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时王牧也顾不得吐槽什么了,事关人前显圣王牧简直跃跃欲试迫不及待,这么装逼的事儿还是快快落袋为安才好,要是突然冒出个半路摘桃子的,那王牧不得把肝气炸。只见王牧那小腿就像按了小马达般,一路小跑到那方井前。到方井旁后,王牧整了整有些杂乱的头发以及那不怎么齐整的袖子衣襟什么的,随后深吸一口气整个人趴倒在方井旁,往下瞅。老祖遗蜕看着王牧这番操作,感觉有些小题大做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个事儿?不就搞出个方井嘛,需要这么郑重其事嘛,又是搞头发又是整衣襟的,搞得像有了方井就能整出红色来似的。
不错,不错,很符合系统搁脑海中所留信息的描述,王牧将那方井打量了好几遍,心中那叫一个满意。如今,也算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既然老祖遗蜕都这么给力整出了金钱样式的方井,那咱也不能太拉胯,是时候让老祖遗蜕个瓜批瞪大眼睛,见见世面了。王牧气沉丹田大吼一声“刀来”,一个不晓得从哪顺的小刀子就很突兀地出现在他的右手中,然后右手握刀直愣愣朝胸口扎去。
“嘭!”
“吧嗒!”
王牧呆若木鸡,看着断成几截的小刀子不晓得该用怎样的鸟语来表达此时此刻的心情。老祖遗蜕先是瞪大双眼后便是张大嘴巴,这是什么操作?老祖遗蜕不同于王牧的懵懵哒,而是有些摸不着头脑。这臭小子该不会脑壳儿有病吧,哪个正常人会闲着没事儿拿刀子扎胸口耍。这玩的简直就是心跳,若是那小刀子再锋利些,王牧的力度再大些,保不齐王牧这会儿别说人前显圣了,估计已经在那极乐世界落户安家了。
怎么就断了嘞,王牧心中忍不住开始嘀咕。看看断成几截的小刀子,再看看毫无痕迹的胸口,王牧不禁有些牙疼。这个咋个搞,铜皮铁骨的怎么破?另一边的老祖遗蜕看着满脸无奈的王牧,脑壳儿写满了问号,饶是活了好多个年头见多了好多个奇人异事,但此刻的老祖遗蜕是一点儿都看不懂王牧这是什么骚操作。
王牧被当下这所料不及的情况搞的有些傻眼,但碍于面子王牧只能强行挽尊了。王牧清了清嗓子后道
“咳咳,小皮啊不要惊讶,也不要用这种看白痴似的眼神看我。刚刚我只是在试试自已的肉体到底锤炼到何种程度,没想到肉体锤炼到小刀子都戳不破。”
“呵!你在逗傻子玩嘛。”
老祖遗蜕白了王牧一眼,神情满是鄙夷。老祖遗蜕活了这么久,啥样的事没见过啥样的人没遇到过。但是,该说不说,像王牧这样的人,老祖遗蜕还是第一次见,可谓是活久见。王牧这小子,给老祖遗蜕的感觉很奇怪,说奇葩吧也不是太奇葩只是一丢丢的意思,但说聪明吧又咋样都和聪明俩字不挨边。老祖遗蜕一度以为,王牧那脑壳儿里面简直就是空的什么都没有就是外边包了层皮。哪怕是王牧自已把脑壳敲开,估计屎壳郎见了都要好一顿嫌弃,专食脑髓的飞尸都要对王牧的脑壳退避三舍生怕被影响。
王牧一看这老祖遗蜕也不是什么好糊弄的主,索性直接破罐子破摔了,当然也有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思在里面。
“小皮啊,你晓得心头血不。”
“当然晓得啊,要是再不晓得这个,这么长的岁月都活到你身上去了。”
“······”
王牧感觉自已的人格受到了侮辱,但并没什么实质性证据。当然,最主要的还是王牧若是还想人前显圣,那么后续中很可能需要老祖遗蜕的出手帮忙。没法子,形势比人强,不中听的话通通左耳进右耳出,当屁处理。
“那小皮,你晓得如何取心头血不。”
“当然,这取心头血呀可是个技术活,但对我来说那就是小菜一碟,哎,不对······”
正准备长篇大论的老祖遗蜕,看到王牧听到小菜一碟时那双眼冒光的样子出于某种直觉,选择了打住。这刚起的话头,直接就顿住,可把王牧难受的呀。
“小皮,你说呀,哪里不对,怎么不对了。我这正听到关键处,你这可不能打住不说啊。不上不上的,太刺挠人了。”
“不说,就是不说,反正就是不对,总感觉你有什么事儿瞒着我。你这小子,竟然都不和我掏心掏肺了。”
“······”
老祖遗蜕直接闭麦了,这可把王牧整的有些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