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念回想了下,回答她:“那个人算是我新认识的朋友。可能是看我喝醉了身边还有男人不放心,就把我带走送回家了。”
“我叫男人过来是来陪你喝酒的。他们都知道我是谁是什么身份,不敢对你怎么样。”桑若这点可靠度还是有的,有她在不会出事的。
“你呢,就别想着江子逸了。一个人渣没有留在心里的必要,你还不如多跟着我认识更多不错的异性,没准哪天有哪个看对眼的,你就脱单了。”
“下一个更好,而且是随便一个都比江子逸这个家伙要好。你还年轻,各方面条件很好。遇到了个渣男没什么的,这不影响你找帅哥的。”
桑若最近今天就在想要给她介绍什么样的比较好,见面也是想着确认一下她的情况。
“我听说了江子逸发疯飙车把自已送进了医院的事,你可千万不能心软去看他。”
温念开口让她放心,“我不会去的,反正他也有别人在身边负责照看。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种消息商家虽然很快封锁了。但江子逸撞过的几辆车中有一辆是我朋友的,她跟我说她当时是在回家的路上,碰到有人开车直冲上来,来不及闪躲就被撞上了。”
“开车的人被带下来放到担架上的时候她认出了车主是江子逸。她被吓的腿软,一整晚都睡不着。”
桑若得知这个消息时还在自已卧室的床上睡着,听到后立马清醒了过来。
“我现在就庆幸着他发疯的时候没强行把你带上,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趁早离他越远越好,发起狂来跟条疯狗似的。”
“我记住了。我把他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删除了,收到了请柬我也没打算要去参加他的订婚宴。”温念知道这次会去参加的人跟上一次不会有太多出入,要真的去了又会给现场的人看热闹的机会。
“听我说,其实你参加不至于遇到什么事。同样的事故,商家不会允许它发生第二次的。保障了现场的稳定,要是有人敢不给商家面子,会被直接请出去的。”
桑若早就做好了围观的准备,很期待那天又会发生些什么事。
“还是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作为前任,当时的场面好闹得那么难看。去了不会有好事。”温念坚持自已的决定。
“你就没想过万一出了事故。看到我在现场,我就又一回成了背锅的人。他们自已的行为,凭什么要我承担辱骂和后果。”
不再讨论这个话题,桑若低头开始吃着点的意面。
“江子逸的那个新未婚妻,这两天拿着他给的钱买了不少东西。我有一次逛街碰到了她。”
“然后呢,她把整间店的东西都买下来了?”温念随意猜测道。
桑若脸色严肃,认真道:“不是,我是注意到了她买的东西还有她当天的穿搭和戴的饰品。”
“我观察到她身上穿的裙子跟你过去穿过的是同款,手链、珍珠耳环甚至是项链都一模一样。我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模仿你,或者穿你穿过的。”
温念思考着说道:“可能是想表示她把我过去拥有的一切都占有了吧。东西和人都是她的,我是个被抛弃的失败者。”
“她觉得自已是真正的主人,不就是用人用过的二手货。有什么可值得她骄傲的?”桑若到现在还清楚地记得自已碰到许皖宜时,她那高高在上的姿态。
想想就无语,更不用说她还没有成功嫁进豪门。
吃完了饭,她们就各自分开了。桑若开车离开,温念也回到了公司准备开始下午的工作。
路过同事,听到她们讨论的话题。
“听说这次商家二少爷的订婚宴选在了京都最浪漫最豪华的宴会厅里举行。”
“我可是真心羡慕那个未婚妻的。只要能交往到这样身份的人,就算没感情只要每个月固定地给一笔零花钱,我一定心甘情愿。”
“不能这么想,万一有小三出现要夺走你的位置,你怎么办?”
“怕什么,离婚是要财产分割的,再不济都能得到让我无忧无虑过完一生的钱。这总比每天按时上班辛苦工作挣的钱来得多得多。人嘛,总要学会变通。”
“与其辛辛苦苦奋斗一生,不如离个婚成为富婆过上不受任何拘束的生活。”
温念没有听太久,回到了自已的位置上坐下。
下午还要开会,看准时间提前些来到了七楼的会议室。
认认真真讨论完会议,回到办公的地方却发现桌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束玫瑰花。
还没等同事开始起哄,温念的脸色暗沉下来。
随便找了个借口,“我对花粉过敏,就先把它扔去垃圾桶好了。”
拿起花束,在同事的注视下朝着公司的垃圾桶走去。
“温念。”
在她把花束扔进垃圾桶的下一秒,听到背后有人叫她的名字。
转过去看去,发现是许皖宜急匆匆地走到她面前,伸手打了她一巴掌。
“你真的很不要脸!敢勾引我的未婚夫,你这个贱人!”
温念抓住她的手腕,没让她打第二个巴掌。
“你是吃错药了还是在别的地方受了气跑到我这里来想要对我发泄?”
“倒打一耙的招数对我没用,别忘了我手里还掌握着你们肮脏的照片。”
许皖宜看着听到声音围观过来的人,立马大声道:“你为了能勾搭上我的未婚夫不惜用手段来威胁我。你这样的人,还在装什么清高?”
“看来你的确是有气没处撒才来找我的。不过不好意思,我可不需要对你一个用下流手段得到自已想要的人低声下气,忍受你的怒火。”温念的手劲很大,足以制止她发疯的行为。
“我对你没什么耐心。你说你都把人抢过去了,还继续来我面前闹有意思吗?”
许皖宜的手段她已经看破了,想用诬陷来损害她在公司的名声。
“究竟是你勾搭的人本身就蠢,还是你的手段只能到这个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