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机已经因为没电关机了,失去了与外界的联系,一整天她都被关在屋子里,顾之年开会时便让她去看电视,等到他结束工作后,他便变着法子逗她。

下午三点半左右,她的身上盖着一条小毛毯,因为只穿着一条毛衣裙,她便将整个屋子里的暖气开得很高。

半躺在沙发上看着电影便睡着了,后来室温慢慢升高,她便将毛毯子踢掉了,一双白皙细腻、细长却有肉的双腿便露在了外边,

顾之年在书房开完会后便看着这样一幅美人侧卧图,她的长发柔顺的散在胸前,呼吸均匀顺畅,很是放松。

他的心也跟着柔和了下来,我的宝宝,你要是能一直这样陪在哥哥身边就好了,没有任何人的打扰。

他想着将她抱到床上睡,抬起手指将她的头发撇到耳后,却没成想她的反应如此激烈,放松休息的身体顿时变得紧绷,甚至身体也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他自嘲冷笑,舌头抵着后牙槽,怕我?连睡着了都怕我?

(作者讲解:这一段开始男主都和神经病一样,臆想着女主的一丁点表情变化。)

他一把将许落葵从沙发上扯了起来,借着力往身后的沙发倒。

睡梦中惊醒的女孩迷茫极了,她只觉手腕一疼,顺着那股力往前边倒。察觉到他的使坏后,她的心又是一沉。

“顾之年,你又在发什么神经?”此时起床气上来了,她也就好了伤疤忘了疼,与他叫板。

他置之不理,抱起她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而后猛地放手。

怀里的女孩却因为没了力的牵引,由于惯性便往前倒,双手抵在他的肩头,嘴唇却触碰上了他精致的锁骨。

“呵~”男人忍不住低笑,“宝宝还真是主动啊。”

她满脸通红地推开与他的距离,想要起身,他却先她一步将脚尖高高踮起,许落葵的脚碰不到地面,她便没了法子起来。

她恶狠狠地盯着他,咬牙切齿道“顾之年,你放我下来!”

“看来我的宝宝记性不太好,哥哥有没有说过有些事是需要付出的?嗯?”男人的嗓音一如既往地温柔,却带着无尽的诱惑与哄骗。

“想下来就求我。”言简意赅,不容置喙,接下来怎么做就看她了。

“你是疯子吧?要我求你,你做梦!”她想着你要耗那我就陪你耗,反正我被关在这里了,时间充裕得很。

很显然她是低估了他的手段,他用力压着她的后脑勺,嘴唇含着她唇间的柔软,死死地吸吮着,牙齿用力的咬住她的舌头…

她吃痛喊疼,她的痛觉神经本就比常人更加敏感,眼泪也立马落了下来。

他放开她,挑眉向她展示“还来吗?”

她没想到这个变态现在竟然这么无耻,更没想到被药物控制的他竟然这样变态…

她不停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没关系,他只是精神有问题,但他的肉体还是顾之年,自己就算是被他强迫那也是在和喜欢的人做。

“宝贝,我求你了,我乖乖听话,你先放我下来。”尽管声音颤抖,她还是强装镇定,选择先安抚他。

“听话那便试试看吧。”

她没想到他这么直接,顿时手足无措。

没关系,反正他这么帅,自己不亏,调整好心态后,她便豁了出去。

她的双腿主动地勾住他的后腰扣在一起,防止自己摔下来,裙子本就只遮到小腿肚子,这会儿勾起露到了膝盖上方,她将裙子卷好压在屁股下,没让风景泄露。

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一双媚眼含水地盯着他,而后唇瓣在途经的每一处点火,他的眼睛、鼻梁、耳垂、喉结,甚至是锁骨,却唯独没有嘴唇…

细细密密的轻抚落下,他却成了被迫承受的那个,尽管喉咙处已干涸地要炸裂,红唇却微启,嘴硬“不够。”喉结上下滚动。

不够你M,她便张嘴轻*他的喉结凸出口。

被他叫停,可她却不乐意了,牙齿轻轻地咬着他的脖子,呼出的热气传到他的皮肤上,每一秒都像在灼烧一般。

面前的小妖精如此不听话,竟敢咬他,他搂着她的腰往身前送,一只手掐着她的脸让她被迫张嘴,而后猛地起身,她不得不双手紧紧抱着他。

“哼”他的嘲笑声传出。

他的双手背在身后,许落葵身上没了托力,只能双脚用力勾住他的腰。

“你忙完啦?”她眼神飘忽,脑袋疯狂转动,蹦出一个话题。

“没”单字淡淡的吐了出来。

“那你快去吧,工作要紧。”她如同大赦一般,顿时间眼睛里充满了开心,嘴里的话也带着催促味。

“既然夫人这么急迫,那为夫便只好委屈了…”看着她的笑意,他装出一副正人君子委屈巴巴的模样,双手虚搂着她的腰。

说完便要往卧室里走。

“诶…不是,你…?”她满脸疑惑,眼中闪过慌张。

“公务差不多了,可夫人还没陪呢!”他语气轻飘,满脸玩味,冷萧的唇弯折出一丝弧度。

她这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心里骂了一句“死变态,谁要你陪啊,快给我滚!”

但是脸上划过的不爽却被乖巧懂事的笑给替代,“宝宝,你忙累了吧,我给你切点水果好不好?”

本来这只是应对紧急状况的问话,却没想到他直接抱着她走去了厨房,将她放了下来,她没有穿鞋,只能踩在他的鞋上,他搂着她的肚子看着她切水果。

她巴不得把刀刺到他的身上!!!

对了,这里有刀!她的脑海里猛地闪过一个念头,拿起水果刀便往自己的手腕上割,仿佛那不是她自己的手一样。

锋利的刀刃与白皙细软的皮肤相碰撞,得到的产物是一条条鲜红的血液,染红了她的手,一朵朵艳丽的血红花朵盛开在洁白的地板上,她的衣服上。

湿膩的触觉恰如一柄全是锋刃的刀,刺向了他理智的心,更是一秒便将他击溃。

他迅速抢过水果刀扔到一旁,抱着她冲到沙发,抽出一坨卫生纸止血,好在伤口并不深,血很快便自己凝住了。

十分钟后,医生赶来为她消毒包扎,伤口并不深,但疼痛却一点儿也不少,她的脸上皱的紧紧地,毕竟她还只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突然蹦出来的想法并不成熟。

医生走后,她感觉周身的气息都变得冰冷稀薄了,她能感觉到他此刻定然是怒气冲天地盯着自己,她不想再被说了,也不想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