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煜腰腹之间肌肉块块分明,既不显得像个弱鸡也不显得太过于粗蛮。恰到好处,结实有力。
穿上衣服时,那腰纤细劲瘦,没想到脱下衣服来那腰也是有力强壮……………
两个男人打了起来,
木听蓝和千雅看的正起劲,一位不速之客来临。
木听蓝蹙着眉头,千雅也的唇角撇了撇。
“你来做什么?”木听蓝可不相信覃纳雅来只是为了凑热闹。
“两位妹妹,我这是来给你们赔个不是的!”覃纳雅虽说是来赔不是的,可语气却高高在上的很。
“之前是我多有得罪,还望妹妹们不要挂在心上!”覃纳雅扯出一抹笑意。
木听蓝和千雅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覃纳雅不可相信。
木听蓝和千雅都未开口。
突然,
覃纳雅身子一歪,猛地栽倒在木听蓝和千雅的身上,借着她们的身体慢慢爬起来,眼里笑意正浓。
“没站稳,妹妹们可不要见怪!”
覃纳雅见目的达成顺势要走,
“站住!”
身后的女声叫住了她。
覃纳雅转过身来,此时看着木听蓝和千雅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个死人。
“覃纳雅,你真的要这么做吗?”木听蓝冷冷开口。
覃纳雅身子一僵,难道她知晓了什么?
随即,她转念一想,不可能,方才自己只不过是轻轻碰了她一下罢了,她又能从这里看出什么呢?
她镇定下来,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只见木听蓝站起身来,走向覃纳雅,一双美眸带着戏谑。唇角勾起笑意,语气随意。
“自古以来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情可是数不胜数,公主殿下可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覃纳雅嘴唇蠕动了几下,眼神带着探究。最终还是化为一句:“在此之前,还是先顾忌顾忌你自己吧!”
木听蓝看着离开的背影,脸色冷了下来。
千雅也起身给木听蓝看了看手里的蛊虫,那虫子通体玄色,只有顶端的触角是血色的,好像黑夜中两个血红的眼睛。
“这是她方才留在我们身上的!”千雅神色也凝重起来,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手上的虫子。
“木姐姐,这……………”千雅的语气里有些迟疑,似乎是不知该如何处理。
“以牙还牙!”木听蓝轻声说道。
场上的男人们穿上衣服,来到她们的身边。
见木听蓝和千雅神色不太对劲,盛煜和齐景逸立马就意识到了不对劲儿。
“蛮蛮,发生什么了?”
“千雅,怎么了?”
两人几乎是同时说出来。
千雅摊开掌心,掌心之中赫然躺着那只蛊虫。
“夫君,方才就是那北狄公主想要将这东西放在我们身上!”木听蓝眉宇之间笼罩着淡淡的忧愁,小脸愁闷起来,我见犹怜。
齐景逸拿起千雅手上的蛊虫仔细的看了起来,
盛煜有些懊悔,方才要是不去摔跤就好了,他就不会给覃纳雅有接近蛮蛮的机会。
齐景逸将蛊虫收起,
他神色也不见得多好,眼神幽深,看不出喜怒。
此刻,盛煜和齐景逸是同样的心思,看来计划要加快一点儿了,覃纳雅不能留!
……………………………
盛府,
盛序临眼眸低垂,手腕上的佛珠取下把玩着。那佛珠颗颗光滑莹润,是上好的玉石制成。
侍从轻手轻脚的进来,
“大人,幽州的暗桩都办妥了!”
盛序临这才抬眸,眼神中莫名的疯狂让人不寒而栗。
往日清冷自持的模样在此刻消失殆尽,什么风光霁月,清冷君子在此时化为泡影。
听到侍从的话,盛序临唇角露出一丝笑意。
再等等,我们马上就要见面了!
想到女子的倩影,盛序临清隽的面庞柔和了几分。
他在在过去的那么多年里,公正清明,廉洁奉公,是世人口中永远公正无私的宰辅大人。
可…………为了得到她,那些个隐私手段,以权谋私他悉数都做了。
筹谋许久,也不过是为了得到她罢了!
他只要一个她,他为天下百姓做了那么多,上天总不至于连心爱之人都不会给他吧!
盛序临阖上眼眸,他将手串戴在了手腕上。
准备的差不多了,现如今只差一个时机。
“知道了,继续盯着幽州,一有情况立马来报!”他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清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