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姑娘搭救,若是姑娘愿意,明日前来御品阁小聚,姑娘一定会对我的答谢感兴趣。”
温知意心情很是烦乱,看着自己这散乱的头发,以及先是被水浇后又是被火烤过的模样。
“罢了,说不定真的会有什么新鲜玩意,说不定当真有用呢。”
走到二楼自己平时放衣服的地方,换上了一件月华锦裙,随后梳妆打扮,等待天明就朝着御品阁去了。
看着大街上还没有什么人,温知意心里暗暗的想。
“会不会我来的太早了?要不然我还先回去吧,走着走着都有点困了。”
刚回头没走两步,又一拍手,脑袋里又出现一个新的想法。
“既然他有意答谢我,必然会一直在那等着我,说不定现在没人的时候,才会告诉我什么秘密。”
無錯書吧想着看着大街上的人越来越多,温知意的心里反而着急了,起来大步的朝前跑去。
果不其然。
刚走到御品阁,里面并没有任何来做工的人,冷清极了,但是真的没有人的话,根本就不会有人开门。
“公子?公子我来拿我的答谢。”
温知意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在这偌大的店铺里面走着喊着。
最后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姑娘果然来了,这边随我过来吧。”
若不是看见他这张好看的脸,温知意被吓得还有些惊魂未定。
“公子,你说你长得这么好看的脸,你怎么会吓人呢?吓死我了刚刚。”
一边说着一边抱怨着,直到走进了那个房间,看着那桌子上摆着的一排东西,才勉勉强强闭上了嘴。
那一排各种各样的药罐上面摆着不同的字作为标识。
“难道这些药罐,就是公子想给我的答谢吗?可是我平日里并没有什么疾病,可能也会糟蹋了这些好药。”
男人颤颤的笑了起来,随后走到自己面前一一介绍起来那些药罐。
“姑娘,你可看好了。”
随后男人拿起一瓶纯白色,那罐子像是上好的玉打造的一样。
“这一瓶是只要藏在指甲缝里面的量,都能把人置于死地。”
“这一瓶是用完之后,二十四个时辰就可以换成与你原身不同性别的声音。”
男人还想继续介绍下去,温知意伸手阻止了男人想要开口的话。
“公子不妨直说,今日找我前来是有何事,若只是答谢的话,直接送礼过去不就好了,完全没必要再整这一出出来。”
“姑娘果然天真聪明,我是从北疆来的商人,如今不知道在京城中应该做一些什么生意,如果京城中有公主可以去和亲,那就是再好不过了,也能解决两国之间多年的矛盾。”
温知意神情一顿,这安王刚刚从他国回来,自己肯定知道,那其他国家都是水深火热的,又怎么会甘心让自己的兄弟姐妹再过去?
“可是公子跟我说这些,我也帮不了什么忙,但是这公主和亲向来都不是什么好事情,现在我国国力昌盛,恐怕当今陛下也不会同意这样的事情。”
男人的笑容更加明显起来,随后胸有成竹的扇起自己手中的扇子。
“这些姑娘都不必担心,不过我知道的事情姑娘也不必隐瞒,所以我才会觉得只有姑娘现在可以帮我。”
温知意心里一颤,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最起码不过也是知道我与齐云骁那些破事,不然还能知道什么呢?”
“这民间传闻不可信,公子既然初来乍到也不能相信,我与陛下不过只见过几面,我说的话他也不会听的,如果下次有机会的话,我定会给他提一下这件事情。”
见面前推脱的说着,男人眉头微微皱起,最后走到温知意的面前,轻轻的用扇子遮盖住自己与温知意的脸。
“我知道姑娘的心思,姑娘也不必与我说这些,不过是曾经知道姑娘与两位公主关系很是密切,况且这两位公主现在都未曾婚嫁,哪一位去都是好的。”
温知意心中更加无语起来“这永乐公主的婚事已经昭告天下了,眼看就只有永宁公主了,而且永宁那样的性子,肯定会被磨平致死……”
“姑娘现在又在忧心什么?不过我听说过姑娘也想帮助永乐公主,正好在下有一计谋,若是去给那北疆的国主和亲,那国主从未娶亲,且上位不满一年,想必无论如何都比永乐公主现在这门亲事要好的多。”
温知意心里更加复杂了起来,面前的人到底是想把自己引上怎样的一条道路上?
男人又大步走回自己的位置上,漫不经心的打量着面前人的心思,等着一个答案。
“公子,你说的事情我以后再说吧,我昨天晚上遇到了不测,倒不如你先把答谢给我,然后让我回去补个觉,好好想想。”
就没有想到面前的人回答自己是这样的事情,有些无奈,将自己的扇子甩了出去,最后再次站起身来,走到人面前。
“如果你愿意答应我的事情,我愿意和你合作为假夫妻,这样你我共赢,无论何时姑娘愿意的话,随时都可以来找我。”
说罢,看着面前的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男人抱着胸看着人离开的背影,就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还要自信了。
温知意回到丞相府一直睡到傍晚才被母亲叫了起来。
“温知意,你怎么现在这个时候还在睡觉?我还以为你一直去店铺里忙活了呢,你竟然敢打着干正事的名义躲懒。”
温母的话就像是钉子一样,刚一出口,温知意就有一些条件反射,立即惊醒。
“母亲,是有什么事情吗?”
“太后和陛下召我们进宫,永乐公主的婚事定下来了,不日就会祭祀给公主挑选一个良辰吉日,今天晚上设宴,而且那个质子安王回来了,也算是给他接风洗尘。”
听着母亲的话,从来都没有觉得母亲的话竟然这么重要过,这一句话里面竟然有这么多重点。
“母亲可曾听说,永乐公主要嫁给何人?”
“你这个脑子到底怎么回事?不就是镇国大将军那个嫡子吗?好像是叫什么叶远桥,死了妻子,没有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人命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