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二院救护车,尖叫着冲出警察局的大门。惹得不少路人纷纷侧目观瞧。那个说了:“嘿,奇了怪了哈,怎么丫精神病院的车从警察局冲出来了嘿。”这个又答话了:“你懂个六啊,警察同志平时的工作压力多大呀,说不准就有些民警重压之下,精神方面出了些问题。二院来帮忙也是正常的。”

警察局门口四个警察满脸黑线,目光幽怨的看着路旁的两个碎嘴子…….

飞驰的救护车上了高架环线。车厢内,在束缚衣里裹的像个粽子一样的李淳风,面色安详,嘴角还有着似有似无的微笑。看来是一个甜美的梦吧……

“我爸那老头儿疯了吧,怎么把墨崖哥弄到精神病院了?”楼道里张清明咋咋呼呼的声音传来。来到老神头儿的院长房间,不待敲门,推门就进。

“我说大爷啊,你和我爸加起来也是一百多的人了,怎么办些小孩子的事儿呢?墨崖哥就是需要静养,那也没必要来您这儿呀。”

“呦,你小子回来了。别这么大嗓门,我的很多病人刚吃过药需要休息的。”老神头儿面色不变的回答。“很多事情,你爸没告诉你就是不想让你知道。现在你只要明白,待在这里才是李墨崖那小子的最好选择。”说着老神头儿指向隔壁,“跟我来这屋。”

看着床上的李墨崖。张清明转头问老神头儿:“大爷,我墨崖哥究竟是怎么回事?看他的脸色身体应该没啥问题,怎么就是不醒呢?”

老神头儿斟酌了一下反问道:“你爸怎么和你说的?”

“他神神秘秘的,就说是执行任务中被岛国人偷袭了。其他没说啥。”

老神头儿心想看来主任那家伙是不想让张清明知道的太多。“脑子受到了创伤,一直是深度昏迷。医院那边没有办法了。只能暂时在我这调理,我手头有些医治脑疾的中药方子。先试试看吧。”

张清明看着床上毫无反应的李墨崖。心里不由的有些酸楚。李墨崖大他几岁,从小就护着他。家里的大人都是蚂蚁内部的,十天半月也不见得回家一次。只有他们两个小子天天混在一起玩。二十多年的感情情同手足。

“墨崖哥,你这可得扛住了呀。东南亚那边的猴子和倭人勾结着现在可是嚣张的很,蚂蚁弟兄们日子可不好过。你和你的北斗小队得去帮我呀。可不能一直在这儿睡大觉啊。”张清明嘴里嘟囔着央求李墨崖的话,看着毫无反应的李墨崖,内心更是伤心,暗暗骂道:狗日的岛国鬼子,国外欺负我,国内还打伤了墨崖哥。你们给老子等着吧。

张清明和老神头儿正说着蚂蚁在东南亚的近期情况。精神病院的铁闸门缓缓打开了,一辆救护车驶进了院里。

房门被推开,一个白大褂的医生:“院长,来了个新病人。他的情况有些特殊。您看一下吧。”

“行,我这就过去。”老神头儿起身离开,对着张清明嘱咐道:“你小子待一会就回去吧,等李墨崖醒了我会告诉他你来过的。”

张清明摆摆手:“大爷甭管我了,您忙您的吧,我和墨崖哥说会话就走了。”

二院,救护车上。

老神头儿看着担架上的李淳风:“嚯,这爷们儿弄的可是真埋汰啊。张儿,镇静剂还能持续多长时间?”

“还能撑半个多小时。”那名张医生回答着。

“那成,先去洗漱间给他清理一下。后续等他清醒了。再和他沟通看看。”老神头儿吩咐完刚要走。那名医生赶忙说:“院长,这个病人有些特殊,警察局的同志说他可能是个宗教弟子。说话前言不搭后语,让人听不懂。”

“哦,”老神头儿看着满头油腻头发的李淳风问道:“带发修行的和尚?”

“不是,警察局的同志说可能是道门弟子。而且他一直嚷嚷着说要找人,修行什么的。总之很是奇怪。相对于咱们院里的四大金刚,也是不遑多让。”那名医生有些调侃的说道。

老神头儿听到这话,不由的微笑了一下。四大金刚他当然是知道的,也是几个苦命的人。整日里也是神神叨叨的说着奇怪的话。不过,他见的病人多了,对于那些语出惊人的病人早就有了免疫。听那医生说什么修炼之类的,也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暗想:如果修炼之人真的那么多,楼上躺着的那位也不用那么费力的看护了。

“行了,把他洗洗吧先。对了,你不是说他嚷嚷着要找人,找谁呀?”已经迈步要走的老神头儿随口问道。

“他说要找什么李墨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