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见佛爷，起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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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和连环彻夜长谈之后，他的选择我也不会去阻拦，他也是成年人了不是小孩子他会为自己选择的道路负责任，他的离去在外人看来他是失踪了，因为接受不了大哥和大嫂的离去，认为是解九爷太过冷漠，面对儿子的离去没有太多的悲伤。而小儿子是因为接受不了父亲的态度和做法离家出走了，可是他真正的目的只有他这个当父亲的人知道。为了不让混在九门的汪家人知道，他只能表现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这是解九爷内心的想法，可是没人会清楚足智多谋，且拥有过目不忘和满腹经纶的解九爷是怎么想的，他只要装作不在意别人也会放松警惕，为解连环争取时间。不是解九爷不爱自己的儿子，因为他知道身在其位谋其事，他的身上压力也大。

作为解连环的侄子名义上的儿子解雨臣，在上一次母亲的离去还懵懂无知，不知她为啥要抛弃他，而爷爷要把他过继给自己的小叔，他有爸爸妈妈，只是从那一刻他还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发什么了什么。

在母亲的离去，过了没几天小叔来看过他，给他讲了一些他听不懂的话，他也没放心上就觉得他现在是小叔的儿子，小叔不会像亲生父母一样把他抛弃，至少能在他需要的时候帮助他和陪伴他。

可是他没想到那一次是最后一次见小叔了，从那天过后他也像爸妈一样消失不见了，也就是下人说的失踪了。他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只觉得和自己父母的离去有关系。

小叔走了，解雨臣也变得沉默寡言，不爱说话了，因为以前在爱给他讲故事的小叔不见了，解九爷听后就让下人每天把解雨臣从解连环的住处搬到他的院子里。

每天解雨臣陪着自己的爷爷，为了让自己开心，爷爷不惜花费大价钱让外面的首饰店给自己的孙子打了一套礼物。

过了没几天，佛爷的副官张日山开车来到解府说佛爷有事要找九爷商量，还请九爷移步。

解九爷让下人开车载他去张府，刚到张府，就见到兵力比平时还要多，围得的水泄不通。

他终于知道了佛爷是找自己有大事要商量，心里总感觉怪怪的，似乎像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了，不过解九爷本人也没在意。

刚进入客厅，便看见坐在一旁的八爷，他便让下人下去了，不用在边上候着，转过头看着八爷坐在那一口接一口的喝着茶，似乎感觉有心事一样，也没有看见九爷的到来，于是九爷就萌生了要逗逗八爷的意思。

九爷先是假装咳嗽一声，看着八爷吓得突然连自己手上的茶杯都拿不稳，还差点让茶杯从自己手上摔出去，好不容易接住了，又把刚喝进嘴里的茶差点喷出来，看得解九爷一阵乐，于是出声到：“哟，看着平时注重礼仪的文弱书生也有失礼的时候 ，今天出门前有没有为自己算上一卦，会不会被人吓一跳啊”

这时齐八爷把手上的茶杯放桌上就说：“九爷，你怎么也跟副官学坏了，欺负我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平时只会算卦过活的文弱书生”

还有人吓人容易吓死人，你不知道啊？看着平时最为正经的解九爷也有恶趣味，跟三岁小孩似的，你怎么长这么大的，难不成每天都是以欺负人的恶趣味活着。

看着解九爷不在调笑了，齐八爷才问：“九爷，你怎么回来佛爷府，难道你也是佛爷派人叫你过来相商的嘛，我今天早上出门前确实为自己算过一卦，卦象显示友尽，分道扬镳前途一片光明未来却是模糊不清被遮去天机，怎么算都是一样，可是你也知道我一向算卦很准，从佛爷进入长沙建立势力，到从日本人手里救下我开始，我就暗自决定以后佛爷有事我齐铁嘴一定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惜帮助他，之后再到他当上九门的提督、长沙的布防官开始我发现我慢慢的都有点不认识他了，所以我觉得我今天不宜出门，可是佛爷早上派人来我的香堂请我，我不得不来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在我慢慢推敲这一次的卦象我却没法摸清是谁和佛爷的友尽，所以我就在疑惑到底卦象上说的是谁，这会看见我们的足智多谋智锦囊九爷我想很快便会有答案了”

解九爷也知道齐铁嘴的卦一向很灵验，再联想这几年佛爷做的这些事来看，确实是有点偏激，但也不是不可理喻。可是连他齐铁嘴自己都摸不清是怎么回事，干脆也就不想了，该来的总会来，是祸躲不过，所以他就拍了一下八爷的胳膊哈哈大笑说：“哟，神算子今天怎么还神叨叨的，看过世态炎凉和洞察人心的八爷也会问我，可是我要告诉你的是有些事并非是会发展成你卦象上那样，好了也不要在纠结了”

解九爷：佛爷找你来什么事，怎么把我也请过来了，我刚刚进来发现这外面的兵力怎么比平时多一倍，是发生什么事了。

齐八爷：我也不知道，我就比你早到一会，进来之后我也发现今天所发生的事似乎比往常看着还严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副官也没说，我也不好问，副官只说让我在这等着九爷，来了在和九爷一起去佛爷的书房。

这时楼上的佛爷发话问副官，八爷和九爷到了吗？副官说：佛爷，八爷早到了，九爷才到。

佛爷（张启山）：让他们上来吧！让他们在书房等我我马上就过去。

副官（张日山）：是，佛爷

来到楼下张副官说八爷、九爷佛爷有请，请二位在佛爷的书房稍坐片刻，佛爷马上就到。

解九爷：有唠张副官了，八爷走我们上去等着佛爷。

二人来到佛爷书房刚坐下没一会仆人上了两杯茶，张启山就来了，他挥手让仆人下去不用再候着，同时把门带上。

解九爷、齐八爷同时起立：佛爷

张启山只是颔首一点，示意二人坐下，遍开口说二位进府前可是发现与往常不同。

齐八爷：除了今天的驻守士兵比往常多一倍，气氛严肃了一些，其他并未发现异常。

解九爷：“确实，我想佛爷让我们来并非是探讨门口的兵力如何，而是让我们来一起商量有关上一次四姑娘山，这是其一，其二还为了一个承诺”

张启山拍手叫好老九不愧是我们这些人中最具有智慧的，也是看问题能看的透彻的人，不知九爷有何看法。

齐八爷：感情原来是这事，我还以为佛爷是为了让我们来发现这佛爷府跟往常有何不同，除了兵力比平时多，还有就是嫂夫人似乎不在府里，平时嫂夫人最爱调笑老八，今日我来这么久都不见人影。府上也比往日冷清了不少。

解九爷笑到：我们这八爷观察到时挺认真的，连嫂夫人不在府上都知道。

张启山：好了，老九。不要笑老八了，新月确实不在府上，上面的上峰来文件要人，我害怕连累到新月就送她回新月饭店了，刚好老丈人来电话说大舅哥要结婚了，让新月回去帮忙。等事情处理完就接她回来。她待在新月饭店也安全，没人会把手伸向哪里。好了我们讨论一下事情，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解九爷：佛爷，你刚刚提到要人是怎么回事。

齐八爷：是呀，佛爷，你刚说的是什么意思，谁问我们要人，要什么人，怎么说的我都糊里糊涂的，脑子转不过弯了。看来我得回去补补，多吃点核桃（这是齐八爷内心的想法，外人并不知情）。

张启山：老八，别打岔你坐那仔细听着就行，我和老九讨论，说到这个要人还是从你们熟人裘德考说起，自长沙保卫战过后，我们把日本人赶出了长沙，裘德考就逃离了长沙，但是他离开前并不安分，他派人从我们这古墓中带走了一些古代珍藏的字画书迹，还有一些瓷器金银珠宝。临走前他去会见了我的上峰说我们老九门是一群盗墓贼，我们一直在找什么秘密，上一次的盗墓活动在四姑娘山寻找张家古楼，那里面有关于似乎能容颜不衰，身强体壮的秘密，更说了当时日本人也在寻找长生，而张家的族长也容颜不老，不知道是不是跟家族图腾有关。还有更是查到卧是张家的分支，现在上峰就派人来监视我，让我交出张家族长。甚至拿你们的性命威胁我。

解九爷也怀疑过，可是并没有说明，只是说裘德考在长沙盘踞了这么久他是怎么可能知道你是那个张家分支，虽然他能调察到你们去四姑娘山有张家古楼，可是我们后来调查发现那只是一个指引我们去张家古楼的一个陷阱。那只是想让我们九门损失更多的人手。好来取代我们九门。

张启山：不好意思的抬手摸摸鼻子慢慢的才出声说，上一次活动过后我去参加了一个上司聚会，结果我在酒会上喝醉了，不小心说漏嘴了，我们有一个庞大的家族没个人都可以练双指探洞，而且还很长寿，结果上上司就去调察发现我是张家的分支，据调察的人汇报说我们张家人可以长生不老 ，伤口可以快速愈合，血可以驱虫。但是我没想到这个汇报的人是裘德考的人，他们顺藤摸瓜找到了我们张家古楼这个秘密。然后上峰就威胁我说平时和你们的关系最好，看能不能用你们和百姓的性命来威胁我把张起灵交出去。

解九爷这会也听明白了，原来这都是由张启山自己遭来的，可是他为啥要牵连我们，我的儿子已经死了，孙子还小。不能硬碰硬，这是儿子和解家唯一的血脉了，更是最重要的后手。不能有所闪失。

他也没明说只是问了一句佛爷你打算如何做，难不成真的打算交出张起灵来堵住你们上峰的嘴，保住你的职位和我们这些人的性命。

张启山：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要我在百姓和族长之间做选择的话我选百姓，我不能为了族长让百姓再受战乱之苦，百姓流离失所，妻离子散，没有安居乐业的生活，对于族长我更多是愧疚，也是我的自私，为了民族大义我必须冒犯族规舍帅保车，这次九门损失这么精英，不敢在大意，也没有人在去镇守青铜门，因为我答应过他只要陪我们去趟四姑娘山保证我们的安全，我便派人去镇守青铜门，可是这一次居然失败了，我就没必要在在答应他说的事了，虽然他在墓中救过我，但这也是我迫不得已出此下策，所以我请你和老八来商量。

解九爷表示佛爷，既然你都说了这是你的族长他还救过你的性命，咱就算是为了面子不能忘恩负义，我们应该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把你的族长保全下来，更何况你爹已经带你们脱离了张家，你们不是张家的人了，不应该在把你族长推出去，他也算是一个百姓，而且他当时还来找你跟你去四姑娘山找张家古楼，你也答应他派人镇守青铜门，现在就为了一个利益损失就言而无信，承诺别人的事最后却反悔，原来我却不知张大佛爷这几年为了权利已经变得利益熏心，也妥妥的是个伪君子，不配让我们这些兄弟跟你保家卫国。或许也可能是因为我这些人还有价值，让你不惜出卖族长，为了权利想爬得更高，要是那天我们这些人没有价值了是不是也会被你用完就扔。我们还得感恩戴德。

张启山：老九，你确定这是你跟我说话的态度吗？我让你来是来商量的不是来指责我的过错的，你不懂身在高位的苦恼，我现在也很自责，是自己对不起族长和救命恩人。但是我觉得我没有错，用他一人的牺牲来换取全城百姓的性命，这很值，最起码他是一个英雄，我不怪你言语激烈，我就当从来没听过，以后我们还是好兄弟。我亲自派人抓他也好过被别人抓，至少少吃点苦。

解九爷：张启山你真自私，居然为了面子和私心居然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可是你想过没有他也是一个人不是一个机器，为了高位原来人心也可以让你说的颠倒黑白，你既然都决定好了干嘛还请我们来商量，我作为九门老九我坚决不同意，其他人我管不着，以后我们再也不是兄弟，你真的太可怕了，我怕我解家那天会遭无妄之灾。免受灾难我决定我们以后不在往来，但是我做不到你那莫丧心病狂，张起灵我会保他，以后我们也不是好兄弟。

张启山：解九，你别后悔，跟官斗你迟早会输。

解九爷头也不回，临走之前就说老八你的卦很灵，但是人不该为了利益出卖良心。出来了九爷坐在车上原来齐铁嘴卦中之人原来是我，确实为了这种出卖朋友的人两面三刀的人不适合结交。

解九爷走后没多久，齐铁嘴也准备走，正准备和佛爷告辞。

张启山：老八，你说我是不是错了，但是我觉得我还是会选择百姓。

齐八爷：佛爷，你没必要难过，遵循自己内心的想法，每个人的活法不同，选择的路也不同，好了我也该走了，免得我不在，小满在香堂被人欺负。找了个借口齐八爷也溜了。他知道如今的张启山变了，不再是以前为了朋友两肋插刀的佛爷了。人是自私的，人性更是如此。

自从张启山和解九爷闹翻之后，两人就开始明争暗斗，明面上的脸皮也撕破了，不在伪装，解九爷为了孙子不受牵连就开始打算送往好友二月红那拜师学艺，齐铁嘴也来劝过，可是解九爷坚持内心的原则，将张起灵保护在暗中，最后实在是张启山对解家的打压太厉害了，解九遭到家族的背叛，被别人透露了张起灵的藏身地点，还是被抓住了，送往一处疗养院囚禁起来。

最后没想真的应了八爷的话，两个再好的兄弟也会友尽，慢慢的分道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