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外面一声声喊着桑甜的姜深,沈亦辰作为男人的占有欲此刻达到巅峰。

他的手撩起了她的裙摆,将她刚好遮住膝盖的裙子往上推。

桑甜伸手拦住了他肆意点火的手,求饶道:“不可以。”

“可以。”

沈亦辰喉结滚动,呼吸粗重,黑暗中情欲在肆意膨胀,外面的喧嚣与屋内的情欲形成了鲜明对比。

他单腿挤开了她修长白皙的双腿。

门外是来回的脚步声,门内是女人被折磨的娇喘声,持续了很久。

直到沈亦辰的手机响起,被打断的沈亦辰不耐烦地停下,冷冷开口:“什么事?”

“沈总,你怎么还没回来,张局都问你了,还有桑秘书呢?看得出来张局还是挺中意她的,不如……”沈一春道。

“她喝醉了,我安排人先送她回去了,我现在过来。”沈亦辰打断沈一春的话,言简意赅说了几句,挂断了电话。

本就晕晕沉沉,些许微醺,加上方才被沈亦辰又折磨得双腿发软,更加站不住。

沈亦辰为她隆起了衬衫,扣好扣子,一切收拾完毕后,打横抱起了女人,大摇大摆地从这间杂物房走出,不顾旁人异样的眼光。

他将她抱到了车上,对司机吩咐了一句:“好好照顾桑小姐,一会等我饭局结束,我带她回去。”

桑甜挣扎着要起来,却被沈亦辰带着威严而凌厉的眼神,一声喝住:“你敢跑试试!”

女人坐在车子的后座上,缩了缩脖子。

桑甜不明白,明明这几日他对她的态度已经足够疏离,为何今夜又这样对她。

难道这就是当初岚会所的张姐说的,一旦招惹上这些有权有势的有钱人,想甩也甩不掉,除非他们玩腻了吗?

车上的桑甜想着想着,逐渐困意袭来,靠在车上,沉沉地睡去。

再次醒来,是被吻醒的,带着浓浓的酒味。

桑甜睁开眼睛,看见的是沈亦辰醉眸微醺,眼睑耷拉着,那双迷离的眼睛像是蒙上了层水雾。

“沈总,你……”桑甜推了推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他声音低沉:“桑甜,我要你。”

“唔。”

容不得桑甜拒绝,男人的吻再度压上,他撬开她的贝齿,吮吸着她的舌,双手去解她的扣子,见她反抗,左手钳住了她的两只手腕举过头顶。

很快除去了身上的衣料,他紧紧地抱住了她,贴着她,感受着她身上的体温以及柔软的触感。

破碎的呻吟险些溢出,她咬紧了牙关。

沈亦辰炙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耳边:“叫出来。”

桑甜依旧咬唇不肯。

却被沈亦辰更有技巧地挑逗,羞耻的声音还是从口中溢出,不得不说,他的确是这方面的好手,纵使她千万般不愿意,最终还是在他的身下娇喘出声。

一室春光旖旎,两个小时过去,体力不支的桑甜昏睡了过去。

沈亦辰这才心满意足地搂着身旁的女人,睡下。

次日醒来,桑甜的身体像是被碾过一般,全身酸痛得厉害,像是要散架了一样。

桑甜看了看身旁,并未看到沈亦辰,挣扎着准备起来,两腿间的刺痛感叫她“嘶~”的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狗男人,昨晚一夜都不止七次,又被占便宜了。桑甜恨恨地想。

房间内,手机铃声响起,桑甜寻着声音翻找,终于在床上找到了她的手机,来电是姜深。

桑甜有些心虚,纠结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喂,姜总。”

“丫头,叫什么姜总,这么见外,还是叫我名字吧,昨天晚上后来怎么回去的,我去洗手间找你没找到,打你电话又不接,你什么情况?”姜深问。

“我我我……”桑甜脑子里飞速运转,“昨天我喝醉了,后来跟沈总打了个招呼,沈总安排司机先送我回去了。”

“今天怎么没来上班?”姜深问她。

“早上睡过头了,加上昨晚喝醉酒,头疼得很,就请假了一天。”

桑甜捏着手机,手心因为紧张渗出了汗。

姜深:“那要不我一会来看看你,给你带点吃的。”

“不用。”桑甜立马回绝,觉得不妥,又委婉道,“家里有吃的,不用特地给我来送吃的,现在外卖这么发达,想吃什么我一会自已点就是了,你好好上班吧。”

桑甜扯谎,她竟然觉得自已有些对不起姜深,这么多年过去,她本来已经从心底里将他们两个的关系默认为了分手。

但是那天姜深对自已的解释,加上他说的那句 “误会什么,女朋友不正坐在我的副驾驶位上吗?”,让她又觉得这么多年,他从始至终从未说过一句“分手”,他们之间并没有完全结束。

挂断电话,桑甜内心涌起了一种羞愧感,跟沈亦辰的种种行为,竟然有种她背叛了姜深,跟他偷情的错觉。

沈亦辰此时推门而入:“看不出来桑秘书扯起谎来,倒也是游刃有余。”

桑甜气道:“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是因为你,我用得着这样骗他吗?你不光夺走我的身体,还要煎熬我的内心。”

桑甜气急败坏地打算起身,收拾收拾离开。

刚从床上起来,脚下一软,险些栽倒在地,好在沈亦辰眼疾手快地搂住了她的香肩,然后打横抱起了她。

沈亦辰坐到了床沿,将她放在了自已的腿上。

桑甜羞耻地蒙住了他的双眼:“流氓,不要脸。”

此时的女人,赤着身子,身上未着寸缕。

沈亦辰垂眸看着怀里的小女人:“你的身体倒是比你的嘴巴更诚实。”

昨夜的他,得到了满足,所以今天心情还不错,开始逗弄怀里的她。

“都快疼死了,沈亦辰,你就是个衣冠禽兽,伪君子。”桑甜抱怨道。

“我可没有说过我是君子。”沈亦辰说。

昨晚他的确是太过疯狂,她本就娇嫩,他应该温柔一些的,但是这么多天他没碰她,他就禁欲了这么多天,中途不是没有去找过其他女人,奈何都提不起兴趣。

沈亦辰拨通了私人医生赵医生的电话:“来一趟景瑞府,给我送点药。”

“什么药?”对面问。

“行房后,缓解疼痛用的药。”沈亦辰冷冷开口。

“你疼还是女的疼?”赵医生问道。

赵医生想不到一向清心寡欲的沈亦辰,有朝一日也会行房过度。

“废话,当然女的。”沈亦辰低吼。

桑甜此时尴尬得要脚趾抠地,抠出个一室一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