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石床冰凉,但空气却越发燥热。

汗流浃背,酣畅淋漓。

翼光溟埋首与顾阳的脖颈处,大喘粗气,吻着他的耳背说了一句,“慕慕可还喜欢?”

顾阳虚弱无力的点点头,手臂也酸软异常。

转过身抱着翼光溟精壮的腰腹,紧紧缩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

翼光溟半趴着,看着怀里的香软,面色潮红。

“真是喜欢慕慕喜欢的紧,最喜欢看你哭的样子了。”

一只手臂支撑着现在的姿势,一只手抬起来拭去顾阳眼尾的余泪。

顾阳的眼睛最是好看,深情款款,特别是流过泪的眸子,眼尾俏红,雾水蒙蒙。

像极了娇软的小猫。

“不要看了师尊?”

顾阳挡住翼光溟带有侵略性的眼睛,却被他的睫毛挠的立马放开了手。

翼光溟看到顾阳一惊一乍的模样,低笑出声。

……

两人收拾妥当,出了山洞。

顾阳掐着时间,心里思绪万千,在山洞里留连两刻,没有多少时间了。

眼下还有许多事未处理。

司马尚还未安葬,陆守清留下的一大堆烂摊子。

都要翼光溟出面处理。

顾阳忧心心魔的事,打算不与翼光溟同去,“师尊,我想去送司马尚一程。”

翼光溟点点头,清凉的吻落在顾阳的额头,“不要想太多,万事有我。”

顾阳心里触动,急忙转身离开,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翼光溟一直都在为他操心。

现如今,也该让他保护他一次了。

时间紧迫,司马尚的坟墓只是一个土堆再加几块石板。

顾阳想了许久,最终没有在墓碑上刻字。

这一生,他过得并不如意,刻了字,反而是枷锁,倒不如就这样潇洒远去。

下一世,投个好人家,过个好日子。

顾阳看着手腕处的黑线,已经到了手肘关节,这是心魔在吞噬他的力量。

留下的时间不多了。

逝者为大。

顾阳郑重的磕了三个头,“师兄,一路走好,下辈子,就不要见了。”

终究还是欠了他。

顾阳转身下山,玄冥宗已归于平淡,对于这几日发生的事,翼光溟迅速了解了个大概。

包括陆守清的身世。

看着披头散发的刘鸿滔,翼光溟没有任何的怜惜。

毕竟这人,可是时时刻刻想着要怎么杀了他,夺了这宗主之位。

一个虚名,他不在乎,但千不该万不该,把这肮脏的心思放在卫千慕身上。

刘婵头脑简单,除却陆守清的利用,还离不开刘鸿滔的日常教唆。

如今落到这步田地,只能说他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