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丛林轶事

树木开始在大地上蔓延，这迫使塞拉斯蒂娅，露娜还有菲洛米娜转移到了一个洞穴里。潮湿的环境确实减慢了她工作的速度，但是露娜对这个洞窟很好奇，她在里面将菲洛米娜当做自已的向导\/手电筒四处探索。她也会问一大箩筐问题，这让塞拉斯蒂娅不得不从自已渊博的学识中汲取知识来满足这个小雌驹的求知欲。

但最令她在意的还属露娜的想象力：她会在离开一两分钟后回来向她讲述自已这些年见过的所有动物的故事，有时还会创造出新的生物。她谈到了一种生活在南方的神奇生物 (名称还是由她发明的一种语言命名的)。她讲述了和这些生物一起生活的其他小马的故事，以及它们是如何一起工作和对抗 “坏蛋的邪恶力量”的 (其中一个故事和桑德海姆V（Sondheim V）的毁灭有着惊人的相似，但她只把这当做巧合)。

由于陆地上栖息着更大更危险的生物群，她不得不定期外出以确保一切都能平安进行。她的护甲和动力剑帮了她不少忙，大多数生物在它们的同类被那金色的死亡化身一分为二后就为是否该继续进攻感到犹豫了。通常如果要长途跋涉的话，她就会带上一些额外的补给供路上使用 (她不一定要吃东西，但能有点可以嚼的玩意也是很不错的)。正当她要出门时，一个毛茸茸的蓝色小家伙突然抓住了她的腿。

“蒂娅！” 露娜叽叽喳喳着，尽可能用力地捏着她的腿。“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吗？”

“不行。” 塞拉斯蒂娅边说边试图把挂在腿上的露娜拽下来。

“但是蒂娅，我真的很想看到所有的动物和玩意！ 拜托了，我可以和你一起走吗？” 露娜放开了塞拉斯蒂娅的腿，但依旧跟在她身后。

“不行，露娜。这片丛林对像你这样的小幼驹来说太危险了，你也只会拖累我的。”

“不我不会的，你那么闪亮那么有型，肯定能保护好我们俩的！”

“我的回答还是，不行。”

“拜托了？让我去好不好？我会乖乖听话的。” 露娜撅起小嘴，竭尽全力想讨好自已的姐姐

“不行。”

“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嘛？” 塞拉斯蒂娅低头看向露娜，那闪闪发亮的大眼睛让她有点无可奈何。

“好吧好吧，但是跟紧点，还有别到处瞎pao—”

“好耶！” 露娜再次紧紧抱住塞拉斯蒂娅的腿。“我的姐姐是世界上最棒的姐姐！” 塞拉斯蒂娅叹了口气后走进了森林，露娜放开蹄子跟在了她后面。“那么，在你走来走去的时候有没有看到过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呢？”

“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很有意思，露娜。” 塞拉斯蒂娅在一小片蕨类前停住了脚步。“每一种有机体，尤其是我设计的那些，在构造和功能上都是独一无二的。即便是我故乡最伟大的遗传学家也无法想象出这些神奇的造物。” 她继续向前走，露娜则在她身边蹦蹦跳跳。

“因为你是真的聪明，但那些家伙不是！”

“‘聪明’是有很多范畴的，露娜：也许我在一个领域会很聪明，但如果到了另一个领域，恐怕我就只是个学徒了。” 露娜停了一会，困惑地挑起眉毛。

“比方说...？”

“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这让露娜失望地哼哼起来。她们的旅途进展缓慢(露娜的翅膀还太小无法飞行，她的腿也太粗太短了)，塞拉斯蒂娅也发现自已不得不等妹妹赶上来。她们走出森林走进一片空地，小型蕨类植物和灌木取代了草地。她们的出现惊动了一群小型两足爬行动物，它们尖叫着逃进了旷野另一端的树林里，这让露娜觉得很好笑。

“为什么你把它们做的这么奇怪呢？”她咯咯笑着说道。

“‘奇怪’？ 它们明明是那么优雅的动物。”

“不，它们就是很奇怪：它们腿那么细，头那么小，还像鸟一样到处乱跑。它们都这么像鸟了，为什么你就不能直接让它们变成鸟呢？”

“每一个生物都有自已的生态位：有些设计恰好可以适用于多个领域。” 塞拉斯蒂娅补充说道，露娜则跑到她面前转圈圈。

“你能教教我这些吗？”

“等你长大些再说吧，露娜。”

“但是我现在就想知道！”

“耐心点吧，妹妹：你现在还小，还有待成长。我必须确保你足够成熟后才能让你接触遗传学的知识。”

“我已经很成熟了。”

“那，是哪个小马把菲洛米娜的床换成了泥巴呢？” 露娜的脸涨的通红，怒视向塞拉斯蒂娅。“哦得了吧，你这是在浪费时间。” 塞拉斯蒂娅继续向前走，露娜紧跟在她身后。

走了一会后，露娜开始发牢骚。

“蒂娅，我饿了。”

“那就吃点东西吧。”

“但是这里没啥可吃的。” 塞拉斯蒂娅听后叹了口气，面向自已的妹妹。

“我们都是食草动物，而我们现在正好在树林里：你可以吃任何你喜欢的东西。来，” 她点亮自已的角，用柔和的黄色光芒包起一些蕨类。“吃这个。”

“好吧。” 露娜走向那些蕨类，开始啃叶子。

“吃快点。”

“别催我啊！” 露娜猛地打断她的话，然后继续啃那堆蕨类。当她终于吃完后，姐妹俩继续向前走，但露娜又开始抱怨了。

“蒂娅，我想上厕所。”

“那里有棵树：到它后面解决。”

“它也太小了...” 塞拉斯蒂娅发出一声沮丧的长叹。

“它旁边的灌木可以遮住你的。” 露娜嘟嚷着躲到了灌木丛后。但过了一会后她又尖叫了起来。

“蒂娅！ 那里有条蛇在盯着我看！” 小幼驹嚷嚷道。塞拉斯蒂娅微微竖起了耳朵。蛇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威胁，但露娜还很小，相对而言她也没那么强壮。

“什么样的蛇？” 一阵沉默，然后—

“它很绿，而且很蛇！” 我记得自已应该教过她怎么描述动物了...也许是我漏掉了什么。

“那种蛇是不会伤害你的。”

“不！它会！”

“露娜别再嚷了快给我好好上厕所！”露娜又呻吟了一声，但很快她回到了塞拉斯蒂娅身边。她们继续赶路，可露娜又开口了。

“蒂娅，我累了。” 真是够了。

“你昨晚不该陪菲洛米娜玩那么久的。”

“不是那种累。我的腿好疼...你能背我吗？”

“不行。”

“但是蒂娅娅娅娅娅啊啊啊啊...”

“好吧...” 塞拉斯蒂娅边叹气边屈身。露娜爬上她的背，在她的双翼之间找好了自已的位置。可若干分钟后，露娜又开口了。

“蒂娅，我好无聊哦。” 塞拉斯蒂娅用尽全力才克制住向露娜投去怒视的冲动。

“那你还跟着我过来干嘛？” 她问道。

“我只是想和我的姐姐在一起，但你只顾着看风景什么的。你能跟我讲个故事吗？” 这倒是个新鲜事，塞拉斯蒂娅想。 她过去从未被谁要求过讲故事。

“唔，我想我可以。”

“好耶！\" 露娜的情绪立刻来了个大转弯，如果此刻她站在坚实的地面上，那她一定会高兴得蹦蹦跳跳。\"你能给我讲一个在我来之前你住的那个地方的故事吗？”

“但是，那些故事中的大多数都不怎么好听...” 塞拉斯蒂娅惊了一阵，但露娜不想被拒绝。

“我就要听故事！”

“好好好。” 塞拉斯蒂娅跨过一棵倒下的树，开始讲了。“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人—”

“一个什么？”

“一个...小马，一个雄驹。”

“什么是雄驹啊？” 露娜问道。

“就是雄性的小马。”

“为什么我从没见过他们呢？”

“因为这个世界还没为他们的到来做好准备。现在先别插嘴。” 塞拉斯蒂娅和露娜走进另一块空地，她继续讲道。“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雄驹，他既古怪又聪明，但他在自已的领域中并不是最伟大的那一个。就我自已而言，我觉得他从未给过自已充分的自信，但即便是我这样拥有着力量与地位的小马也无法对其进行绝对合理的评估。不管怎样，我总是觉得观察他很有趣，那能让我从日常的烦恼中得到一点安慰。”

“比方说？”

“等你长大了再告诉你。”

“为啥老是非得等到长大后不可？” 露娜的怨念又变得明显起来。

“因为你还太年轻太纯真了。现在，接着我刚才说的，这个雄驹和他的好朋友们被分配到另外一群相处的不太融洽的小马身边。他的职责就是确保小马们能和谐共事，如果没了他，其他小马就会互相伤害。虽然出现了一些问题，但他最终还是让大家和睦相处了。”

“不会是上个星期讲的关于那什么和谐的演讲吧？”

“如果你听话，就不用听那个。” 塞拉斯蒂娅越过一个峡谷，用双翼滑翔行完了剩下的路程。在着陆前露娜把蹄子插在塞拉斯蒂娅背上拼命地支撑着自已，塞拉斯蒂娅沉重的盔甲因冲击而劈啪作响。

“别再这么做了！” 小雌驹尖叫着紧抓着姐姐的背。

“啊，我还以为你喜欢这个呢。”

“不喜欢，当时我还小我们那时也没爬这么高。现在你能把故事讲完吗？”

“当然。\" 塞拉斯蒂娅确信在接下来的旅程前露娜安然无恙。\"总之，他和他的朋友们正在前往一个被钛族（Tau）威胁的星球的路上，钛族是一个热爱和平与和谐的种族，但前提是必须按他们自已的规矩走。”

“是什么规矩呢？”

“钛族的社会被划分为几个僵化的种姓。没有谁能脱离自已的姓氏，所以他们的创意与野心就这么被抹杀了。还有啊，如果你不愿意加入钛族，他们就会闯进你的家里逼迫你加入。”

“那样做可不好。”

“是啊，很不好。\" 塞拉斯蒂娅没有提及她从没跟钛族战斗过的事实，她认为他们比她面临过的许多威胁都更要险恶，但她还是无所顾忌地继续讲了下去。\"总之，小马们到达的那颗星球正在考虑是否加入钛族，情况变得越来越紧张。他安顿了一会后就去见了几个朋友，还遇到了一个在异端审判庭（Inquisition）工作的好雌驹。”

“审什么庭？”

“异端审判庭，\" 塞拉斯蒂娅转过头看向露娜。\"他们会四处寻找可能做坏事或是会伤害到其他小马的那些小马。”

“哦。”

“原本事情进展顺利，但是一位外交官受伤了。钛族和小马们很快起了争执，然后演变为一场大乱斗，但事实上他们双方都没有责任。”

“但是—”

“先听我把话说完。因为这其中啊还有第三波势力，是谁都没有见过的一股势力。 他们自称基因窃取者（Genestealers），他们的目的是把自已的主人召唤到这个星球上来以便他们把这个星球吃干抹净。摆脱钛族和小马是让这个星球失去保障的最快办法。

“现在，雄驹和他的朋友们前往地下铲除基因窃取者，钛族和其他小马则留在城市里和其他基因窃取者战斗—”

“我还以为那些小马不喜欢钛族呢。”

“他们的确不喜欢，但是基因窃取者可比钛族坏多了：他们既不关心友谊也不理会和谐，他们只知道要让自已的主人吃饱喝足。他们无法被说服或贿赂，只能被消灭。然后，雄驹的朋友在一次战斗中受伤了，但他依旧和审判庭的雌驹一起消灭了基因窃取者的头头。钛族和雄驹其他的朋友则消灭了剩余的敌人，他被尊称为英雄，然后大家就各走各的路了。”露娜听罢过了好一会才开口。

“这就完了？”

“我可以给你一个更详细的解释，但是现在我很烦而且并没有完整地见证那一切。不过现在我们可以多说说另一个小马。”

“是怎样的小马呢？”

“恩，他是个出色的指挥官，负责指挥一队轻步兵。有一天，他—” 塞拉斯蒂娅停住了，她的耳朵轻轻斜向一边。

“怎么了？ 他怎么了？”

“露娜，先小声一点。” 露娜闭上嘴巴，看着自已的姐姐环顾四周。森林一片寂静，周围只有昆虫的嗡嗡声。塞拉斯蒂娅又转了下脑袋，缓缓地用灵能拔出了剑。

“露娜，从我背上下来躲到我腿下面去：你在那里会很安全的，待会我—” 塞拉斯蒂娅话音未落就被什么绿色的东西袭击了，露娜也被撞进了一个灌木丛里。塞拉斯蒂娅扭动身体躲避袭向她盔甲的利爪，那只生物拼命想找到突破口。她怒吼一声挥舞右前肢，从侧面抓住了袭击者并将其打飞出去。她站起身启动了剑。“露娜！”

“我在这儿！”露娜边说边从灌木丛中跳出紧紧挨向她的姐姐。当小雌驹奔向塞拉斯蒂娅时，更多袭击者从森林里跑了出来。它们的个头并不算高，最大的也只到塞拉斯蒂娅的胸口，这些生物身上覆盖着绿色的羽毛。手脚上都长有利爪，其中第二个脚趾要比其他的都要巨大，它们对俩姐妹发出嘶嘶的吼声，张开满是锋利牙齿的下颚。塞拉斯蒂娅举起剑向上挥舞让它发出响声，然后将露娜往身边拉近了些。

“别担心，露娜。我会保护你的。” 塞拉斯蒂娅挥舞着剑试图威吓袭击者。野兽围着她绕圈，试图找到一丝破绽。“来啊，” 她对那群徘徊的野兽说道， “你们偷袭的企图失败了。快来领取你们应得的奖赏啊。”

其中一只较小的野兽嘶叫着伸出爪子向前跳去。塞拉斯蒂娅猛力挥舞动力剑，剑锋划破长空。她用剑平滑的那一面击向袭击者的侧身，能量场震撼着那只生物使它惊恐地尖叫起来。随着这只生物摔倒在地，第二只突然冲向露娜，它猛然合上的大颚离露娜的肚子只有几英寸之遥。塞拉斯蒂娅一脚踢向它，她那全副武装的腿将那只食肉兽踢成了两截，并将其重重地砸在了一棵树上。又有两只野兽向她冲来：她挥舞着剑刺中了一只，但另一只扑到了她的身上将她扑倒在地。野兽袭向她的脖子，却只能咬到她的领甲。她伸蹄狠狠地给了野兽一拳，然后就将它被打得粉碎的身体扔向了一边。

就在她试图站起身时，另一只食肉兽跳到了她的身边咬住了她的翅膀，随着一阵刺痛，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的盔甲流了下来。她痛苦地咕哝一声后倒地翻滚，沉重的盔甲压碎了袭击者，并在她身上留下了一大块红色的污渍。她站起来转过身，却看到最后一只野兽盯上了露娜。

塞拉斯蒂娅放出灵能将露娜猛地拽开，食肉兽轰然倒地，困惑地发现到手的美餐不见了踪影。随着它站起身，塞拉斯蒂娅向前冲锋用一只蹄子将它死死地定在了一棵树里。它对她嘶嘶恐吓，但她把剑插进了它的喉咙，随着一阵扭转和拔拽，剑刃毫不费劲地从血肉和骨骼中滑过。

战斗结束了，露娜安全了。她关闭了动力剑，将其挂回血迹斑斑的侧身。

“蒂娅！” 露娜哭喊着冲向她的姐姐。“你受伤了。”

“我知道。” 塞拉斯蒂娅扭头看向自已残破的翅膀。虽然肉没有被撕掉，但是伤口依旧很深，血还把她雪白的毛皮染成了令人不悦的粉红色。“我真是混得越来越差了。等回家了我们就把它包扎一下，过几个星期就会好的。还有，你受伤了吗？” 塞拉斯蒂娅用蹄子捧起露娜并对其检查了一番。她的鬃毛纠缠在了一起翅膀也在打哆嗦，但是除了一处小伤口外她几乎完好无损。她将妹妹放在了背上，转身朝来的方向走去。

“我们走吧，今天我们已经调查得够多了。”

...

“这就是你右边的翅膀比另一边秃了一点的原因吗？” 暮光问道。

“什么？” 塞拉斯蒂娅不再继续讲故事，停了下来。

“你的右边翅膀没那么毛茸茸，羽毛也短了一点。是因为那里就是你被咬到的地方吗？” 塞拉斯蒂娅看向自已的翅膀。果然，这边翅膀上的羽毛比另一边的稍短。 小孩子果然眼睛尖。

“不是，那场战斗留下的伤早就愈合了。\" 她边说边面向暮光。\"我甚至不觉得我有在那个时代留下过伤疤。”

“等一下，你不止一次遇到过这种情况？” 暮光的眼睛因震惊而瞪大了一倍。

“是的：即便我有力量，但对我和妹妹而言那依旧是一段非常危险的时期。直到几百万年才安宁下来，但—”

“等等，几百万年？ 你究竟多大了？”

“暮暮，你知道是不应该问别马这种问题的。” 韵律边说边用翅膀轻轻弹了弹暮光。

“不，没关系的。我不在意。” 塞拉斯蒂娅微笑着转过头去。“距我最后一次猜测，我已经有四十六亿四万八千零七年五个月又二十二天大了，误差间隔一个世纪。又或者比这个数字更老，反正我生日蛋糕上的蜡烛多到足以组成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所以我也懒得计较那些了。” 暮光张大了嘴，一时间忘记了呼吸。

“啊这...怎？”

“早在人类出现之初，有几位被称为‘萨满’的巫师，他们都是能灵活操纵亚空间之力的最强灵能者。在了解到混沌邪神的力量在不断增长后，成千上万的人为了反击邪神牺牲了自已的生命，将他们所有的力量凝聚在一个生物：也就是我的身上。而且，我猜我的生命在穿越亚空间来到这里的旅途中也得到了延长。” 塞拉斯蒂娅再次抖了抖自已的翅膀。“别想太多，会伤到你的大脑的。我保证等你再长大些就和你解释清楚。”

“好吧。”

“那现在，露娜自从这件事后就变得谨慎了许多，但她依旧对世界的运作方式非常好奇。我有好几次发现她想溜进实验室做点什么，但我觉得她是过了一会就厌倦了。不得不承认，那真是一段相当平静的时光啊...”

原作者注：

对那些不太熟悉40K的人来说，桑德海姆V可以向你展示在那个世界中事态崩坏的速度有多快：桑德海姆V是一个远离激战的农业小世界，但是在一个恶魔王子决定在这里设立中心并释放了自已的大军后，事态就急转直下，更糟的是利维坦虫巢舰队（目前袭击这个宇宙的最大的泰伦虫族舰队）也袭击了这个星球，很快恶魔大军就在这里和这群虫子打成了一团。这里的情况变得如此糟糕，使得被派去解放这颗星球的星际战士只能选择将其炸毁。

另外，当我和露娜差不多大的时候也是这样用自已的语言创造动物并把它们放置在用我自已的语言命名的小岛上。

小马和40K原作并不属于我，感谢您的喜爱和评论。如果我搞砸了什么，请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