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徐单将身上的外套扔进了脏衣篓里,被酒精麻痹的大脑让她下意识走进自已的主卧。

oga背对着她躺在床上,穿着十分轻薄的睡衣,尤其是他的细腰。

oga身上都是香根草的信息素,刚刚被标记过的oga这几天身上都会有这种气味。

徐单呼了一口浊气,退出屋内。

刺痛的腺体平静下来,徐单站在阳台,神色恹恹。

她将手上的烟熄灭,薄荷烟草味弥漫在空中,转而消失不见。

“你在做什么?”

兰斯倚靠在门口,朝alpha走过去。

他自然地投入她的怀里,声音软软的,“老公不睡觉吗?”

刚被标记的oga十分黏alpha,甚至言听计从,产生依恋。

“你喝酒了?”

兰斯仰头看她,“你每次都这样,丢下我一个人去喝酒。”

白净的脖颈占据了alpha的视线,潮湿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锁骨处。

徐单的心跳突然跳得很快。

“这很正常,下次不用等我。”alpha的声音很哑,也很平静。

刚洗浴过后的alpha身上还带着水汽,发尾也没弄干。有些暗的灯光下,alpha的脸给人的观感非常具有冲击力。

很好看。

兰斯有些痴迷,挣扎着脱离出来,摆脱她外貌的蛊惑,声音轻轻地,“不睡吗?”

徐单没说什么,将人带进屋内。

床上,oga蜷缩在徐单的怀里,也没贴上抑制贴,没一会就熟睡了过去。

兰斯睡得毫无防备,徐单盯着他,未免过于随意了。

oga被标记会这样吗?

她想起今晚那个放纵的oga,低眸看着兰斯,埋在他颈窝嗅了嗅,慢慢把人抱紧。

好软。

“唔……”

沉睡的兰斯挣扎着,束缚让他睡得很不舒服。

听到声音,徐单立马松开了他。

没了束缚的oga又平静了下来,翻身背对着oga,将毫无防备的腺体露了出来。

上面的齿印还在。

徐单下意识舔了自已的尖牙。

意识到自已荒唐的想法后,徐单平躺着,胸腔处冒起来的欲望让她的手微微颤抖,脑子停滞下来。

她闭目深呼吸,四肢僵硬,尽量不触碰到oga。

徐单呼吸有些乱,她睁开眼睛,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和烦躁。

受这种影响而成为毫无理智的野兽,徐单几乎要笑了出来。

她绝对不会让自已变成这副恶心的模样。

她起身朝浴室走过去,冷水洒在她的身上,滚烫的皮肤依旧未恢复正常。

喉咙的干渴和大脑的渴望让徐单陷入了非理智的状态,若有若无的鸢尾萦绕在空气中,alpha因为这个而浑身颤抖。

……

“徐单!”

杂乱无序的场面充满了慌乱和尖叫,梦里的徐单浑身动弹不得,她知道自已很狼狈,她的手已经断了。

鲜血占据了她的眼睛,她的眼前皆是血色。

紧接着,掉落下来的黑色巨物将她压住,尚有一丝呼吸的徐单彻底死在了这突如其来的巨物,无法发出一点声音。

扭曲无序的剧情继续进行,尽管做梦的人已经死去。

徐单来到了她的葬礼。

黑白颠倒,僵硬冷漠的场景让她退后了一步,她的父母,和她的oga都站在一旁低头洗礼。

她死了。

徐单意识到自已死了,而眼前的场景接着扭转,她的oga正在与人争执。

为了一个alpha。

令徐单骄傲自满的公司彻底落入了那个alpha手里,徐单成为了一个过去的跳梁小丑,彻底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从前的商业伙伴皆围在那个看不清面容的alpha旁边,连她的oga也紧紧注视着她。

徐单面上依旧平静,她注视着兰斯,和旁边的白喻。

兰斯不再是她记忆中的模样,而是扭曲,嫉妒,疯狂,卑微。

之前的高岭之花变成了一个市井小人。

他疯了一样想要杀死眼前的白喻,甚至想拉着他一起跳入大海,举止疯狂。

兰斯的结局很明显,因为嫉妒葬身鱼腹,白喻被人救了上来。

真奇怪的梦。

徐单这样想到。

她可真惨。

这是她的第二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