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峫蹲在一堆罐子前,完全不顾这里是危险地方,他全神贯注的专研解谜,也不知道他是心大呢?还是心大呢!
“天真呢!我那么大一个天真呢!”胖爷终于干完了活儿,一扭头这才发现,他那么大一个天真可爱的儿子丟了!
丢了吴峫一点儿都没有发现,他已经丢了。
“原来是这样!”吴峫研究明白了他的疑问后,立马站起来,“小哥,胖爷,快看我发现了,我去!”
吴峫跑向的墓室里,并没有看到他期待的伙伴们,里面窜出来的是一只愤怒的海猴子。
“不要追我呀!冤有头债有主,谁削的你,你就去找谁啊!”吴峫一边疑惑,呆在墓室里的小哥和胖爷哪里去了,这两个不会的留他一个啊!
一边努力跑,一边思考的吴峫,眼角余光扫见一个娇小的身影,突然从地面某处一跃而起。
“哇!”吴峫一下子想起那一溜小脚印,他被吓得横挪了一下,脚下一绊,撞到墙上,已经撞上去了,他才意识到那个身影是解无忧,可是他的看着自已眼神儿,怎么就那么奇怪呢。
吴峫没来得及想明白解无忧的眼神,只感觉他撞的墙一空,哦,原来他那个眼神儿是这个意思。
解无忧对慢一步上来的花儿爷笑道,“我就说他是有点邪性的,你还不相信?相信我,未来的日子总会证明我是对的。”
花儿爷伸手检查了一下那个机关,是一个非常简单的翻版机关,“已经卡死了,是一次性的,问题是另外两个人呢?怎么就他自已?”
“因为他是一只邪性的菜鸟啊!无人能敌,谁都不能阻止?哈哈哈哈~估计没有人能看住他,哈哈哈哈~”解无忧的笑声在墓道里回荡。
“你可不要笑了,也不怕招来鬼,听着跟恐怖片似的。”黑瞎子又忍不住对着解无忧吐槽,反正有事没事,他就想撩闲,而且清脆的童音,在古墓里的确是很有气氛的。
“切,什么样的小鬼,胆敢在我这里班门弄斧 ,”解无忧一仰头,“谁敢!我让他一只手的!”
“别闲聊了,我们还是得去找吴峫,他一个人我不放心。”花儿爷太知道吴峫此时此刻有几斤几两了!
“花儿你不用太担心吴峫,他那个人还是有几分运气的,虽然他人菜又爱玩儿。”黑瞎子作为保镖,最是明白吴峫的神奇之处。
几个人探讨的吴峫,摔了个腚蹲,拍拍不太亮的手电,简单扫视了一下墓室的同时,嘴里还吐槽着,“这机关也太多了!不过,小朋友怎么还下来了呢!无忧!解小宝!”
吴峫拍拍墙壁,又用有点儿接触不良的手电,对着墙壁检查了一下,半瓶子水的吴峫最后得出结论,“好像是打不开了吧!”
吴峫拿着手电检查了一下,这似乎是一个隐藏的密室,不太大,细细长长的。
吴峫只顺着墙壁往前走,这路越走越窄,他最后都开始侧身了。
“这墙壁不会是自动合拢的吧!啊呀,想一想就很吓人。”吴峫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仔细观察墙壁,就在他的注意力都在墙壁上的时候,他脚下不知道踩到什么。
“咔嚓。”
“嗯?啊!”
“啪叽!”吴峫又掉到下一层了。
“哎呦!怎么来突然袭击呢!”吴峫先去摸手电,那个质量一般的手电更暗了,索性还没有完全罢工,“解无忧说的太对了,这果然是个草台班子,都是些什么破设备啊!质量也太差劲儿了!”
吴峫慢慢从角落里小心挪出来,他踩到机关的概率太高,要小心谨慎一点儿。
十分暗淡的手电,扫过墓室,这里面陈设了一些乐器。
吴峫蹲那儿看了一会儿乐器,摆放方位上似乎有些讲究,“嗯?不对啊!这是?”
吴峫把手电凑近地面,仔细照着他原地转动的拧出来的泥窝,黝黑发量微微透着红,味道极其难闻,“这是血!这么厚居然都是!那得是多少祭品?”
吴峫灵光一闪,“是祭祀?这种位置?这凹槽够深的!这里得有抠多少血呢!不会是人血吧!”
吴峫开始简单的抠地面,厚厚的血痂下居然是极深的凹槽,凹槽似乎是有规律的。
奋力的的扒了一会儿,吴峫借着昏黄的手电,看到一只凤凰,“这也太侮辱凤凰了,哎呦呦,居然给人家放这里了。”
吴峫掏出那个意外得到的笔记本,拿着笔,把地上的图描绘下来。
不得不说吴峫是真的心大,就那么蹲在别人的祭台上,研究绘画,也不怕一个不小心成了祭品。
祭祀的路,是无法折返的,所以吴峫蹲在死亡路上,还有心情记录。
“滴答!滴答!”
“嗯?这是什么?”吴峫好奇的探头去看。
“不要什么都好奇!不该知道的就不要知道!”一只白软的小手按到吴峫脸上,阻断了他的求知欲。
“无忧,你怎么也下来了,你是怎么下来的,多危险啊!你哪里来的深潜装备啊!这里很危险的的,老多粽子了,还有凶巴巴的海猴子,还有禁婆,万一遇到了怎么办!啊呀,我还是不该带你出来,要不然你就是掉根毛,我也没办法跟小花交代啊!”吴峫的心思立马转移到解无忧身上了,他听到解无忧说,“来,这边走,走。”
吴峫感觉解无忧捂着自已眼睛的手,缓慢放下。
“我们去哪里啊!你看到小哥和胖爷了吗?我一转眼他们两个就丢了,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就那么快,一转眼就不见了,走了也不说通知我一声,我去找他们还遇见海猴子了。”
吴峫喋喋不休的说了很多,他也不知道自已为什么话这么多,解无忧却是安静的很,那一片死一般的寂静里,只有吴峫的声音。
“记得啊!好奇可以,但是不要太过好奇,要有度,去吧!祝你旅途愉快!”
“啊?这个可不好控制,我就好奇心比较重,我尽量控制,你让我去哪儿啊!”吴峫一回头,后面是一片黑暗,前面一眼望去也是一片黑暗,手电不知道什么时候灭了。
“解无忧!”吴峫大声喊,可是并没有人回答他,此时此刻仿佛只有他自已一个人,刚才的解无忧仿佛就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