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代本不应该堵车的情况,可可偏偏就出现了。
一队人马出现,护着一辆马车。
一眼便是看了出来,马车内的人必然是小言公子,言冰云。
“注意,前方高能。保护好你的提司腰牌。”
啥?范闲不可思议,问;“哥你的意思是说,有人要打劫我?”
“美死你了,不是人人都有走弯道的癖好。不是打劫你,是打劫你的提司腰牌。”
。。。
“哥,你正经点。”
“我很正经,要不,你下车试试看。”
范闲不多说什么,下车才走两步便是听到一句;“范闲。”
“劳驾问一句,你谁啊?”
“我是谁,你不必管。”一把剑伸了出来,冷冰冰的一句;“交出你的提司腰牌。”
“有病吧你。”范闲鸟都不想鸟,只一句;“玩去~”
提司腰牌是老师给的,范闲自然不会随随便便交出去。
更何况,范闲并不清楚马车内的是谁,跟个大爷一样用命令的口吻,这让范闲很不爽。
对方也是不废话,“动手!”刚出口,便是出来一句;“谁敢动!”树杈上出现一个邋里邋遢的老头,手中一瓶不知名的啥玩意,自吹自擂;“此毒无药可解,中毒者活不过三吸。”
“老师。”范闲满脸惊喜。
“一会再聊。”费老笑了笑,冲那边说道;“不要节外生枝,赶紧走。我随后就到。”
费老发话,自然是好使的。
马车内的人自然是检察院的人,言若海的儿子,言冰云。这次言冰云是秘密前往北齐,做为暗探自然是低调一些的好。费老这次跟着一起也是怕出现什么闪失,暗中护送。
听费老这么一说,范闲便是明白了,夸赞一句;“多年未见,老师风采依旧。”
“行了。你这话听起来像是骂人。我记得当初是谁来着,说我长相猥琐…”
“我可以证明,是他,绝对是他能说出来的话。”范病下车,当场指证。并给了费老一个大大的拥抱,“咳。”一触即分,打趣道;“老师要勤洗澡。”
“就知道你小子没好屁。” 费老给了范病一拳,给了范闲一个大大拥抱。
“咳咳。”范闲也是退了两步。
“我说你们,真是亲哥俩唉。”
两人哈哈一笑,再次拥抱。
多年未见自然是很想念这个老师的,相处的大半年可谓是难忘的回忆,不说范闲如何。范病是知道的,费老是真的护犊子,对哥俩都是真心的。
聊了一会终究是要分别的,“好了。话我也不多说了,这次入京对你们来说也是一个考验。你们决定好了没有,谁来完婚?”费老的一席话,给范闲整懵了。
范病倒是不怎么惊讶,不过是些许偏差而已。
若是没有自已的出现,要完婚的自然是范闲,可多了自已这样的一个变数,按照庆帝的尿性,完婚必然是二选一。从他们兄弟里面挑一个出来完婚,至于是谁,重要吗。
说白了也是一种离间计,离间他们兄弟的感情。
就好似范闲刚入京就遇到卖地图的王启年,那是陈萍萍安排的。入庆庙好巧不巧就遇到鸡腿姑娘林宛儿,八成也是庆帝安排的,一切都是预谋好的。
所谓的帝王之心难测,这对范病来说都不叫事。范病几乎可以确定,这次入京后,若是放任范闲这个弟弟去庆庙,若是让范闲遇到林宛儿,一见钟情。那么的话,庆帝那个老六一定会赐婚范病。
反之,若是范病先遇到林宛儿,则是赐婚范闲。
这叫什么,帝王的基操。
目前还不敢确定是否是这样,范病也不多想什么,想多了会影响脑子发育,走一步看一步就是,见招拆招,实在不行也是可以强拆的。
告别老师,范病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先行一步。
走的是无声无息,谁也未能察觉。
这里距离京都已经是不远,连夜赶路,天还未亮便是已经抵达京都,入了城。虽说城门已经关闭,这对范病来说不叫事都,别说是悄悄入城,偷香窃玉也是信手拈来。
范府。
三更天都已经入睡,守夜的也是不怎么敬业。
范病偷偷摸摸潜入,认准了一个房间,化身采花贼。
不大的房间内有一股很特别的女儿香,床榻上是一个成人的身影,范病咧嘴一笑,黑巾护嘴,凑上前去,“别动,劫色!”很容易就控制了人儿。
范若若惊恐也就是一瞬间,随即勾唇一笑;“劫财我也没有啊,有我也不给。”
“没意思。你是怎么发现的。”
“八百里开外,我都能闻到你的气息。哥!”
“丫头,你还真是会现学现用。”
范病没记错的话,这句话还是当初自已对范若若说过的一句话,有一天范若若问范病,“哥,若是哪天我走丢了。你能不能找到我?”范病当时的回答就是;八百里开外,我都能闻到你的气息!
没想到这话,若若还记得。
“哥,欢迎回来。被窝已经暖好了,哥你快躺进来。”
害羞什么的是完全没有的,有也就是一点点。
并不是说范若若不知检点,罔顾人伦什么的,实在是范若若是知道真相的一个人,她知道她哥并不是亲哥。哥也答应会娶她过门,那不是三四岁的玩笑,而是五岁的承诺。
“若若,苦了你了。”借助适应的昏暗,范病也是看出若若的先天不足。
“快,天冷。我们相互取暖,说说悄悄话。”
两人躺了进去,范若若很是激动,激动道;“哥,我想你了。”
“我也是。”
“哥,我很想你!”
“我也是!”
“哥,我每天都想!”
“我也是!”
…
一夜无眠,日上三竿都没有要起床的意思。
早上是不方便打扰姐姐休息,中午必须得喊姐姐吃饭。作为范府的三公子,范思哲是范建的妾室柳姨娘所生,一向最怕范若若这个姐姐,可到了这边也不能白走一趟。
刚想喊一嗓子,走进了才发现,房门并没有关严,“难道……姐姐出门了?” 范思哲也没有想太多,推门就走了进去。
只是这一步迈入,人傻了。
不敢相信!
范思哲死命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已没有看错,姐姐的床头有两个脑袋挨着,“姐姐……姐姐养了一个面首?”面首通俗点的说法也就是吃软饭的小白脸。
范思哲都不晓得自已是怎么退出来的,走出好远,这才嗷唠一嗓子,超大声;“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