的节奏。

又是高烧,又是易感期,最后还来个脑域破损,差点变白痴。

“我会怀疑你们的专业水平。”徐单开口慢悠悠说道,“这跟你们之前说的话似乎没有保证。”

院长语涩,“不知道,情况很意外,根据昨天下午做出的检测,的确是今天就可以出院,并且没有任何问题。”

徐单微笑,“可现在除了受易感期影响,我已经没事了。”

她看向那边的镜子,拆下额上的一层绷带,“这个也好了。”

镜子里的女人像是没有受伤过一样,昨天额头上很大一块的缺口已经消失,白色特制的绷带垂在空中。

“准备注射第二针吧。”徐单不再说这个,将绷带放在旁边的金属柜子上。

她感觉很糟糕,非常地糟糕。

徐单现在很暴躁,以往易感期,徐单还能控制自已,甚至一如平常那样。

而如今,仿佛之前的oga信息素安抚像是白费了,甚至比之前还要糟糕。

现在非常想回到自已的领地度过自已的易感期,而不是在这个嘈杂混乱的医院。

“是。”

院长嘴唇蠕动着,连忙应下。

车上。

怀中的oga动了动,睁开眼睛看见alpha,眼底闪过一丝害怕。

兰斯的视线下一刻停留在四周。

不是在医院,这是去哪里?

“你...好了?”兰斯有些惊讶。

兰斯抬手摸了摸alpha的额头和脖颈,已经恢复了正常,甚至比平常温度还有些凉。

“不在医院再多待一下吗?”

兰斯有些担心,害怕alpha等会儿又会出现什么问题。

alpha握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动来动去,“没事。”

徐单声音有些哑,眼底的情绪非常浓郁。

她的脖颈处贴着抑制贴,兰斯也被贴上了。

“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等会儿我会下车,你直接回去,我还有事。”

“可你...你不是易感期了吗?为什么不跟我一起回家?”

兰斯很疑惑,他看着她这副模样,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一样,“如果你现在想咬我也可以的。”

“不用。”

“不用?你有什么急事?”oga不理解,有什么事情比度过易感期还要重要。

徐单有些暴躁,抱着他腰的手却松开了一些,“我现在不想说。”

什么话也不想说。

车子停下,alpha将oga放在一旁,打开门就下了车。

兰斯还没来得及跟上,门就被关上。

车子再次启动。

迷糊着去医院的兰斯又茫然地回了家,他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内心极大的空落和茫然让他愣在了原地。

他的眼睛一瞬间红了起来。

……

“徐单没有死?出院了?”

奈特睁大眼睛,原本纯良的面孔一瞬间恶毒了起来。

“不可能,她不是答应了吗?她不是进去比赛了吗?”

“徐单没有事,有事的是林安娜,有人替徐单代过不是不可能的事。”柏林说道。

“林安娜会替徐单代过?可能吗?她不死,后面还怎么弄?”奈特声音越发尖锐,“徐珲呢?”

“她已经出发去费蓝当视察人了。”

“费蓝?去那里做什么?”

“...徐单派过去的,她不能拒绝。”

“同时期,徐叶、徐清也被派过去了。”

奈特冷静了下来,“她发现了?不可能发现,她现在不死,后面依然会死,我给她一次痛快她不要,偏偏要被折磨一番。”

柏林看着眼前翻脸的oga,上个月还在想怎么将人家弄上床,现在就已经在念叨她的命。

“她死了,明明是最好的结局。”

他不用再回去嫁人,徐单的公司依旧如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