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什么,叫什么,这点儿事都办不好,真是丢人现眼。”
看着如此造型的南泰卞,南霸天那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若不是,念在同姓的份上,南霸天都不想趟这浑水。当然南霸天晃晃悠悠踩点过来,心中也有自已的小九九。最主要的原因有二,一是这个王牧是自家姐夫计划中最为关键的一环,不容有失。要晓得这个南泰卞可是出了名的爱耍无理手的混混,若是南泰卞脑子一抽心血来潮一下,不管不顾的给王牧整下狠的,那事情可就大发了。二来南霸天也想透过南泰卞这个没脑货探探他身后自家大哥的深浅,可惜哪怕南泰卞都被这样针对了,他那身后的自家大哥仍旧能沉得住气,似乎笃定自已会出手般。
南霸天想到这儿,就不由一阵牙疼,这真是自已搬起石头砸自已的脚。且不说姐夫千叮咛万嘱咐,找王牧这件事一定要私下进行,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可不知怎滴,自已只是喝醉了酒在混子窝胡乱吆喝了几嗓子,整座城的各种势力竟都晓得自已要找一个酒楼伙计的事。最为关键的是那句“不论是谁找到或是发现那酒楼伙计,自已代表南家会拿出镇族的功法让人参悟。”,现在想想这句不过脑子的话,南霸天就恨不得自个儿挖个大坑跳进去,然后让旁人帮忙填上土,把自已给埋咯。
这话说的是没毛病,俨然有种当今南家家主的气概。可问题是,南霸天目不是南家家主呀只是个小趴菜、小菜鸡,头顶还有好几个甚至几十个动动手指就能捏出自已魂儿来的长老前辈叔伯等。
如今,那句话被好事者有心无心的夸大,甚至有说自已是老祖转世,让当代家主快快退位让贤物归原主,关键还说的有鼻子有眼,若不是南霸天头脑还是比较清醒,晓得自已到底斤两如何,怕不是第一时间有那不二之心就被超度了,哪怕有姐夫兜底也不行。
本来就没多少文化,只长肌肉不长脑子的南霸天,对退位让贤这四个字很是喜欢。让贤,让贤,说明自已在市井那些人的印象中不是不学无术的土包子,还是有几分才干的。至于那物归原主四个字?哪怕是肚子里没多少儿墨水的南霸天,打一听到就嘎嘎作呕,实在是这四个字太假模假样,太居心叵测了。
不行,不行,哪怕是快刀架在脖子上,自已也不能承认曾经说过相当僭越的那句话。不是酒后胡话,也是醉话,而是自已压根儿就没说过这句话。嗯,对,自已就从没说过。南霸天开始自我催眠,自我欺骗,对于身家性命这方面,南霸天的脑子还是嘎嘎好使,嘎嘎拎得清的。到时若是那几个只长肌肉不长脑子的叔伯什么的,问起的话,自已就说天大的冤枉,人在屋中坐,锅从天上来,可劲儿搁那几个叔伯前装委屈装可怜,然后再信誓旦旦的说,肯定是好事者嫌火候不够旺打着自已的名义胡编乱造的。
从南泰卞的角度看去,本以为是救星一般的天哥,自到这边后就一个劲儿傻笑,傻乐呵。南泰卞有些搞不懂这是什么操作,莫非这一切都在天哥的预料之中,就连公孙泓这个意外也被天哥算到了?天哥,真乃神人也。看来,我与天哥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了。
“咳咳,阁下莫非是个傻子?”
公孙泓感觉南霸天纯粹就是过来寻自已开心的,皱着眉头道
“嗯?你才是……”
听到公孙泓的话,南霸天才渐渐回过神来,张嘴就要反驳,但是慑于公孙泓的威势,很是识趣地咽回了那几个字。
公孙泓一看就是不好惹,惹不过的,南霸天自然调转枪头,朝那软柿子——南泰卞开喷。
看着一脸期待,自以为等到救星的南泰卞,南霸天轻轻咳了一声道
“你个瓜批,晓得我为撒来这里不?”
一听这话,南泰卞那头点的叫一个快,都整出残影了都
“晓得!晓得!我晓得!天哥你是来救我的!”
听到南泰卞的话,南霸天遗憾地摇了摇头,叹气道
“你个信球货,救你只是顺带的,这个叫王牧的酒楼伙计才是我此行的目标。”
一听这话,南泰卞就有些不服气了,南霸天找酒楼伙计这事儿,他也是晓得的,不然他也不会一听到消息后就火急火燎赶过来。但此刻听南霸天的口气,那酒楼的伙计,竟比他,比他南泰卞还重要!这就让南泰卞莫名有了种攀比心胜负心,看看这都是些什么东西玩意儿。
“公孙泓,你个狗日的,有本事就干死老子!不然,你就是个没卵的!”
“……”
“……”
南泰卞,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给整座城都干em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