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馅?骗我?好哇,小南子你是长本事儿了嘛,都敢骗我了。”

“嗯?啊!!!”

好不容易靠着墙角想要缓上几口气的南霸天,被胡大小姐嗷这一嗓子差点儿吓得闭过了气。得亏南霸天小时没少经历这事儿,这不,右手在差点儿闭过气儿时就很自然地搁在了人中上,给南霸天提提神。

“我······我说······胡大小姐,胡姑奶奶,您不要这样神出鬼没好不好,很容易吓死人的。”

“哼!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刚才我就觉得你不对劲儿,平白无故怎么会突然向我献殷勤,平日里你见我,哪次不是大气不敢喘上几口,事出反常必有妖。没想到,还真被我猜中了。”

听到胡璃的话,南霸天哭丧着脸,实在是不知该怎样开口。看到南霸天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式,胡璃心中大致也猜测了七七八八。作为自小就把南霸天拿捏的死死的大姐头,南霸天哪怕只是稍微撇撇嘴,胡璃都晓得南霸天想做撒子。

“行了,行了,一遇事儿,就这副样式,真是应了那句老话,那什么易改什么难移。我也不难为你了,你去忙手头的事儿吧。”

“嗯!嗯????”

南霸天疑惑地抬起头看着胡璃,千想万想,南霸天是万万没想到,胡璃会如此开口。但此刻,心中有事儿的南霸天根本就来不及多想,一听眼前这个自已一门心思躲着走不敢打一丝照面的姑奶奶让自已走,心中别提多乐呵了。于是,南霸天就很听话的继续朝南泰卞平日常去的酒楼方向走去。谁知才走了没两步,南霸天就感觉后脑勺疼的厉害,然后眼前还发黑发晕,紧接着便天旋地转般直挺挺趴倒在地。

“哼!小样。”

冷不丁拍了南霸天一板砖的胡璃瞅着躺在地上死鱼般的南霸天,拍了拍手道。

院中王牧在南霸天的自家姐夫和那突然出现在自已门前且表现和自已尤为熟络亲近的公孙泓跟儿,感觉很不自在。一门心思想把屁股从那凳子上挪开,但耐不住桌上的吃食太好吃,凳子坐着太舒服,想把屁股从凳子上挪开的想法一直没成功过。当然,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应该就是,此刻的王牧左右为难。王牧就可怜兮兮地被南霸天的自家姐夫和那貌似很不好惹的公孙泓夹在中间,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反正,很是为难。

若从王牧此刻的角度来说的话,他就好比那砧板上的鱼肉而那南霸天的自家姐夫和公孙泓于他来说,就是随时能搁自已身上来那么几下的刀俎。虽然、大概、可能从现阶段来讲,王牧对南霸天的自家大哥和那公孙泓来说,价值有三。当然这也是王牧的内心戏,只是他自已的猜测。那么现在就让笔者大大,给各位看官大人解读下王牧的猜测。猜测一王牧可能因为某种缘故进了某种旋涡,不仅没事儿,反而成了各方势力争相抢夺的炽手可热的香饽饽。猜测二,王牧可能是眼前这个心机深沉看似人畜无害实则计谋嘎嘎嘎多的南霸天自家姐夫某种计划中最为关键的一环,非王牧不可。猜测三,这个看似大大咧咧却让南霸天的自家姐夫都尤为忌惮的公孙泓,可能和自已或者亲友有某些关系,甚至是那种相交莫逆的关系。

也不怪王牧脑洞如此发散,实在是王牧也想不通自已都已经是一个平平无奇的酒楼内一个平平无奇的跑腿伙计了,怎么自已还能让人如此“高看”、“重视”。眼下这阵势,王牧哪怕再愚钝再有信息差儿,根据南霸天那刚刚的表现以及南霸天自家姐夫的态度,搁心中也能推断出个一二三。坐在自已左侧看似大大咧咧的公孙泓肯定是向着自已的一方,至于具体原因,还得等王牧能够安全出了这个院子再说。坐在自已右侧的南霸天的自家姐夫肯定是在图谋着什么,而且自已还是最为关键的一环。其实说白了就是,南霸天的自家姐夫拿王牧当棋子不过是一枚份量比较重的棋子,而公孙泓则突然莫名其妙介入进来,要让王牧摆脱成为棋子的结局,跳出棋盘,有自已的想法和规划。

“公孙泓,莫要欺人太甚!真当我们南家没人了?真当以为我们南家是怕了你?”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

“???”

一听这话,王牧心中一动,忽地扭头看向公孙泓。公孙泓则是学那王牧曾看过的紫霞仙子与至尊宝的电影中的紫霞仙子给了王牧一个win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