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择善确实说到做到,那一天晚上,确实没再进过这个房间,姜楠躺在床上,思索着事情到底该如何解决。
看时择善这样的态度,这一年里,他还指不定会想出什么法子折腾自已呢。
姜楠脑海里一会儿闪过陆知临的脸,一会儿又冒出时择善的脸,最后倒是迷迷糊糊睡着了。
柔和的阳光洒落在蔚蓝色的海面,而松软的沙滩上铺满了纯白的花瓣。神父站在海边的花拱门之下,对陆知临问道:
新郎,你愿意以后谨遵结婚誓词,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或健康、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
都愿意爱她、安慰她、尊敬她、保护她?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她永远忠心不变吗?
只见陆知临眉眼弯弯,亮亮的眸子里只有姜楠,温柔又宠溺地回了句:我愿意。
又听神父向姜楠问道:
新娘,你愿意嫁给新郎作为你的丈夫吗?
与他在神圣的婚约中共同生活,无论是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有、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
你都愿意爱他、安慰他、尊敬他、保护他?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他永远忠心不变吗?
姜楠手捧着鲜花,看着陆知临,刚想温柔的回应,时择善却忽地出现在她的面前。
“姜楠,跟我走,别跟他结婚。”
“不,我不会跟你走的。”
姜楠急忙拒绝,却见时择善忽地长出一对黑翅膀来,随即朝陆知临吐了一团火焰,立马陆知临就被烤焦了。
“哈哈哈,姜楠,你是我的了”
时择善哈哈哈大笑,又抱起姜楠飞上了天空
“不,知临”
“不不不”
松软大床上的姜楠,嘴里不停地大喊着不,猛地睁开眼,额头布满细密的汗水,她这才意识到,刚刚的不过是场梦罢了。
胸脯起伏不定,她大口喘着气儿,看了眼四周,反应了一下,哦,原来自已睡在时择善的房间里呢。
随后单手抚着额头,不禁苦笑了一声,这都是什么稀奇古怪的梦啊。
拿起手机一看,时间还早,但姜楠在大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了,于是干脆起身去到了卫生间洗漱,没多会儿,倒是有个女人敲门走了进来。
“姜小姐,这是肖总给您准备的衣服。”
“哦,好的,谢谢。”
送完衣服,那女人立马大步走了出去,她可不敢多加打量,就怕生出多余的事端来,毕竟昨晚上活生生的例子还摆在她眼前。
姜楠看了一眼自已身上的衬衫裙,经过一晚上的蹂躏,已经狼狈不堪,皱皱巴巴的,没想到时择善还挺细心,知道叫人给自已送套换洗衣物来。
不过除了外面的裙子,时择善还叫人送了内衣内裤,要命的是,那尺寸刚刚好,换着换着衣服,姜楠的耳根子竟然有些泛红
没过会儿,姜楠换好衣服,走出门,就发现时择善已在门口等着了。
“看来我眼光还不错”
时择善笑着看向了姜楠,她穿的正是自已选的一条气质长裙,很适合她优雅的气质,同时又适合电视台那样严肃的工作环境。
姜楠也不得不承认,这人的审美确实在线,笑着回了句谢。随后又想到了他送的那套贴身衣物,瞥了他一眼,想问他是怎么知道尺寸的。
又想到他的回答肯定没好话,于是到嘴边的问话变成了
“你找我还有事儿吗?”
“真是没良心,我惦记着你没吃早饭呢,特意等你一起。”
时择善不满地嘟囔着,模样像极了怨妇,见状,姜楠也不自觉抿了下嘴。
“好吧好吧,我没良心,赶紧走吧。”
时择善也不跟她多计较,笑着牵起她的手,大步向前走了去。
许是时择善说话算话,加上一大早表现还算良好,姜楠对他心头没那么强的恶感了,也就任由他牵着自已的手,没再做过多的挣扎。
俩人一起吃过早饭,倒是各自分开,各干各事儿。
而黄梁一梦的青姐,一大早就听说了昨晚的事儿,作为会所的管理者,她的姑娘被打了,怎么着也得过问一嘴儿。
一问才知道,时择善和姜楠的事儿,没想到这么混不吝的人,居然还有心尖尖儿的人。
这些年来,青姐作为他的左膀右臂之一,见过多少女人往他身上扑啊,那人愣是一个看不上。
青姐原以为是他不行,没想到不是不行,是眼光高着呢,喜欢那种仙女,学霸,高岭之花。
想到这儿,又看了眼自已沙发上,身姿妖娆的女人,嫌弃地埋怨句:
“你啊,真是不争气,听见没,他被其他女人拐跑了。”
闻言,女人瞬间抬起了头,大大的眼睛,似乎很是委屈,倔强地回道:
“青姐,我也想争气啊,可是...”
“可是九哥那人脾气阴晴不定的,我见着他,就紧张,腿抖的不行。”
这话倒是真的,黄粱一梦的人,谁见了时择善不得抖一抖啊,青姐见她那样,也收起了其他心思,调侃地说道:
“紧才好呢,紧的他拔不出来,老老实实听你话。”
闻言,妖娆的女人,扑哧一笑
“我可没这本事”
女人摇摇头,随后拿出气垫开始补妆,待会儿她还得陪客人去应酬呢。
青姐见她志不在此,也就随意说了句。
“是啊,你没这本事,所以人就被姜楠套牢了。”
这话倒是让黄粱一梦的所有人,都默认为,姜楠是时择善的女人,但对外公布,姜楠又是陆知临的女朋友。
大家伙儿都不明白了,这场三角恋,谁是小三?
可他们都明白一点,那就是,这事儿不能往外说,否则时择善那阎王爷知道了,真是生死难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