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 章 紫衣不知究竟送她的神秘人到底是谁
天呐!我真的就这么挂了吗?我还没真正的出师呢!
我还没游遍世界、吃遍天下美食呢!我还没见过俄罗斯帅哥和去普罗旺斯呢!我也还没有睡过男人、生过小孩儿呢!……
我还没有让爷爷真正的休息两天!
最最重要的是,我还这么年轻啊!呜呜呜……
宣紫衣于昏迷中呜咽着、满脸泪水……
我不想死!宣紫衣被身着一身黑色西装的周子殇公主抱在怀里,发烧了的她虽然身体已经轻得像一只在炭火上烤过的小鸟,嘴里却始终不停的嘀咕着。
难道是尚玗?可尚玗又不是我的谁,我也不是他女朋友,他也不知道我在这儿加班……子殇?他人远在英国呢!想啥呢?何况,他可能不过是为了报答当年的救命之恩,才如此看重我还非要和我结婚……不可能是他!
宣紫衣迷糊着说的话却越来越清晰,一字一句都听到了周子殇的耳朵里。
他神色肃穆,没有一丝重聚的喜悦。
在他看似没有波澜的脸上,他的悲伤却早已开始暗自滋生和蔓延。
宣紫衣被抱得更紧了,然后不久便被轻轻放到了一个商务车的真皮软座上,而后她感到自已又被谁轻柔的抱进了怀里,她的头枕在那人的腿上,身上被盖上了一张柔软有着好闻味道的毛毯,她好像横躺着在车子的座位上。
\"衣儿,我回来了!\" 周子殇轻声说道,眼中满是温柔和坚定。他缓缓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将宣紫衣脸颊上的几缕发丝轻轻拨到她小巧玲珑的耳朵后面。
阳光透过车窗洒在他们身上,仿佛给整个场景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幔。周子殇的目光紧紧锁定着宣紫衣那美丽动人的脸庞,仿佛要将她的每一个毛孔都深深烙印在心底。
\"从现在开始,我会一直守护在你身边,绝不让任何人、任何事伤害到你哪怕一分一毫。请相信我,衣儿。\" 周子殇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
当夜幕逐渐被强大的黎明所吞噬时,周子殇小心翼翼地抱着身穿紫衣的女子,从公寓的负一层一直走到了她的床边。他轻轻地将她放在柔软的床铺上,仿佛她是一件珍贵无比的宝物。
看着依然睡眼朦胧的冉玲,周子殇轻声嘱咐道:“不要告诉她是我把她送回来的。”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决绝。
冉玲揉了揉眼睛,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她疑惑地看着周子殇,试图理解他话中的含义。
冉玲静静地站在离床边不远的地方,思考为什么周子殇要这样做,心中充满了疑问和好奇。
而周子殇则有条不紊且小心翼翼地将一粒退烧药送入紫衣口中,并轻轻拍打她的背部帮助吞咽下去。看着紫衣憔悴苍白的面容,周子殇心中满是心疼和担忧之情。
他静静地坐在床边,凝视着紫衣许久,仿佛要把她此刻的模样深深印刻在脑海里一般。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但对于周子殇来说却如同度日如年般难熬。
最后,周子殇站起身来,深吸一口气,走到冉玲面前认真嘱咐道:“一定要好好照顾她,如果有任何情况立刻通知我。”冉玲连连点头,表示会尽全力照看好紫衣。
交代完一切后,周子殇缓缓转身离去,步伐显得有些沉重。踏出公寓大门那一刻,阳光洒落在身上,却无法驱散他心头的阴霾。然而,他知道自已必须坚强面对眼前的困境,因为还有许多事情等待着他去完成……
冉玲十分乖巧地拿来了一盆又一盆温暖适度的水,小心翼翼地为紫衣擦拭着身体上那些主动脉流经的部位。她专注而认真,仿佛手中拿着的不是毛巾而是一件珍贵无比的宝物。
每一次轻柔的擦拭都带着无尽的关怀和爱意,让人感受到一种深深的温情。冉玲仔细地清洗着紫衣的额头、颈部、手腕等关键位置,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能够帮助紫衣降低体温,缓解不适。
就这样,一遍遍地重复这个动作,冉玲没有丝毫不耐烦或者抱怨。她默默地付出着自已的努力,只盼望着紫衣能够尽快恢复健康。
终于,在冉玲坚持不懈地努力下,紫衣的体温逐渐降了下来,最终完全恢复正常。看着紫衣不再发烫的脸颊和渐渐平稳的呼吸,冉玲心中悬着的石头也终于落了地。
清晨七时许,冉玲将紫衣的手机解锁,成功拿到了她直属上级的联络信息。紧接着,她迅速用自已的手机拨通了那个号码,并向对方说明情况,恳请批准一天的病假。
然而,直至对方批准这突如其来的请假,都对宣紫衣的状况不闻不问,态度竟冷漠得令人诧异。挂断电话的冉玲,虽说见多识广,但也是托了宣紫衣的福,才首次领略到如此冷酷无情、薄情寡义的公司领导。
“什么人呐?!这样的人做紫衣的领导,是我都吃不消!”冉玲说着越发来了一股火气。
身穿紫袍的女子静静地躺在柔软的床铺之上,原本因高烧而昏沉的意识逐渐清晰起来,身体也慢慢地恢复了对周围环境的感知能力。此刻,她只觉得喉咙干涩无比,仿佛被烈火灼烧一般难受,强烈的口渴感不断袭来。
她试图用手撑起身子,但虚弱的身体却不听使唤。于是,她只能艰难地挪动着手指,在床边胡乱摸索着,希望能找到一杯可以解渴的水。然而,房间内一片漆黑,她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凭借触觉去寻找。
尽管窗帘几乎没有被拉开,但那一丝丝细微且耀眼的光芒还是透过缝隙钻进了屋内,打破了这片黑暗。这些光线如同利剑一般,直直地刺向她的双眼,让她再也无法享受夜晚应有的宁静与安详。
尽管,这一夜,她都不曾感到宁静与安详。
她还无法完全睁开眼,虽然退了烧但还是头脑昏沉。她全身上下好像都被麻醉了一般,酥麻无力,想动却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