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墨涟漪把这幅画作买了下来,顾廷堰全程黑脸,大骂墨涟漪疯了,直播间里对她也是一阵嘲讽。

墨涟漪不理睬他们都是个什么神色,拿起那幅画作就去了街道最里头的鉴宝楼。

“这幅对虾逸趣图到底是真是假,拿去鉴宝楼一验便知。”

语气怎么的自信,这让围观的那群人都感到好奇。

难不成那幅对虾逸趣图真是真迹不成?

浩浩荡荡的一群人跟着墨涟漪的身后进了鉴宝楼,就图看个热闹,摊贩老板也笑呵呵的跟了进去。

那幅画作他早就验过了,要是真迹他还会贱卖?

鉴宝楼里今日轮值的鉴宝师傅,刚好就是那日给摊贩老板做鉴定的人。

他一看墨涟漪手中的对虾逸趣图就直接说;“这个验过了,是假的,别浪费那个钱做鉴定了。”

(哈哈哈....是假的听到没有,别白日做梦了。)

(财神爷她到底在干什么啊啊啊啊.....)

(老老实实去挣钱不行吗?钱没挣到,还花钱丢人。)

(就这还是墨氏集团的总裁,笑死人了,集团落她手里不得破产?)

“我花钱的都没有意见,你挣钱的老老实实做鉴定就行了,哪来那么多话。”

墨涟漪刷卡交了做鉴定的钱,啪的一声把画作放在了桌面上。

“你说它是假的,难不成你给这幅画做过鉴定?”

鉴定师脸色不太好,但还是点头道:“上次有个摊贩拿过来做鉴定,是我接手做的鉴定,虽然纸张装裱都很有年代了,但那幅画是假的,是后来装裱上去的。”

墨涟漪听着点了点头。

“所以你是知道这幅画,画和装裱不是一个年代的?”

鉴定师点了点头。

墨涟漪:“所以你就光凭这一点就认定它是假货?”

纤细的手指磨蹭着画作纸张的边缘。“你就没想过,这一眼假的模仿作品下面....才是这幅画的真面目吗?”

鉴定师的眼神一凝,看着墨涟漪手上的动作,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您的意思是说....这幅模仿作品是伪装?是障眼法?”

墨涟漪勾唇一笑。

“左右不过是几百块钱,你把它撕下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众人也是看的稀奇,难不成这幅画下面才是真迹不成?

(我去,财神爷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激动了,那要是真的,得值好几十万呢!)

摊贩老板这下是有点后悔了,那要是真的他可就要亏大发了。

顾廷堰看着那翻白眼的虾,还是觉得不太可能。

心想待会儿撕下来没有岂不是更丢人?

鉴定师在墨涟漪的授意下,拿出工具,开始取画。

直播镜头怼了上去,大家也都伸长了脖子去看。

一切准备就绪,铁片在画的一角划开一个口子,画的一角被掀起,露出了下面隐藏的纸张。

“竟然真的是伪装!!!”

画的下面还有一张画,纸张很薄,上面一层的画和底下的画重合,就算再薄也看不出来。

因为纸张很薄,以至于鉴定师没有往这一方面想过,上次看走眼了。

“底下竟然真的还有一幅画,太不可思议了。”

众人震惊,看着墨涟漪,实在不明白她是怎么看出来的。

(啊啊啊啊...竟然真的有隐藏画,我就知道财神爷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这画伪装的这么真实都被财神爷一眼看破,眼神也太毒了吧!)

顾廷堰也瞪大了眼睛,感到那么的震惊,看着墨涟漪为自己刚才的自以为是觉得难堪。

他刚才还说墨涟漪疯了,劝她不要买,原来眼瞎的是自己,不识货的也是自己。

鉴定师小心翼翼的把表面的模仿画给取下来,底下的画也完整的露了出来。

“是祁白石的对虾逸趣图真迹没有错。”

众人一阵哗然。

鉴定师对画作给出鉴定后,墨涟漪直接便宜卖给了鉴宝楼。

讨价还价,最后卖了八十万。

除去买画的500块和鉴定费,墨涟漪今天挣了七十九万九千多块钱,算是超超超额完成了节目组布置的任务。

摊贩老板后悔的肠子都青了,但买定离手,哪里还有后悔的道理。

(天呐!一天挣八十万,我想都不敢想。)

(老板的肠子都要悔青了,痛哭流涕呀!)

(就财神爷这眼光,活该她这么有钱呐!只能说不愧是墨氏集团的总裁,眼光果然够毒辣。)

(那幅对虾图怎么看都假,就财神爷坚定的认为它是真的。她真的,我哭死!)

直播间里两极反转,都是夸赞的弹幕,刚才嘲讽的言论不见所踪。

“墨涟漪,你是怎么看出来那幅画里暗藏玄机的?”

回去的路上,躺平被带飞的顾廷堰好奇的询问墨涟漪。

墨涟漪看了一眼他好奇的目光道;“就是用眼睛看出来的。”

顾廷堰:“你不想说就算了,何必敷衍我。”

墨涟漪无语的呵了一声。

“谁乐意敷衍你,不过我怎么说你不会信,我也一点都不意外。

毕竟你连个女人都看不明白,还被一个女人迷的团团转,甘愿去当舔狗。

眼睛看不出来古董的真假也情有可原,我不怪你。

就是你以后不懂就不要瞎逼逼的,安静的看着就行了,也就我脾气好没有当街殴打你。

换个脾气暴躁的,你这张小白脸绝对被扇成猪头。”

(哈哈哈....财神爷秋后算账了,顾廷堰危!)

(他刚才还说财神爷疯了,现在被打脸啪啪响。)

(财神爷也没有说错,这顾廷堰确实被林清雅那个女人迷的团团转。

连个女人都看不明白,他还能看明白什么?)

(呜呜呜...我家哥哥老是被骂,但是我们却无力反驳,因为骂的都是大实话。)

(都怪那个死白莲林清雅,把我家哥哥迷成智障了,不被人待见了呜呜....)

“墨涟漪,你不骂人是会死吗?”

顾廷堰被说的恼火。

“我有骂人吗?”墨涟漪无奈的耸肩。“原来这年头说大实话的意思是在骂人吗?”

顾廷堰语塞,明显是想起来自己前几天的行为,不知道反驳些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