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地广人稀的东北遍地都是‘黄金’,那时这里还是少数民族的‘天下’,他们遵循着‘猎杀不绝’的古老习俗在这片广袤的天地繁衍生息!
《可爱的草塘》里那句‘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就是活生生的真实写照!
可惜,后来随着关里人口迁移、军阀混战、列强侵入等种种原因,那些‘黄金’被偷的被偷、被抢的被抢,剩下的这些不是让一些‘有心人’藏了起来,就是彻底消失在大众视野之内,向着更加神秘的‘老林子’寻找生机!
‘淘金鬼’就是这样一个神秘的存在!它昼伏夜出、喜银吞金,一双铜铃大的眼睛探查山川河流的金脉走向,一对迎风招展的耳朵连最细微的声音都不放过,再加上尖尖的牙齿、侏儒的身材,还有茹毛饮血的生活习惯,很难再将它当作曾经的古老原住民看待,尽管这就是事实!
接到发小紧急来电的我,和白平安迅速返回明城!
刚下火车,她在站台就把我俩‘顺道劫走’,直奔她老爹出事的金矿。
“不和你们客气,我直接边开车边说说我老爹金矿发生的怪事,对了,怕你俩饿,后座边上我放了面包和水,先对付一口,等到了金矿那边,再让我老爹请你们吃饭!”
“咱俩之间还用说啥!你先说说这个事!”
我坐在副驾驶,接过后座白平安递过来的面包啃上两口,示意发小抓紧时间说正事,
“行!那我就先说,你们听听,看看有没有头绪!”
发小换了个三档,紧靠右侧道溜边慢慢开,稍微整理一下思绪,才又开口,
“要说这事还是仓库点货会计最先发现的,我记得她跟我说,头一天刚刚记账的货,等到第二天要提走的时候却发现对不上,因为缺的不多,我爹当时就当小事处理,过去就得了!毕竟这买卖不好干,钱也不是一个人挣的,安全为主嘛!”
我嘴里嚼着面包,顺便蹭点白平安的矿泉水,给我这发小捋话头,
“后来呢?缺的越来越多?”
发小抽空瞅了眼我和白平安抢一瓶矿泉水喝的‘穷酸样’,嘴角抽了抽,接着回我的话,
“那倒没有!会计说,基本每次缺的都不多,所以老爹他们也都没在意!只是,后来矿上发生了一次小塌方,所幸当天下雨,人都没下井,但据有个矿工回忆,好像隐约看到有个小孩在塌方区一闪而过,再后来,矿上才怪事连连!”
“小孩?有多小?个头大概有多高?穿什么衣服?看清长相了吗?”
这是福尔摩斯本福·白平安问的专业性问题,至于我这个‘打酱油’的二把刀则是问了发小也关注的重点,
“后来,又发生什么怪事了?”
发小给我这神助攻点了32个赞,略带欣慰地、语含深意地看着我,
“还是我发小好!你懂我、我懂你的,比别人强!”
“那是呀!我是谁,你发小嘛!”
白平安瞅了瞅‘一心二用’开车的发小,对着兀自傻乐的我来了句,
“水还喝不喝?”
“喝!你不说我都忘了!还噎着呢!”
接过白平安手里的半瓶子矿泉水猛灌两口,啊,终于顺下去了,我赶紧接着问眼角有些抽筋的发小,
“后来发生啥怪事了?让你把我们找来!”
发小也想起自已的本意,但脸色却变得有些难看,还把车特意停了下来,瞅了瞅我那马上又要进嘴的面包,
“那我说了啊!塌方的事情后,有一天,矿工下井后就发现矿道里有吃剩的动物残骸,据说还挺新鲜,血呼啦的!”
吃下最后一口面包,我‘傻大胆’地继续问,
“然后呢?”
发小一言难尽地看着我,又义愤填膺地看向白平安,
“你们这都经历了啥?怎么一点都不害怕!”
“呵呵!成长!懂不?你还是接着讲你的‘鬼故事’吧!我面包都吃完了,也没听你讲到重点!”
拍了拍发小的胳膊,我骄傲地安慰一下‘无知’的她,被她气得反拍回来,才接着讲,
“要是单这一件事也就算了,接下来几天,每天矿工下井都能发现新鲜的吃剩的动物残骸,矿道上也出现开采的痕迹,就连矿区宿舍也开始半夜出现诡异声响,像婴儿哭,也像动物嚎叫!最最主要的是,我们有矿工遇袭了!据他讲,黑乎乎的,看不清楚,个不高,速度还挺快!哎呀,反正这些事一出,我家矿上这些人都不想干了,老爹也愁的直上火!我这不,就想起你来了嘛,想着让你们帮忙看看能治不?总比外人强不是?!”
“那是!谁让我是你发小!白平安,要不,咱去看看?”
我搂着发小脖,回头问他,被他轻弹了个脑瓜崩,
“知道还问!赶紧走!一会儿赶不上晚上饭了!”
“哦!对哦!来吧,发小同志,启动汽车,让我们向着矿上,冲!”
发小也回头瞅了眼被我‘带成吃货’的白平安,见他肯定地点点头,这才重新启动车,将阻碍驾驶的我扒拉到一旁,快速平稳地向她家金矿上驶去,
“个吃货!一会儿做上小鸡、炖上鱼,撑不死你!”
“呵呵!小啊,你怎么知道我爱吃鸡!爱你,么么哒!”
“......”
四个小时后,我们七拐八拐地来到山砬子里的发小家金矿,见着了平时对我也很亲的她老爹我叔,
“叔儿!您近来身体可好?!”
我瞅着人家嘴角的两个大火泡问好,让深知我尿性的发小给了轻轻一杵子,
“爹!别理她!就是肚子饿的嘴欠,我给您介绍,这位是白平安,白大师!我请他来给咱们看看!自已人,说话方便!”
发小她爹虽然上火,但依旧笑呵呵地冲我点头,随后又在他闺女我发小的介绍下郑重地看向白平安,
“唉,那就麻烦白大师了!既然都是自已人,那就不整虚的,今晚就住在矿上,好酒好菜管够,吃饱喝足了,咱们再谈!”
白平安看了一眼笑呵呵的我后,嘴角微翘地向着发小她爹颔首,
“那就麻烦您了,叔,叫我平安就行!”
“唉,好,那敢情好!”
我们稍事安顿后,本来还想和发小她爹再深谈一番,结果人家又被工头请走商量别的事,没办法,‘人生地不熟’的我和白平安只好死拉硬拽着发小到矿上四处走走!
“看,那就是矿工下井的竖井,从那下去,再走个十来分钟,就是我说的发现动物残骸的地方,今天的动物残骸好像被矿工抬上来扔到那边的山岗上了,要去看看吗?”
发小领着我们站在矿区的安全区内指指那边的竖井,又回身看了眼不远处背坡的山岗。
我紧挨着白平安,看着不远处那个堆满垃圾的山岗上一团红拉拉的东西,身子打了个颤,是我的错觉吗?怎么感觉好像有双眼睛在盯着我!
“我过去看看,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别乱跑!”
我点点头,知道他最后一句是说给我听的!看来,他也发现了那种怪怪的、毛骨悚然的盯视感!
我和发小站在安全区,看着白平安走到那个山岗,又翻又看地研究那团红拉拉,
“他对你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别打哈哈!你知道我问的啥!不过,你不说,我也看得出来,对你,倒还真的不错!至少,能看在你的面子上,叫我爸一声叔!”
虽然发小没回头,我都感觉脸上有点‘热得难受’,但好在回温快!
“不都那么叫嘛!”
“呵呵!你猜我信不信!”
“爱信不信!”
谈话到此结束!因为白平安已经‘翻尸’回来!
看着我和发小一脸嫌弃他的模样,他气得都不知该怒该笑,
“怎么?不求人办事了啊?”
发小赶紧撇开‘暂时同一个战壕’的我,恨不得立马上前握手,展现丝毫没有嫌弃之意的求人办事风度!
“那哪能啊!白大师!大哥!你以后就是我亲大哥!但凡有需要老妹的地方,您尽管吱声,保证随叫随到、干活手脚麻利!”
“切!叛徒!白平安!我饿了!要吃饭!”
走过去,拽着他的衣袖,我梗着小脖往回走,再待下去,都要冻成冰棍了!这可恶的诡异眼神,盯得我直发毛!
“轻点!手埋汰着呢,再蹭你身上!”
“不管!”
“好!走!回去吃饭!”
在发小看我俩‘矫情’的恶寒眼神中,我和白平安对视一眼,果然有问题!回去再说!
回到发小她爹给安排的‘豪华套房’里,我、白平安、发小三个人,围坐在一起,分析刚刚的‘心得’!
首先是我,
“你们有没有被人恶狠狠盯视的感觉,就好像下一刻自已身上突然被咬下一块肉的那种不舒服?”
“有吗?我怎么没这种感觉!不会是我说了那光怪离奇的事儿,你的下意识反应吧!”
听听!这是发小应该有的表态吗?净拆我台!
我看向白平安,他应该能理解我的那种‘女人的第六感’吧!
“嗯!确实,有东西在暗处打量我们!而且矿上的事应该就是它们干的!但,我刚才检查残骸,发现点怪事!”
“什么怪事?”
得到白平安肯定的我,更加热衷参与到谈话上来,发小也被我俩的‘敏锐直觉’刺激的够呛,誓要奋起直追,
“是呀!什么怪事?难道还有事我爸没和我说!”
接下来,就是白平安展示的舞台!
只见他冲我和发小俩神秘兮兮、表情严肃地说,
“动物残骸是羊!”
我和发小,“......”
感觉白平安不正经唠嗑,仿佛还有点轻视我和发小的智商!
“大哥!矿上有羊很奇怪吗?”来自无语的发小真诚提问!
“嗯!就是!矿上有羊很奇怪吗?”来自同样无语却只能跟风提问的我。
白平安被我俩这么一问,也感觉到自已的说话方式有问题,所以,又换了种‘他认为’我俩能够听明白的说辞,
“那个山岗上的动物残骸,都是羊!”
我和发小,“......”
感觉我俩还要‘小白式发问’,白平安直接道破其中的不合乎常理之处,例如,
“就算矿上买羊,那能天天买?况且我没看到矿上养!对吧?这附近都是矿,寸草不生的,那么,这些天的动物残骸羊又是从哪里来?”
“对呀!我怎么没发现!而且最近矿上总出事,老爹脸上都长闷头了,不可能吃火大的东西!那这羊又是从哪来的呢!”
看着终于‘开窍’的发小,白平安欣慰地点点头,随后就懒懒地靠在我身上,掐了一把人家‘饿瘦’的脸蛋子,拿着‘讨厌’的强调问,
“还饿不饿了?”
我去!大哥光辉形象顿时两米二,还带拐弯!
发小老爹终于办完琐事,用山珍海味来请我们吃饭!
饭桌上,发小把白平安的发现告诉了她家老爹,还顺便问了问这附近有谁家是养羊卖羊的,白平安在一旁给我夹了口够不着的麻辣飞龙,瞅着发小老爹直言不讳的样子,眼珠子转了两下!
“白大师啊!平安啊!你可得救救叔啊!全家老小都指着这矿上糊点口呢!再说,我这是要歇业了,矿上那几十口子人也都彻底没了收入,他们拿啥养家啊!”
发小也是一脸着急地望着我和白平安,特别是我,她也明白,白平安能不能答应,我是关键!
我也...
桌子下,白平安轻轻拍了拍我的手,随后向着发小和她老爹点点头,
“叔,放心吧!这事,我应承下来!毕竟苏淼淼可是吃了您不少好东西,怎么也得让您回回本!”
“哈哈!那算啥!淼淼啊,还想吃点啥?跟叔说!叔给你找人做!”
“苏淼淼,你还真是...吃货啊!行!以后想吃啥了,跟姐姐说,姐姐给你买~!”
内流满面的我,掐着白平安这货的大腿,呲着大板牙冲发小‘致敬’,
“我可真是,谢谢你哟!”
酒足饭饱,月上中天!
我们回到‘豪华套房’打算我和发小一个房间、白平安一个房间就赶紧睡觉!
没成想,白平安直接拿出三副口罩,打算领着我和发小夜探‘敌营’!
“那为啥还要回来啊?直接去不就好了!反正食堂离竖井还近!”
白平安看了一眼话多的发小,给了我一个脑瓜崩,解释道,
“人多眼杂,懂不?笨!”
被弹得生疼的我揉了揉可怜的大脑门,看向‘手误’的他,
“说她笨,你弹我脑门干啥?怪疼的!也不知道轻点!”
谁知道人家还振振有词地讲出一番大道理来,弄得我哑口无言,
“她不是你发小吗?发小犯错、你代为受过,有问题吗?还是说你俩的友谊小船经不起风浪、说翻就翻!”
发小哈哈大笑,还感慨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也有今天啊,苏淼淼!”
被人感慨的我趁着夜色,跟随白平安和发小三人鸟悄地来到竖井边,此时已是夜里11点,四周一片寂静,只有某些小的啮齿动物偶尔发出声响!
“一会儿我一个人下去,你俩在上面瞅着,看看四周还有什么异常!记住!只是看着,不能动!明白?”
白平安极小声地和我俩嘀咕,生怕我这‘傻大胆’上来虎劲儿,带着发小勇斗那个‘啥啥都不知道的’歹徒!
我带着发小赶紧点头,顺便又往白平安身边靠靠,
“就不能,也带我俩下去啊?上面也,怪吓人的!”
就,‘狗头’突然被轻轻摸了摸,白平安带着点轻笑出声,
“乖!只要你不乱动就没事!下面,我怕危险!”
“哦!好吧!早去早回!”
“嗯!那我下去了!”
发小全程‘姨母笑’地看着我俩腻歪,直到白平安身手敏捷地、落地无声地下到矿井里,这货才捅捅我的老腰,一脸‘事后必须交代清楚’的妖婆样,拿捏我可怜的‘软肋’!
趁着白平安进井查看,我和发小两个人也苟苟嗖嗖地往四周摸索,特别是那些个白日里注意不到的犄角旮旯,更是我们的搜查重点!
突然,有一道壮硕的黑影探头探脑地打不远处的草丛里钻出来,我和发小差点没有惊叫出声,赶紧找个角落猫起来,看看这个黑影到底要干嘛!
只见这个黑影越来越近,等到快接近我们所藏的角落时,发小的表情明显一愣,我也紧接着一愣,这个黑影身上竟然背着一只绑着手脚的活羊!那他下一步是不是还要走到竖井,将羊扔下去?那到底是谁来吃呢?金子就是他拿的吗?
不管我们如何思索,黑影逐渐往竖井走去,远离了我们所在的角落,我和发小大气不敢出一下,死死盯着白平安还没上来的竖井,要是这人下去送羊,可怎么整?
好在,这黑影没有下井,只是将羊放在地上,静静地等着!
仿佛过了许久,久到我和发小的腿都蹲的麻木,几个矮小的黑影从刚刚白平安跳进去的竖井中爬了上来,大眼、尖耳、利牙,浑身上下黑漆麻乌,就连手指也都是鸭蹼形状,瞅着十分吓人!
可竖井边那个壮硕的黑影没怕,反而还很亲昵地拍了拍其中一只的脑袋,有点像白平安平时摸我‘狗头’的样子,而那只被摸的怪物也轻轻顶了顶壮硕黑影的手心,随后从腰间一个小布包里掏出几块金灿灿交给壮硕黑影,得到壮硕黑影更加赞许的抚摸!
案子,破了!这就是‘盗贼’和他的‘小喽啰’!
可是,如果仅仅是这样,那为什么发小她爹没有发现?矿场里值班的矿工没有发现?
答案很快浮现!食堂大厨和矿场打更的大爷也躲躲闪闪地出现!
只是这怪物好似不喜他们的存在,嘶叫了几声,似婴儿啼哭又似动物嚎叫,嗯!这点也对上发小的说辞了!
“我说,张经理!你这怪物还挺护主啊,就是不知道以后咱老板知道原来是他好兄弟在背地里搞他,会怎么想呢!”
我吃惊地瞅了一眼脸色确实挺不好的发小,原来竟是这么回事!
壮硕黑影还在抚摸怪物的脑袋,没有说话!
打更的大爷却薅了一把说话非得得罪人的食堂大厨,冲着壮硕黑影笑了笑,
“张经理!您别跟他一般见识!我这侄子虎超的,没啥心眼儿说话直!我在这给您赔个不是!您看,我们这个月的费用,要不,您给结算一下!”
哦?打更的大爷和食堂大厨还算是一家人呢!这团伙作案还是家族式!
这时,竖井又爬上来几只怪物,还是其中一只从腰间布包里拿出几块金子交给壮硕黑影,得到他肯定的抚摸。
再一小会儿,又是几只怪物,相同流程!
到最后,一个小时足有,我查了查,足有二十只小怪物!
这白平安一个人能对付得了吗?
“拿着吧!这个月的!”
“唉,谢谢您,张经理!我们一定好好干!”
“最近有批货,要的紧!你们再帮着单干一次,我另算钱,怎么样?”
“行呀!听您的!什么时候?”
“五天后,还是这个时候,我要他金国华半个仓库的金子!”
“得咧!”
直到三个活人彻底离开,二十只小怪物互相厮打、拽着那只活羊下了竖井很久后,我才拖着已经麻得不能再麻的的两条腿和露着愤怒之情的发小挪蹭到竖井边,等着一直没动静的白平安!
又过了有好长一会儿功夫,白平安才脚踩矿道的爬了上来,摆摆手,示意我们回去再说!
这一夜,看了新物种、得到新认识,过得真是精彩!
第二天一早,经过昨晚紧急商量的结果,白平安打算回去叫人,矿上这边由发小出面和她爹说明情况,先稳住那个张经理,我呢,也跟着白平安先回趟家,本来是想留下安慰发小的,可是看她那死倔硬撑的样儿,还是等事情彻底解决了再说吧!
时间一晃而过,这几天在家摇人的白平安很是消停,既不找我也不呼我,就跟彻底消失了一样!
好在,第四天尾,这位大哥又重新冒头,还老亲切地给我来电,
“来家吃点饭啊!老想你了!”
“切!没好酒好菜不去!”
“都是你爱吃的!”
“那,勉为其难吧!”
我颠吧颠吧跑到人家,刚一进屋,就被明晃晃的黄家两兄弟给差点闪了腰,
“哟!这不是苏小姐嘛,真有缘分!来!哥!给苏小姐亲自敬一个!”
“苏小姐,你好!缘分,让你我再次相遇!”
我瞅了瞅老脸泛黑的白平安,该!就你能,让你找人,不是找情敌来着!
好在,重逢的过程虽然有点难以言表,但黄家两兄弟的实力确实是杠杠的!
就在我和白平安领着他俩回到矿上的当天晚上,张经理领着他的二十只小怪物和我方三位大哥‘狭路相逢’,双方一见面就是武力全覆盖的‘火拼’!那一夜,据清空矿上的发小和她老爹说,真是怪物乱飞、残肢横行啊!就连大师们的‘仙法’也都一会白一会黄的,十分好看!
对于因为某个个别原因没能出场参观的我来说,他们这就是纯纯的封建‘迷妹’行径,是要不得的,也不可取的!
至于回家后的我呢,
“你再给我说说,是怎么把那个叫,哦,淘金鬼的,给一下子制服的!”
“呵呵!都说了三遍,还爱听啊?”
“啊!这不是没有看到你伟岸的身姿嘛!遗憾啊!”
“呵呵!先吃饭,行不?我做了你最爱吃的排骨!”
“啊,好耶!先吃饭!吃完饭再讲!”
“行!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