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遇到奇怪的事,奇怪的人,最好是多点注意。

他或许可以带你上天堂,也能让你下地狱。”

———摘自《探索号飞舰日志》第1338篇

李元泽心中颇为好奇:“我如今不过一个西夏普通的武者,实力也就马马虎虎,呼延文君能找我什么事?”

还不待他想明白,两人已然来到山顶一座小院。

小院颇为精致,与粗犷的整体风格不太相符,很快两人便来到客房门口。

“请!”

李元泽推门而出,李元泽只见一道白色的影子扑到了他的怀里,瞬间将他扑倒在地。

他惊鸿未定,慌忙出手,一伸手,手感滑腻无比。

“嗯?”

他脸色古怪无比,手中力量不由收回了八九分。

怀中那道滑腻的身影传出一声闷哼:“嗯,小文君,你弄疼我了。”

李元泽只觉得欲念横生,不寒而栗。

他慌忙收回手,这才察觉怀里是一个只穿着薄纱的女人。

“啊。。。”

呼延文君尖叫一声,身形一闪,一把将那女人拉到了她怀里。

手忙脚乱的替她裹上了一件衣物,不过李元泽已然从凌乱的衣物中窥探到了全貌。

“不错,不错,真是世所罕见,难以把握。”

再瞥一眼她的脸,李元泽难以置信:“不是吧,这张脸配的。。。真是该死!”

绝世身材竟然配了一张平平无奇的脸。

李元泽环顾四周,只见那女子衣物散落一地,屋子满是酒气。

地下还散落着四五个人头大小的坛子,显然这女人还个酒鬼。

那女人醉眼朦胧:“小文君,你啷个才回来,老子等好久了撒。”

呼延文君脸色有些难看,她回头瞥了一眼李元泽,露出一抹尴尬地微笑:“小兄弟,麻烦你出去等一下!”

“哦哦,好的。”

李元泽略显尴尬,躬着身出了房门。

他径直走在院落石桌旁,调息打坐,这才将身体的不适压下。

他心中暗叹一声:“恐怖如斯!”

李元泽心中好奇:“这女人究竟跟呼延文君什么关系,不会是那种关系吧。。。”

他只觉得自已怕是要被一个奇怪的女人给偷家了。

等待半天,始终不见呼延文君出来,李元泽百无聊赖,目光不到了哪个石桌。

石桌上一张舆图,放在正中央,旁边还有几本书籍。

上有一条大江,李元泽仔细一看:“嗯,岷江,好像是巴蜀地区,这是要干什么?”

李元泽瞥了一眼旁边的资料,竟然发现都是一些水文地理的资料,他这才恍然大悟,这是要治理岷江。

“那个女人还有治水的心思,算了,帮你一把。”

李元泽舆图丢到一旁,随手取过一张纸片,他笔走龙蛇。

片刻之间,一条新的简单舆图就跃然纸上,岷江治理两千年前的李冰太守已经做了规划。

就让蓝星的故人给山海界土著一点震撼吧。

李元泽口中念念有词:‘引渠灌溉,二八分流,四六分沙。’

片刻之间,一副都江堰简略图就已在他手中完成。

他颇为自得,欣赏草图良久,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对了还有流传千古的治水要诀,他又潇潇洒洒写下治理要点,正是都江堰治水三字经。

“深淘滩,低作堰,六字旨,千秋鉴;

挖河沙,堆堤岸,砌鱼嘴,安羊圈;

立湃阙,凿漏罐,笼编密,石装健;

分四六,平潦旱,水画符,铁桩见;

岁勤修,预防患,遵旧制,勿擅变。”

李元泽满意无比,最后落了款,都江堰,李冰字样。

“除了这手字还要练练,其他的堪称完美!”

李元泽随手将毛笔放回砚台,却见呼延文君还没有出来。

“真是个奇怪的女人,数九寒天,只着薄纱,也不怕冻死。

身姿妖娆,媚骨天成,却长一张那般平凡的脸。

还是个酒鬼,也不知道哪个那么倒霉会娶她!”

李元泽久等不见,他缓缓在院落中拉开架势,随着与诸多少年对战,探索号已然摸清了烈火掌的套路。

闲来无事,他不由自主的开始练起了烈火掌,一道道招式缓缓使出。

李元泽一遍遍使着烈火掌,渐渐地他只觉得经脉炽热无比,运行愈加的顺畅。

“霍!”

一道火焰骤然在手掌中生成,他的双手置于火焰之中却是丝毫无伤。

“成了,我的灵力竟然能够模拟出火属性,太好了。”

呼延文君硬着头皮将醉鬼阿秀安置妥当,收拾了散落一地的衣物。

这才匆匆出了房门,一出门就见李元泽双手擒火,已然烈火掌小成。

呼延文君心中震撼:“好个天赋异禀的小子,大夏果真气运升腾,除了李元泽竟然也有这般人物。”

“啪啪啪。”

一阵清脆的鼓掌声,李元泽这才察觉,呼延文君站在门口。

“小兄弟天赋,短短一个时辰就能修成烈火掌,小女子深感佩服。”

李元泽不以为意,他轻声道:“文君姑娘过誉了,不知姑娘找在下了有何要事?”

呼延文君落落大方的道:“敢问小兄弟可曾见过夏帝李元泽?”

李元泽起先神色有些疑惑,接着他便想明白了缘由。

“呼延文君这是怕所托非人,向我打听消息来了?”

李元泽略微迟疑,呼延文君见状轻声道:“在下没有恶意,祖父将我许配给夏帝李元泽,故而在下想要了解一二。

兄台若是愿意解惑,我愿意以烈火掌秘籍答谢。”

李元泽对这个温婉的姑娘颇有好感,他朗声道:“多谢呼延姑娘。

在下对于夏帝倒是颇为了解,姑娘有何疑问尽管道来。”

呼延文君有些羞涩:“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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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泽有些难受,他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答,

他也不知道自已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呼延文君好似看出了他的为难,轻声道:“祖父说他天赋异禀,一代雄主。

父亲说他足智多谋,长于谋略。

兄长说他实力不凡,每个人感觉不同,你只需说你眼中的夏帝便是。”

李元泽略作思考,这才开口道:‘夏帝慷慨大方,少年心性。’

呼延文君微微点头:“不知夏帝如今是何实力?”

“与在下差不多吧!”

呼延文君略微安心:“夏帝实力不足,倒是暂时不用着急,再慢慢观察便是!”

呼延文君微微一礼:“麻烦兄台了,兄台请回吧。”

李元泽躬身一礼,转身离去,呼延文君望着乱做一团的石桌,长叹一声:“真是邋遢酒鬼,都要返回苍山了,竟然不知道提前收拾东西。”

说罢,她将书桌上散落的纸片收好,这才神色复杂的返回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