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的看着布置好的房间,关上房门。
瞥了任安一眼,“走。”,一挥手,示意跟上。
“好嘞。”任安眼睛一亮,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
一会儿后:“夫人,方向错了,在那边!”
“啊?错了吗?可我记得就是朝这边啊?好吧好吧,可能我记错了。”苏玹不疑有他,顺着任安指点的方向继续往前。
“不是,你带我来卧房干嘛?我是要出门啊!”
任安故作娇羞的拉住苏玹的袖摆:“我还以为,夫人是迫不及待的要同我圆房。”
苏玹:“……”
真想把任安的脑子拿出来放水里,把那些肮脏的思想都洗洗干净!
苏玹笑着上前拍拍任安的肩膀:“年轻人有想法很好!但是,想太多,怕是身体容易亏空,所以呢,我这边的建议是,带着你肮脏的念头滚远!”
对着任安气愤的挥挥拳头,任安脸上带笑,佯装害怕的仰身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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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就是这个老头子?”苏玹再一次趴在房檐上,摩拳擦掌的看着院中背对着他躺在藤椅上,满头银发,悠闲喝茶的老头儿。
他们顺藤摸瓜,找到了青楼在暗处的管账先生。
青楼一切偷税漏税以及拐卖儿童,逼良为娼的罪证都在他那里,由他保管。
“不太确定。”
“啊?”
“寒笙未归,消息是南淮带来的。”
“呃……那确实还有待考究。不如我们先上前问问?”
“可以。”
翻身来到小院中,蹑手蹑脚的慢慢靠近老者。
“打扰……”
站在老者身旁,只两个字就吓的老人将茶碗合在了衣袍上。
老者来不及管湿透的衣袍,双手抚着心口,安抚受惊的小心脏。
一边抚一边“哎呦哎呦”连连呻吟。
苏玹站在一旁眨眨眼,颇为尴尬的摸摸鼻头。
老头儿缓了半晌,才指着苏玹吹胡子瞪眼,怒道:“你这个年轻人真的是!偷东西就偷东西!你还过来和我老人家打个招呼!就显着你有礼貌了!吓死我了!”
“不是不是,老人家你误会了,我不是来偷东西的。”
“那你是来干嘛的?难不成还能是专门来给我打招呼的?哦~你是被通缉了来避难?你这傻样看着也不像罪犯啊。”
苏玹:“……”吓到您是我不对,但是您人身攻击我就是您的不对了吧。
“都不是,老人家别猜了,我是来向您确认一些事情的。”
“哦~这样啊,是来找我老人家聊天的?欢迎欢迎”
指指一旁的石凳“两位小友在这里稍待,我先去换身衣裳。”
不一会儿老者换了身衣裳,手里拿着一个盒子回来了。
打开托盘,放在苏玹与任安面前,苏玹看了看,都是些哄孩子的蜜饯零嘴,不由的哭笑不得。
無錯書吧他已经基本确定了,肯定不是眼前这个老人家。
“老人家我时间充裕,小友慢慢边吃边问。若是问不完,今晚就在这住下也未尝不可。”
“其实我只有一个问题,就是想问一下您关于逍遥仙居的事情?”
刚问完,任安就面色古怪的往他嘴里塞了半颗蜜饯,嘶~,救命,齁甜!
“逍遥仙居?那是个什么地方?茶馆?”
见苏玹面色扭曲,强忍着在吃蜜饯,任安替他回答道:“不是,逍遥仙居是城中最大的青楼。”
“什么?!你这个年轻人真的是,怎么初次见面就骂人呐?骂的还这么脏!”
“不是不是,老人家息怒,老人家息怒,我们并非有意冒犯,只是我妹妹昨天晚上险些遭人欺辱,手下人弄错了,说,是您做的……”
“什么?!你看我老人家像是那种为老不尊的货色吗?你这个年轻人真的是,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他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老人家直接气的跳起来了,指着苏玹的鼻子怒道。
苏玹见老人家气的跳脚,赶紧又是好一通解释道歉,半晌才终于将老者哄好。
这时,南淮从墙头上畏畏缩缩的探出半个脑袋。
探出来又悄悄缩回去,再悄悄探出来,再悄悄缩回去……如此反复。
老头儿看着有趣,笑着都苏玹道:“哟!这是干嘛?居然还有个比你都傻的!你们现在的年轻人交朋友都喜欢交比自己傻的吗?”
苏玹:“……”
实在不想承认这个傻子是自己的属下,任安喝道:“好了!进来吧!”
被任安一声冷喝吓了一跳,南淮手一松就从墙头上摔了下去,又顶着一脑袋草爬了回来。
“启,启禀主上,夫人,消息有误,不是这家。”
听见南淮的称呼,苏玹以为老人家会说些什么伤风败俗之类的话。
却没想到老人家只是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他,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任安,看着任安撇撇嘴道:“啧啧啧啧,好手段!”
见苏玹被他说的脸红,他又对着苏玹摇摇头:“唉,难怪受骗!”
苏玹无话可说,转而去问南淮:“你既然知道这个不是,那确切的人到底找到了没?”
“找到了,找到了!”
“这次确定消息属实吗?”
“确定确定!”
“好,带路!老人家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有缘再见。”
“唉?别走呀?带上我一起!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为老不尊的老东西,平白无故让我背了黑锅!”
“啊?您这……”
“哎呀!你搀着我一点不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