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同语城惊变
明心从云夜的胸口跳到了肩上,仔细打量了一番,再三确认后,激动的说道:“喵!你T...你终于醒了,再不醒我就变身带你冲出去了。”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对了,我陷入幻境多久了?”
“我醒来之后,大概过了一天了。”
“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吗?”
云夜陷入了沉默,明心也没有说话,只是重新回到了云夜的胸口。
还是这里比较安全暖和。
月色如华,洒在破败荒凉的庭院里,平添了几分凉意。
阵阵凉风拂过,吹得大树“沙沙”作响,似乎断断续续传出幽怨清冷的声音。
如果换一个地方,换一个时间想必是一个悠闲的好地方。
在不远处的角落里不断有“嗯嗯,啊啊”的声音传出,好似痛苦与愉悦夹杂在一起。
云夜很快就打起了精神,恢复了过来,现在可不是丧的时候。
“明心你是怎么摆脱幻境的?”
听见云夜中气十足的声音,明心顿时松了一口气,它还真害怕幻境给云夜留下什么严重的心理创伤,这种是最难治疗的。
“就是无聊的看了一场戏,然后就被踢出来了。”
云夜有些惊讶,不过想想也正常,明心不是人类,可能感情共通没有那么强烈,甚至没有,所以很快就察觉到了自我,脱离了幻境。
而云夜却越陷越深,忘记了自己,忘记了时间,最后甚至成为了幻境的一部分,不能自拔,沉沦其中,周而复始。
“明心,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这个...,我也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过,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有一个神魂之力异常强大的人藏在此处。”
“嗯,确实挺强大的。”云夜点头,眉头紧锁。
“那我们还继续?”
“继续,不能半途而废,而且既然对方不肯现身,说明也有顾虑。”
云夜相信这次有了警觉,不会再次上当,上一次是自己轻敌,再加上温水煮青蛙,没有反应过来,不知不觉的就被套牢了。
云夜迈开步伐,小心的向陷入困境的军人走去。
而在云夜探索古宅的时候,外面却是风雨欲来,一片混乱。
“啊,不~”
“救命!”
“快!快跑!”
......
在同语城的凶兽,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开始发狂,失去了理智,看见人就冲上来,不畏生死。
很多的学生还没等到救援,就丧生在兽口之下。
在确定凶兽发狂的第一时间,孙河山就下令全力搜救,全部导师包括大部分军队都出动了。
“老李,你怎么不动了啊。”
老李的速度很快,是一位拥有腿部强化能力的修炼者,在出动时一马当先,甩开了后面的众人,但是突然僵在了前方。
一个和老李来自同一所学校的导师,也是比较要好的朋友,有些疑惑的看着老李的背影。
老李的头耷拉了下去,于是快速的来到老李的背后,其他人紧接着也跟了过来,开始警戒。
“老李,你站在这里干嘛呢。”朋友伸出手搭在老李的肩上,有些紧张的小声喊道。
老李顺势向后倒下,朋友赶紧用力扶住老李。
但在看到老李脸的一瞬间,朋友顿时吓得瘫坐在了地上,后背沁满了冷汗,并且不断向后挪动。
其他人听到动静,也看了过来,心里一突。
嘶!
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老李瞪大了双眼,像要凸出来一样,瞳孔微缩,眼白占据了大部分,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让人望而生畏。
脸上肌肉扭曲,像是受到了非人的折磨。
嘴巴大张,不断有鲜血流下,浸湿了老李的衣衫,舌头断了半截,断掉的舌头不知道去了哪里。
众人还没有回过神来时,一道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诸位,对我的杰作可还满意?!”
众人惊惧,立马聚拢,背靠背防备着可能出现的强敌,同时也在确定敌人的方位。
“你是什么人!”朋友色厉内荏的大喝道。
“哈哈哈,别再联系外界了,整片区域已经覆盖了干扰装置。”
“你要干什么,官方的大部队就在外面,如果我们失联,很快就会出动军队,镇压你。
如果你离开,我们可以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呵,孙河山自身都难保了,哪还有闲心管你们。”
听到这话,众人心里一沉,但面不改色。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红色长袍,袍子上布满了黑色纹路的男子从废墟里走出来。
导师们在看到男子的一瞬间,心头大震,惊吓不已,心跳都慢了半拍。
这个衣服,这个款式。
眼睛死死的盯着这个人,全身紧绷,稍有异动,可以快速反击或逃跑。
“你们是恶魔之家的人?
恶魔之家是要和我们华夏开战吗?”
“哈哈哈,我们可没有这个能力,不过...你们华夏也拿我们没有任何办法,不是吗。
别紧张,玩玩嘛。”
众人愤怒的看着这个恶魔,拿这么多的人命陪你玩,玩NMB,互相使了一个眼色,悍然出击。
“我还有其他任务,你们就和我的小宝贝们玩玩吧,哈哈哈。”
说完之后他的身形就往后退去,五头全身长满尖刺的变异兽和一众导师战斗在了一起。
如果云夜在此的话,一定可以认出这个恶魔之家的男人。
许多地方都发生了类似的事情,导师和军队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伤亡。
同语城很多地方响起了紧急警报,大部分学生都在往营地的方向飞奔。
在一个不知道的地方,一座红黑色的宫殿里,王座上正坐着一个戴着恶鬼面具的男人。
“你下去吧,抓紧时间。”
“是。”
跪在下方的汇报情况的探子慢慢退了出去。
待探子走后,一道人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宫殿里,随意的坐在了台阶上:“进展怎么样了。”
“都在计划之中。”
“孙河山自以为算计了一切,殊不知不过是我们将计就计。”
“莫要大意,孙河山不足为虑,但是他的副官是个人物,恐怕不会这么轻易就成功。”
“放心吧,这一次我亲自出马,把孙河山的头割下来,当做酒杯,啧啧,一定很美味吧。”
台阶上的男子喝完最后一杯酒之后,就消失了,黑红色的宫殿再次寂静无声,陷入了黑暗之中。