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结束后,所有来宾就可以在展览区域自行挑选自已喜欢的作品,并且在门口处完成付款即可。
陈若南也随着人流欣赏着这些作品,此时一幅画作引起了陈若南的注意。这幅画的风格独特,色彩鲜艳,画中是一个女孩牵着一个小男孩,隐约觉得画中的女生有些眼熟。
走近一看,她发现画作里的女孩怎么看都是自已,再看到落款,陈若南不禁露出微笑,这是黎明的画。
这时,一个小小的身影跑了过来,扑进陈若南怀里,她低头一看发现正是黎明。她打手语夸奖黎明;“黎明,这幅画画的真棒,姐姐打算把它带回家,可以么?”
黎明点点头表示认同。于是陈若南一手拿着画,一手牵起黎明,打算到门口去付款。
两人正开心的走着,可就这时,陈若南突然听到一声尖叫,随后便感觉有一片阴影朝他们袭来。
無錯書吧来不及闪躲,陈若南只是下意识地将黎明护在怀里,用自已的身体挡住危险。
说时迟那时快,有一只手拉了一把陈若南,使她偏离了一些些。
砰的一声,原来是画架倒下,重重地砸在了陈若南的手臂,她闷哼一声,手臂传来一阵疼痛。
黎明惊恐地看着陈若南,眼中满是担忧和恐惧。他试图推开压在她身上的画架,但力气太小根本推不动。
刚刚拉开陈若南的,正是保镖安,她推开画架并将陈若南扶了起来问道:\"小姐,你没事吧?\"
反应过来的众人,也上前询问陈若南是否需要去医院。
为了不破坏好不容易筹备的义卖,陈若南强忍着疼痛,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事,黎明有没有受伤?\"
她焦急地检查着黎明的身体,确认黎明安然无恙后,她松了口气。她安抚好黎明,告诉他,自已闪躲及时没有受伤,把他交给福利院的老师带下去休息。
这时,陈若南才定下心神,仔细看了看周围,她只有它一块画板倒下,其他画板纹丝不动。
这个画板的布置,陈若南也有参加,当时也考虑过用轻量的木质材料,可是考虑过季风市经常有大风,为了安全还是用了重量更大的铁艺画架,另外为了加固,还在画架的角上绑了沙袋。
刚刚确实有些风,可是如果风足够大,不可能只有一个画架倒下。所以只有一种可能,画架是被人推到的。
是不小心?不对,福利院并不大,为了空出更多的空间,画架几乎是贴着墙面摆放的,因此来宾不大可能走在画架后面。而画架这么重,如果想要推倒,可得花些力气。陈若南得出了结论。
一旁的安扶着陈若南,“小姐,扶你去休息室,我看看你的手。”
陈若南却在这个时候说道:“通知其他几个人,去看看福利院的监控,刚刚那块画板不太正常。”
“已经通知了!”,安回应道,她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福利院小操场上原本是没有监控的,但是因为福利院的活动范围实在是有点大,保镖们不可能时时刻刻跟在陈若南身边,所以将福利院所有空间都安装了隐蔽的摄像头,以保证陈若南的安全。
这个事情,福利院当然是不知道的,毕竟陈若南还不想暴露身份。
进入休息室后,安帮陈若南检查手臂,发现手臂已经一片红肿。安轻轻的碰触,引得陈若南疼出了声。
“小姐,您的手臂需要冰敷下,我去取一些来。”,安查查看完伤势,转身出门去找冰块了。
谁会故意推倒画架呢?陈若南心中充满了疑惑。
没过一会,休息室的门被打开,陈若南还以为是安回来了。结果进来的是保镖徐魁和吴浩。
他们押着一个被绑着的长发女人,看着像是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挣扎反抗,整个人都凌乱不堪。
三人到了陈若南跟前,徐魁先开口说道:“小姐,我们看过监控录像了,就是这个女人推倒的画架。”
徐魁说完撩起那个女人的头发,陈若南认真看过去,发现竟然是陈芸!
此时陈芸嘴里塞上了布条,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瞪大眼睛仇视着陈若南。
“为什么?”,陈若南问道,并示意徐魁拿掉陈芸嘴里的布条。
“你凭什么抓我?”堵住的嘴总算能说话了,陈芸几乎是在怒吼。
一旁的吴浩丝毫没有惯着陈芸的意思,上去就给了她一巴掌,“问什么就答什么。”
这巴掌并不轻,陈芸直接被掀翻在地。
陈若南不太习惯这种场面,但是既然陈芸敢动手伤害她,还有福利院那无辜的孩子,她自然也不能心慈手软,继续问道:“为什么要故意推倒画架,砸伤我和孩子。你最好不要狡辩,如果没有证据,你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那一巴掌,并没有使陈芸安静下来,反而让她更加癫狂:“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那我问问你为什么要害我?”
陈若南不明所以,问道:“我什么什么时候害过你?”
“难道不是你告的状,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被降职。”,陈芸因为被绑住了,所以激动的她只剩下身体不断地晃动,好似要挣脱绳子,“你知道我走到今天有多么不容易么,因为你,都是因为你,全部都毁了,都毁了!”
陈若南心里已经明了,可是这么个唯利是图,拜高踩低之人确实也不适合继续做圣亚的教学主管,毕竟教书育人最重要的就是人品。
她是认同李继希的做法的,当然也有可能是余校长的手笔。不过不管是谁安排的,都是因为她。
今天的事情必须有个结果,陈芸今天敢用画架砸她,明天就敢用更加极端的方式伤害她。
重点是陈若南旁边还有有黎明,陈芸丝毫没有顾及,可见她已经失去了理智。
“徐魁,把她和证据一并送到警察局,由警察处理。”,陈若南思索片刻吩咐道。
陈芸丝毫没有惧怕,反而叫嚣道:“你受的都是皮外伤,警察也无非就是拘留罚款。我劝你尽快放开我,否则我要告你非法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