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卡鲁的医疗室还往常一样,来客稀少。

他在这儿开医疗室已经十几年了,虽然客人少,但能来他这儿消费的客人全都是舍得花钱的主儿。

毕竟不舍得花钱,命就要丢了。

他困倦地打了个哈欠,眼皮耷拉着快要睡着了。

不然还是和其他医疗室一样,上一点电子嗨片治疗得了,毕竟连地下的高强度实验都能用电子嗨片压制痛觉。

卡鲁不耐烦地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