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照进来。屋里的人影一直随着光影走过来走过去,半个小时后人影终于停了下来。

老板:雅居饭庄20层,晚上八点,邀请函你已经拿到了吧。

夏:拿到了,俞哥。谢谢。

老板:谢屁。

老板:经过我这几天深思熟虑,我决定了,不管谁阻止我和柚子在一起,我都会和他抗争到底的。

柚子是我的命中注定,我才不管他是omega 还是什么beta 。在我这儿,他就是李柚子,他就是独一无二的。

夏:加油我看好你哦。

老板:……滚。

夏禾笑笑关掉了手机,随后他又打开和苏晓晓的聊天框。

夏:苏小姐,我和朋友晚上在“雅居饭庄”的聚会七点就结束了。请问你还需要我过来找你聊天不?

苏晓晓:真的呀,当然需要啦,而且我们都还是同一个地方,也太巧了吧。你都不知道,我爸妈又要在宴会上给我介绍对象了,烦死了真的是,正好到时候拿你做挡箭牌,你会同意的吧(奸笑)。

夏:这个忙还是会帮的。行,那七点半在宴会门口见。

苏晓晓:OK

……

时宅,时老将军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然后才看向坐在一旁的人。

“怎么回事,说说吧。为什么突然取消同宁氏的合作项目,我记得你以前可不太管这些个事情。”将茶杯放下后,他又说,“今天一大早宁老头可是火急火燎的赶过来兴师问罪,我嫌他烦,没有见他。”

“抱歉,给爷爷添麻烦了。”时野又给茶杯里添上茶。

时老将军看自家这孙子也并没有要开口解释的打算,索性也就不问了。

“今天宁老头过寿,你去送个礼,就当赔罪了。”时爷爷从椅子上站起来,顺着院子的走廊慢慢的往前走,时野跟在他的后面。

外面雨滴答滴答的下着,带着丝丝凉意,天际被一层薄薄的雨幕笼罩,天空呈现出一种朦胧的美。

“这雨下的真好啊,”时爷爷将手伸出去,雨滴落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滑落,“滴答”一声落在地上,他的话也随之拐了个弯,“阿野,可是有心上人了?”

“嗯,”听到这话的时野没有一丝犹豫,但继而好奇道,“爷爷怎么会……”

“就你小子,”时爷爷笑着开口,“那点心思全摆在脸上了,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让爷爷见笑了。”旁边的人先是一愣,然后唇角微扬。

“是个怎么样的孩子?”时爷爷慈祥的开口。

“是个很好很好的人,特别好的人。”他身后的时野郑重的回答。

“那就好,有时间了带来见见爷爷。”时爷爷说完后,被一旁的管家搀扶着走远了。

时野看着人走进里面的屋子后,才转身出了院子。

一边的左强立马走上前,跟在后面打着伞,等两人出了时宅后,左强还没有来得及问去哪,他们少爷就撂下一句:挑一份礼物,然后送我去雅居饭庄。

……

“哥,你今天去哪呀,怎么都不告诉我,”李柚子赖在沙发上,“今天外面好大雨呢,我告诉你。”

“你也知道好大的雨,还能不带伞的跑这来,”夏禾没眼看的批评,“晚上不用等我,我可能回来的比较晚。”

“哦,我这不是躲那个俞淮铎么,借你这一用,”李柚子顺手拿起一根香蕉将皮剥掉,一边吃一边嘟嘟囔囔的说,“你去多久啊,哥。哎,你往口袋里塞啥了?”

“吃你的吧,”夏禾从衣架上取下外套穿上,又换了双鞋,打开门的手一顿,说,“吃完赶紧回家,别让李爸李妈担心。”

“知道啦,注意安全哦,哥。”李柚子闭眼躺在沙发上装死。

夏禾撑着伞走到公寓门口,然后刷卡坐上了一辆公交。

今天公交车上人很多,估计是下雨的原因。所以夏禾一路都人贴人肉贴肉的站了十几站,最后还差点因为被人挤到最后面而错过了站。好在门口的一位阿姨眼疾手快的帮他喊了声司机,又一把将他拽到公交门边上,夏禾连忙道谢走了下去。

下车后,他看了看地图,离举行宴会的地方也不过三四百米,他就打算走着过去。

最近过得有点捉襟见肘,能省则省吧,毕竟还欠着某些人的债呢。

路过一间甜品店时,他脚步一停走了进去,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一份包装精美的小蛋糕。

雅居饭庄门口,苏晓晓脖子上戴着价值不菲的珍珠项链,穿着一件修身的鱼尾裙,脚踩一双镶钻的高跟鞋,整个人高贵而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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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看右看都不见人,她刚拿出手机按了几下,消息都还没有发送,就看到面前出现了一个人影。

“苏小姐,久等了。”夏禾就如同贵公子一样出现在他眼前,笑着开口,“这是赔罪的小礼物。”

“这有什么呀。不过你今天超级帅哎。”苏晓晓羞涩的接过他手里的小蛋糕,冲他竖起一个大拇指。

“谢谢,你今天也很好看。”夏禾微笑的望着他。

“嘻嘻,走吧,我们进去。”苏晓晓眼睛里冒着小星星,同他一起走进大厅。

“女士先生请出示你们的邀请函。”站在门口的侍从公事公办的开口,见桌面上只有一张邀请函,他又问道,“只有一张么?”

“当然了,这是我的男伴,我俩一起的,你说呢?”听见侍从的话,苏晓晓立马挽着夏禾的胳膊回问,“现在还有没有问题了?”

“没问题没问题,苏小姐,这位先生两位里面请。”

两人进去以后,侍从看了眼时间,客人基本上也进的差不多了,刚要伸手关门,就看到从外面气喘吁吁的跑进来一个人。

“这是我的牌,我也进去。”男人还没有停稳步子,就哑着声音开口。

侍从疑惑的全身上下扫视了一遍晒得黑黄的人,男人穿着一身并不合身的西装,全身上下加起来不超过二百块,怎么会被邀请来这样级别的宴会。

但是面前的人又确确实实的拿着邀请函,就很让人匪夷所思。

估计又是那个穷乡僻壤跑出来巴结宁家的穷亲戚吧,侍从这样想着,随后连连摆手让人赶紧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