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中旬的时候,学校提前放假,考试放在来年进行。

舒鸢回家的时候,刚好也是疫情大爆发的时候,只是这次不需要隔离了。

感染的人多了,药品也是短缺的很。

舒鸢不幸感染中招了,不过幸运的是,回去之前,景阳把一些必备的药品都给她买好了,让她带回去备用。

景阳在国外的时候,也一直关注国内的疫情状况。

知道这次的疫情药品可能会紧缺,就赶紧给舒鸢买了备着了。

舒鸢病的还挺严重的,在家一直发烧。

昨天高烧了一天,喝了药,但是还是浑身感觉很不舒服。

她也没什么胃口吃饭了,一直缩在被子里面。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头还是昏昏沉沉的。

这个时候,她好像是听见了敲门的声音,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烧糊涂了的幻觉。

这个时候,应该是没什么人会来找她的吧。

没一会儿,门外再次传来了敲门的声音,舒鸢这才决定起来看看。

她穿好了衣服,戴好了口罩出去的。

打开门的一瞬间,舒鸢甚至以为是不是自己烧糊涂出现幻觉了,她看见了景阳了。

景阳自然也是看见了舒鸢这个脆弱的样子,他着急说:“你发烧了?早上吃药没?”

他说完这句话准备抬手去探舒鸢的额头,在舒鸢感到额头那一抹凉意的时候,她反应过来景阳可能真的是回来了。

舒鸢赶紧说:“我感染了,你先回去!”

她说完这句话就想要关门,但是景阳眼疾手快的把手放在了门口。

景阳的手被门夹了,痛呼了一声。

这一声吓得舒鸢赶紧松了手,着急问他:“你手有没有事?”

景阳缓了一会儿说没事。

舒鸢也没再关门了。

景阳站在门口说:“我们现在隔得这么近,要感染早就感染了。况且我在国外感染了一次,已经好了。”

景阳说完,看着舒鸢,语气商量着开口:“你让我过来照顾你吧。你这样我也不放心的。”

他之前给舒鸢发了很多条消息,舒鸢也没有回复,他就有点担心,舒鸢是不是感染了。

他想着舒鸢家中也没个人照顾她,就赶紧赶过来了。

舒鸢听了景阳这样说,也没有同意他过来照顾自己。

景阳看她不同意,也不肯走,他说:“你要是不同意,我就不走了,一直站在你家的门口。”

舒鸢自然还是没有同意的,她关了门,景阳这次也没有阻止。

舒鸢以为这样人总该走了,但是中午的时候,舒鸢看见景阳还是坐在她家的大门外。

舒鸢隔几个小时看一次,每次都能见着景阳。

真的是个犟种。

舒鸢给景阳发消息,让他回去,景阳永远都是一句不回去。

舒鸢气的把手机放在一边,干脆不理人了。

这么冷的天,冻死他算了,犟的要死。

舒鸢的心中虽然说是这样想,但是听着外面风声,还是忍不住的去窗外看一眼景阳。

他人还是没走。

晚上天黑的时候,景阳还在。

舒鸢觉得,他要是不开门,这个犟种今天晚上估计能在门外等一|夜。

这一晚上,估计也能给人冻病了。

最终,舒鸢还是给人放进来了。

但是舒鸢不许景阳进自己的房间。

晚上,景阳给舒鸢煮了瘦肉粥,想着舒鸢能够吃一点。

舒鸢端进去也就吃了几口,然后就吃不下去了。

主要发烧的这几天,喉咙也疼得很,加上味觉好像也失灵了,基本是吃不下什么的。

但是好几天没吃东西了,也勉强只吃了一点。

又过了一天,舒鸢才不发烧了。

只是她还是不许景阳进来自己的房间。

景阳睡在了另外的一间房间,之前留给客人的,已经许多年不用了。

差不多又过了一个星期多,舒鸢觉得自己彻底还安全了,才出来和景阳近距离接触了。

两个人刚见面,当天晚上,景阳又发烧了。

但是过了两天之后,他就好了,也没有什么其他的症状。

舒鸢也没出去兼职什么的了,干脆直接在家待着。

病了一场之后,老是感觉自己做什么都没有精神。

她的味觉也感觉还是没有恢复。

不管吃什么东西都感觉没有味道一样。

景阳变着法地给舒鸢做一些好吃的,但是舒鸢总还是吃不了几口。

本来之前养的变胖了的人,现在又瘦回去了。

舒鸢的味觉在过年的前几天才回来。

今年的新年也还是两个人一起过的,照旧是舒鸢和景阳一起做的团圆饭。

晚上的时候,两个人安静窝在家中看春晚。

十二点的时候,两个人互道了新年快乐。

景阳给舒鸢发了一个很大的红包,五点二万。

舒鸢看着这个红包,有点不敢置信,感觉这也太多了。

她都有点不敢接受了。

景阳给舒鸢解释了这些钱的来源。

他在学校得了很多的奖学金,自己兼职也挣了不少的钱。

舒鸢让景阳自己留着创业,她记得他之前说过的。

景阳说:“放心,我心里有数,留了的。这些就是留给女朋友的。”

舒鸢有点不信,景阳干脆直接拿过舒鸢的手机替她点了接收。

景阳把手机还给舒鸢之后,靠近舒鸢说:“女朋友,你是不是应该给点回礼?”

舒鸢看着景阳越靠越近,有点紧张的问:“你想要多少回礼?”

景阳只说:“鸢鸢,闭眼。”

舒鸢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而后,舒鸢就感觉景阳的吻落了下来。

她好久不和景阳接吻了,整个人都有点紧张。

景阳也察觉到了,倒是也没有很强势,反而是很温柔的吻着。

他等到舒鸢不那么紧张了,慢慢放松下来,才继续深入。

景阳觉得这个吻唯一不好的地方大概就是,他经常需要停下来等舒鸢缓一口气之后继续亲。

后来,吻慢慢落在了脸颊边,耳边,脖子上。

之后,景阳也没继续了,再继续下去,可能真的就不好结束了。

景阳的头靠在舒鸢的肩膀上,对着舒鸢的耳边说:“鸢鸢,你都不会在接吻的时候呼吸了。”

舒鸢的声音带着接吻过后的娇软,说:“都是因为你。”

景阳也坦然承认:“嗯,都是我的缘故。没有机会好好教。”

景阳说完,从沙发上起身,也把舒鸢拉起来了。

景阳说:“时间也不早了,早点睡吧。”

此刻已经十二点多了,将近凌晨一点了。

景阳把舒鸢送到她的卧室门口,和舒鸢说了晚安。

舒鸢也说了晚安之后才进去。

景阳去了之前的房间睡。

除夕过后的几天是需要去走亲访友的,但是现在大家估计都还病着,倒是也没什么人。

景阳和舒鸢这几天也是一直窝在家里面了。

景阳过几天之后就需要回去学校上课了。

他去上学的那天,是舒鸢送他去的车站。

景阳在车站恋恋不舍地抱着舒鸢,语气也带上了委屈,和舒鸢说:“我好舍不得你~”

舒鸢抱着景阳安慰他:“今年疫情也结束了,你可以随时回来看我的。”

景阳在舒鸢的耳边说:“你来看我好不好,我给你报销路费。”

舒鸢的语气带着笑意说:“好~”

景阳听了这话很开心,但是刚刚的话是开玩笑的。

他说:“还是我来找你吧,怕你走丢了。”

舒鸢也点头答应,听着广播催促乘客检票,她和景阳说:“一路顺风,到了给我打电话。”

景阳也答应了,走之前还得寸进尺地说:“那你亲我一下,就一下~”

舒鸢遭不住景阳的撒娇,最终还是红着脸亲了他一下。

景阳得逞之后才去检票了。

舒鸢一直等到景阳坐的那趟列车走了,舒鸢才离开。

舒鸢刚离开车站,景阳就发了一条语音过来。

舒鸢带着耳机点开听了,景阳说的是,“姐姐~我已经开始想你了。”

舒鸢听完脸颊到耳朵红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