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劳斯莱斯飞速行驶在街道上,路上行人很多,但人们听到这疯狂响动的喇叭声,以及看到这辆前所未见的豪车,都自觉地让开在道路两旁。
驾驶位上的男人此时脸色阴沉,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方向盘不停地左右摇摆,修长的双腿踩着油门压到底,额头上的青筋几乎暴起,眼中充斥着猩红的血丝,看向前方的道路也充满了杀气。
副驾驶座上的女孩此时双手紧紧握住安全带,身体却不自觉地左右摇摆,眼睛里充满了惶恐不安,苍白的嘴唇正一张一合地呢喃着,嗓音甚至都不像她自己的。
“顾之年,开慢点,我害怕…”声音带着颤抖和嘶哑。
她实在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分明刚刚来接她的时候好好的,还是照常过来抱住她,而后像是在她身上嗅了嗅,再然后放开她。
拉起她的手便往副驾驶座上甩,哪怕是听到她的哭腔“顾之年,你怎么啦,好疼。”也仍然是无动于衷。
顾之年听到她的声音,开车的速度也并未减慢,甚至连个眼神都没给她。
许落葵突然想到了什么,会不会是他发病了?完了,药呢??!
她逼迫自己静下心来好好想想,好像在她的包里,当时为了防止他发病,她都有好好带着的。
她的手颤颤巍巍地打开了包,摸出了一个小罐子,她几乎是用尽了力气,才将药倒了出来一颗。
“年年,吃药药好嘛!”她抬手将药丸伸了出去,可还未到顾之年的嘴边,药便随着车子的急速拐弯飞了出去,连同许落葵整个人也被摔了出去。
药瓶滚到后驾驶位上,她却不敢再捡起,手臂撞到车门正隐隐作痛,她不由得惊呼一声。
劳斯莱斯猛地刹停在专属车库中,平常二十多分钟左右的距离如今只用了十分钟,他打开车门,将许落葵拽了出来,而后一路将她拉上了公寓楼。
“你轻点,会疼…”她的声音微颤,如同空中飘散的破碎羽毛,随时就要随风而去。
顾之年紧抿着唇,双目渐渐赤红,阴鹜目色渗着寒意,他的手臂肌肉紧绷,将许落葵一把推倒在床上,随后开始解裤腰带。
本来被摔得头晕目眩的许落葵听到那声清楚的皮带“咔嚓”声时,顿时清醒过来,尽管头还是晕的很,甚至连眼前都是漆黑一片,她仍然凭着直觉往前爬,速度并不快。
顾之年感受到她的闪躲逃离,想起她对那个男人的主动靠近,心还是猛地刺痛了一下,而后他的双目因为充血而变得异常狠戾吓人,他如同地狱中的魔鬼一般,拽住了她的脚踝往外拖。
许落葵感受到一股凉意正透过她的脚踝往上传,她拼了命地踢腿,试图从那双可怕的手掌中逃离,心里的恐慌一瞬间遍布全身,原本通红的眼眶此时吓得已经出了泪。
她就如同木偶娃娃一般,被他轻而易举地翻过身来。
卧室并没有开灯,唯有门口走廊的灯光微弱的洒了进来,她对上他猩红的眼睛,他的脸一半被灯光照的发亮,另一半则被黑夜深埋着。
这双眼睛中倒映着怒气,显得那么凌厉威严,显得那么陌生恐怖。
“年年,你看看我是谁?”她尽管已经被恐惧充斥着头脑,但她仍然希望唤起他的清醒。
“我的宝宝啊”他的唇角划过一丝冷笑,眼睛却下意识地闪过柔情。
可是下一秒,眼中柔情被狠厉代替,声音也如同从寒冰中喷出,冷得让人绝望“你说呢?”
“你别…别这样,我会怕你的。”少女的嗓音中蕴含不住的颤抖,那是害怕到极致的反应。
“怕我…不怕谁?姓周的?嗯?”他青筋突起的手扣住她的肩压进床的被子里,凶狠执拗,却又脆弱可怜。
“怕是说的要嫁我都是骗人的吧?你真正想嫁的是他吧?”他的声带像被割裂似的,字字透着不忍听的痛感。
“你疯了吧?你在说什么胡话!”许落葵听着从他口中传出的无厘头的话,眉头皱起。
顾之年却以为她的解释是种气急败坏的掩饰,嘴中更是继续喷出刀尖刺向她“你现在这样挣扎可是怕我碰你?那你不会是忘了你的第一次给了谁?”
“你说他要是知道你早就被我碰过了,可还会要你?”
许落葵的眼中闪过不可置信,她实在难以想象这样恶心的话是从他的口中说出的,她拼命地开始挣扎。
“你放开我…,给我滚开…”她的气息急促,胸膛上下起伏,眼神也变得锐利和警觉。
感受到她这样直接的厌恶与拒绝,顾之年仿佛怒气冲天,眼中却布满了兴奋。
因为冬季寒冷,许落葵的衣服并不易脱,他便直接霸道地将她的衣服撕碎,凌乱的破布碎片散落在她的身前。
她几乎是疯了一般大喊,双手抓过几块碎布挡在身前,尽量不让身前景色露出。双脚却被他压坐在身下不能动弹。
“你放心,我死都不会放你走的…”他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病态的痴狂。
而后顾之年粗鲁地抬起她的腿,围在自己的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